无题
“从古至今,破道上半步灭城的,数不胜数,你不也是其中之一。”
少女诡异眼里泛起清澈的愚蠢,一点没懂,月狐在说啥。
那尊诡异,它知道,叫做诡影。
当初想从林帆手里夺来玩玩的。
主要是觉得它战斗力很强,可以制造以多打少的局面,很有意思。
但充其量,也只是觉得有意思而已。
半步灭城强大的也有不少,真要按排名来说,诡影也算不上第一。
更别提灭城里面的那些老怪物。
总而言之,诡影有个屁的优势,值得被这么惦记上。
月狐听罢,露出了无声的笑容。
“你真是除了赌以外,什么都不关心,当初要是没有它守着你,你现在八成是死在赌桌上了。”
“八成,这么没自信?跟你赌我百分百能赢。”
少女诡异哼哼唧唧,比了个十,对于没它自己必死的可能性,它丝毫不怀疑。
“……”
月狐也不知道,这死赌诡哪来的自信,而且,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吗?
差点死在自己的诡技之下。
且不说当时不是灭城,也足以成为笑点了。
哪有像它这般,当成荣耀,腰杆都挺直的诡。
“不跟你说这个,走了。”
“别啊,你倒是说说诡影的事。”
少女诡异纳闷,好不容易聊点有趣的,突然不说,这和流氓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好说的,有些诡异,本身就不能踏前一步,要不然,天下早就乱了。”
“那诡影就不能?”
“不知道,我觉得它不能,所以好奇。”
“切,你觉得就很准?那要你说,如果我们现在赌一把,你能不能赢。”
“……”
月狐无视它,直接离开。
少女诡异啪一下,直接躺在地面上,望着天上的月亮纳闷。
“到底能不能来个赌注大点的,跟我好好赌一把啊…”
虽然有个赌城可以解解闷,但赌瘾这种东西,从没有满足一说。
林帆解决了它的基本赌博要求,就会让其更加想要赌大点的。
像那种动则一条灭城的命,梭哈就是全世界生死的快感。
它可盼着了。
得找个机会,和那林老板,玩上一把!
……
躺在竹屋里的老司机,眉头紧皱,眼里闪烁睿智的光芒。
“老公,睡不着?”
“嗯…我觉得,不对劲。”
“不对劲?”
还在一旁静音,玩着老爹手机的司机女儿,心跳漏了一拍,紧张的望向自己的老爹。
糟糕…他是发现了吗?
“对,那女的,明明举止那么优雅,长得又这么好看,必定是某个富家大小姐,她竟然对我们干女儿如此客气…会不会——”
“它们其实是一家人,咱干女儿是离家出走的,不是没爹没妈?”
“……”
司机女儿有种担心喂了狗的难受感。
你都脑补到这个层面了,倒是看看它们两的面相啊,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这要是真的,我们是不是得偷偷的走,将干女儿留在这里,好让她们一家团聚?”
老司机眼里泛起不舍和纠结。
这么些日子处下来,他早就将其视为亲女儿一样。
可若是离家出走,现在有一个认亲的机会,作为爱,难不成应该束缚嘛。
见自家父亲这般纠结,司机女儿觉得,自己有义务,让父亲安心。
于是开口道:
“爸,你多虑了,我刚跟那诡…贵家小姐聊过。”
“喔?”
“它也没爹妈。”
“……”
——啪啪。
“老公你快别扇自己巴掌了。”
“我这嘴是真不行啊,造孽,还好没到明天,这要是我说出去,勾起她的思爹想娘之情,我这辈子都睡不好。”
老司机第一次这么想死。
啥子情况,怎么没爹妈的都给自己撞见了。
偏偏自己还差点冒犯到了。
不行,转头得给那大孤儿一点礼物,弥补一下心中的亏欠。
就这么,他含着深深的愧疚,进入了梦乡。
……
……
“这是你孩子?”
“对,我第三十六个孩子。”
“这他娘的刚出生?”
“嗯,比较早熟。”
“……”
老头不可置信,望着面前和小山一样高大的“孩子”。
它已经能走路,一身腱子肉,嘴巴周围还长着胡须。
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它连满月都没到。
“妈,他们是客人嘛?”
“这婴儿还会说话!?”
“我孩子真聪明~”
“?!”
诡母生完孩子,如今身子比林帆,还要娇小几分,和姥姥诡异相似,比伊乞乞高一点。
求,伊乞乞多高?
在诡母身旁站着的孩子,岁数最小,却是最高。
诡母宠溺过后,眼里就泛起紧张之色。
“天罚似乎…真的没有落下。”
从肚子里出来时,孩子的实力,便是半步灭城。
但诡母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其的实力不断衰减,最终定档在了半步破道。
直接落了一整个硕大的境界。
但诡母也不觉得心疼,只认为孩子能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其天赋,自然也就受到了场景规则的限制,会遭受天罚的实力,被场景封印,,只留下一个自身的诡技——【哭啼】。
哭声能够震撼灵魂,精神薄弱者,能直接震死灵魂,成为永远不会醒来的‘活人’。
诡异也是如此。
被此技能杀死的诡异,能够保留不会修复的本体。
这个诡技倒是不错。
所有被选中的诡技,林帆都可以在场景内使用。
也就是说,如果用权能钥匙,将诡异拉入这里,就等于多一个类似‘领域’的诡技。
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最为主要的,是这个场景里,多了一尊四邪,在灭城里,让诡感到头疼的诡母!
虽说不知道它的能力是什么,但并不重要,只要是灭城,定然是强大的。
“说起来,你这像你爹的孩子,那天赋是什么?”
根据诡母所说,这孩子应该是有一个足够逆天的天赋,也就是另一个诡技,才会被老天爷不容。
但因为它选择封印起来,林帆也没办法通过场景知晓。
若是为了这个小小的好奇,动用形影……林帆没这么无聊。
“消除。”
诡母一脸骄傲,看着众人。
尽管这个诡技,它的孩子此生都不可能用一次,因为在踏出场景之时,就注定被天罚惩死的存在,又怎可能有机会,使用出来呢?
但它依旧骄傲。
“消除是什么意思。”
老头有些茫然,却见林帆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意思是…任何都能消除,无论是疲劳,感情,理智,甚至是…”
“生命。”
诡母很满意林帆的惊讶,甜甜的点头。
林帆说的没错,它的天赋,便是一切,都能消除!
从现在来看,诡母一点不像是先前丑陋的样子,虽比不上伊乞乞,也没有姥姥诡异那般乖巧模样。
但也有一种人妻美。
邪,太邪了。
一个是可以将诅咒转移,就连灭城诡异都得老老实实按照规则来的红盖头。
另一个诡母,竟是能诞生出如此逆天的孩子。
那麒麟和另一个没出现的,必然也是这般邪门的存在。
真就回应了那句话。
四邪不一定是最强,可必定是让人诡都觉得头疼的存在。
“没事…真的没事,我孩子,能活下来了?”
诡母望着在恐怖场景里乱逛的孩子,眼里泛起泪花。
看得老头都想关爱一下。
但对方是诡,即便是有妻子成份的加持,他也自认为把持得住。
再加上,亲眼见到那小山一样的孩子诞生,就算此刻的诡母再怎么动人,老头也没有乱了分寸。
此事一了,诡母眼里只剩下感激,直直走到林帆身前。
“救儿之恩,无以回报,若是以后有用得到我诡母的地方,尽管提!”
“只不过,我想多陪陪孩子,如果可以的话,并不想出远门。”
诡母一心只有孩子,只要不让它离开,什么都能做。
林帆也不意外,再者说,带在身边也不是什么好事。
一尊灭城,走去云域,万一被云域那边的灭城察觉,惹起的麻烦远比解决的多。
倒不如就留在这里,然后依靠权能钥匙,将敌方带过来。
即便没有姥姥诡异说明,林帆也能感应到,那柄姥姥给的钥匙,是可以将方圆二十五米内,所有选定的目标,全体传送到此处来的。
也就是说,自己也算是有了一尊,可以听自己发落的灭城诡异了。
尽管,它没有契约诡异好控制。
也不够有默契。
可这是灭城。
要想契约,也只能将诡影或是蛟龙,抬上灭城。
否则别无可能。
“出去的时候,让我们的开拓队,将这里,设为第二发展点吧。”
如此一来,湘域这边就有两大根据地,一者是相互交好的尸山,一者是听命于自己的诡母。
在湘域绝对不用担心谁来特地找麻烦了。
至于剩下的两邪,林帆打算,等自己从逍遥岛回来,再去黄泉票站举行团建活动后,再做考虑。
如今逍遥岛白灵儿那边,是自己另一尊灭城战力,同时,也是很有可能知晓泰阿的真正用法。
最重要的,是它也可能知晓,如何踏上灭城。
至于诡母,林帆没有询问这个问题。
因为从它此刻的表现看,别说什么进阶灭城的办法,它甚至连今夕是何年都不知道。
眼里只有自己的孩子。
哪里会去在意,灭城之类的想法。
回想起那个梦境。
逍遥岛…
自己非去不可。
想罢几人转身离去。
诡母也笑着跟在自己孩子后面,像个无脑对儿好的母亲,追着喂饭一般。
可所有人都没注意到……
在孩子走动之时,脚底下漏出一缕细微的气息,沿着林帆离开的方向,顺势钻出了恐怖场景。
那气息如一条鱼线般细长,摆动的幅度如蛇,蠕动着前行。
出了恐怖场景后,它的方向便是朝另一边而去,这期间,不断的躲过各种影子,但还是不小心,触碰了一下边缘。
林帆下意识朝那边望去,并没有看到任何异常,注视良久,才又扭过头,继续离开。
见其离开,那气息才又加快几分速度,对待影子更加谨慎。
最终,气息来到一尊黑袍老者的手里。
“诶嘿嘿,好戏又有咯。”
那缕气息,在掌心中打转,它笑得合不拢嘴。
“千年前就布局,想给判官书生加点戏码。”
“没想到如今,酒仙入场,诡母诞子,还又有这人类插手,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超越之前江海市那出好戏。”
不过欢喜过后,它还是露出些许疑惑。
“人类可以知晓所有影子里的事物,还算是人类么。”
保不准,这人类身上,也有可以开发出来的戏码。
只是…拿捏不好尺度啊,万一用力过猛,玩死了,以后不就少了点乐趣?
可以的话,让这人类多参与几场戏,也是不错的开胃菜。
黑袍老者想着,那疑惑又转为笑意。
判官即便单独对上酒仙或者书生,都不可能打得过。
是时候,给它点“小小的帮助”了。
抓稳气息,黑袍老者转身离去。
这一转身,又猛地回眸,面露震撼的望着远方。
相隔数公里,中间无数林立的高楼大厦,还有树木高山阻挡,但依旧,与林帆……
完成了一次对视。
这一刻,双方各自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
“果然…她之所以能复活,是有其它诡异从中作梗。”
林帆眼眸愈发冰冷,黑袍老者却是脑袋愈发空白。
“怎么可能…人类能勘察到这么远的我,我可是…不,即便我不是,他也只是人类才对。”
黑袍老者略显慌乱,但转念一想……
这是好事。
说明这个人类,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脆弱。
今后所有的戏,都可以想方设法,将他“邀请”进来!
“人类,庆幸吧,你或许…会成为我剧本里的——主角。”
……
林帆收回目光,伫立一会,便让伊乞乞,给狗十八传话。
“让诡母注意,这些天小心有诡异前来,对其不利!”
“如有危机,让狗十八立刻通知你。”
尽管伊乞乞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对于自家师傅的安排,她都是果断去做,绝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兄弟,有状况?”
老头在林帆回眸时,便开了诡瞳,将所目视的前方看了个遍。
什么都没有发现。
只有诡母所在的恐怖场景,气息强大得令诡瞳胆颤。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也就是说,自家兄弟,看得更远!
回想起当初对战寿星公时,自家兄弟可以看到拐角处的敌人站位。
老头越来越能肯定,这位兄弟,恐怕比自己中了那长寿诅咒,还要吓人。
“状况还不小,不过以我们现在的本事,还解决不了什么,得先去一趟逍遥岛。”
唯有逍遥岛,最有可能能让林帆,真正获得直面灭城的实力。
以及手中这柄泰阿,真正用法。
那诡异的目的是什么,想要冥钞可以直接来谈,何必偷偷摸摸。
作为灭城诡异,一般都不会有做事这般犯贱的存在。
除非是有什么值得它们放下身段的利益。
可除了手里的这张冥行卡,林帆实在想不通,还有什么利益,值得让灭城这么大动干戈。
只是,就算是为了冥钞,也不至于是这么小偷小摸吧。
当初判官可是直截了当的找上门来,试图利用自己的强大实力,来要挟自己。
虽说也称不上光明正大,但也不知道像这尊诡异那般,藏头露尾。
而且,它想要对自己下手的话,为什么要出现在诡母周围。
又是为了什么。
林帆想不通它的行事动机,也想不通它打算干什么。
但能知道,以目前的实力来说,对方做什么,自己都不好出手。
要想让诡母出手,至少得接近对方25米内,使用权能钥匙,将其拉入恐怖场景中。
这种远距离的作战,自己只有防守的份。
弱就要挨打的道理,林帆前世体验深刻。
所以无论对方目的为何,自己都得先拿到最稳妥的应对方案。
那便是前往逍遥岛。
握起酒坛碎片一用力,酒香味弥漫开来。
味道十分清香好闻,哪怕是像伊乞乞这种不曾喝过酒的女孩,也都忍不住多闻两下。
就是小女孩,也感慨了句:“好香。”
她这么一说,将臣才嗅了嗅,和大家的反应不同,他只说了句:
“打得过。”
远在广域闲逛的酒仙,脚步一顿,察觉到林帆的召唤,有些头疼的喃喃道:
“最终还是要去啊…以为他想好不麻烦了呢。”
尽管再无奈,它也必须按照承诺说的做,只能摆手对大酒坛道:
“我走了,你自己玩,别在林老板这闹事。”
说完转身一踏,直接从面前消失不见。
大酒坛闻着消散时的酒香,嘴中挂着职业假笑,“一定遵命,绝不闹事,打不还手。”
待酒香味彻底消失,才将假笑的嘴角落下,啐一口道:
“到底谁惹事啊,要不是我拦着,这短短的闲逛时间,你能闹三次!”
吐槽完这个让自己费心费劲的上司,大酒坛才乐呵的滚去黄泉票站。
老子不当狗,要当真正的诡咯。
黄泉票站坐镇客卿,钱多事小的,还位高权重责任轻。
最重要的是,广域很多好玩的,有赌城有蓝城荒林,还有可以淘宝贝的闹市和夜半黑街。
乖乖,谁顶得住?
此次一别,莫要挂念。
大酒坛手里握着离职信和入职书,一面交给酒仙,一面交给黄泉票站。
预计一周内,完成诡生第一次跳槽。
“喂,那个拿木棍的,黄泉票站怎么走?”
大酒坛伸了伸懒腰,看到了一位彬彬有礼的男子,真一脸郁闷的走在不远处。
“首先,我不叫喂,其次,这是短笛,懂?”
短笛男子格外纳闷,自己刚处理外金银双煞的事,又被胡修安排了一堆有的没的,忙得连慢悠悠走路都不行。
结果现在还被一个破坛子,说自己拿的是根木棍,这谁受得了。
喔,和自己一个级别…酒坛使者?!
行吧,也不是不能原谅。
想发火的短笛男子,在见到大酒坛的模样后,散去了准备发泄出来的杀意。
大酒坛还真没听过什么短笛长笛的,只觉得那就是一根小棍子,打了几个孔而已。
“行行行,那拿短笛的,告诉我黄泉票站怎么走。”
“前面直走左拐,有流动票站。”
“好,谢谢哈。”
“不用谢,不过…你去那做什么。”
身为裁决团的一员,短笛男子下意识就对陌生诡异进行询问。
虽说是酒坛使者,威名在外。
可自己也是很强的,尊重的同时,也得按规矩办事。
“还能做什么,入职呗,这酒坛使者的活,我是一秒都不想多干了。”
“……啊?”
短笛男子头一歪,反应不过来。
堂堂酒坛使者不做,来广域这种垃圾地方入职?
不是,你给人当狗…倒也不能这么说,自己现在也隶属于广域的人类阵营。
总不能连自己都骂。
“啊什么,你不是?”
“我…你快去吧。”
短笛男子瞬间没了脾气,一时间不知道如今帮人类做事,到底算自己在玩,还是抓住未来。
好好干吧,入职早的我,到时候职位如果比酒坛使者要高,好像还挺有面子的。
大酒坛走向流动票站,心里也是暗暗庆幸。
还好自己觉悟做得早,瞧瞧现在这广域,走两步太公,再走两步就有一个拿木棍的半步灭城。
要是晚点,恐怕就是求着加入,都没这个门路吧。
……
酒香味渐浓,酒仙的身子在这味道中,逐渐凝聚成型。
不一会儿,大脚猛地踏在地面,晃荡着腰间酒坛,和胸前两团,出现在众人面前。
让老头脑子里产生一个疑问:
诡异到底受不受重力的影响?
如果受,为什么它们可以随意飘上五六楼。
如果不受,那刚才晃荡的让自己老眼昏花的柰子,又是怎么回事。
故意挑逗的?
“嘿,林老板你——他娘的这是谁?!”
此刻,将臣距离酒仙,只有两个身位的距离。
关于将臣一拳打飞书生的事,酒仙不知道。
甚至,它都没见过将臣长什么样。
可那一身罚纹,毫无生息的肉…
作为旧时代的残党,它很清楚面前是谁,也知道这爷们一拳下去有多疼。
多年的灭城傲气,没使它下一秒跪地膜拜,以示忠诚。
但也是吓得双手将酒坛奉上,连退数步。
“爷您尝尝小妹酿的酒,人类的方式酿制,却连诡异都觉得香的酒。”
拳头…没有印在我的脸上?
太好了,看来林老板偷它无根草的事,它并不知道有我参与。
这死林老板,这时候喊我来,不是为了去逍遥岛,是为了让我来挡将臣的?
酒仙狠狠一瞪,眼里全是对林帆的咒骂。
你一个人死,还拉我下水。
迟早把你给恁si——
“这位将臣,是跟我们一起去云域的朋友。”
把你给伺候舒服了。
狠毒的咒骂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那和蔼的笑容。
“林老板真的是,交友面广啊…”
小女孩拉了拉将臣的手,双眸亮亮的望着酒仙,睫毛微颤。
“大姐姐好大,好漂亮,哥哥你觉得——”
“打得过。”
“……不是问你这个。”
“我们坐云霄车过去云域吗?”
林帆望着过来的酒仙问。
“听将臣大哥的。”
“……”
酒仙奉承得像个狗腿子,原因无他。
一直惦记它的无根草,而且还拿到手了,如今见到本尊,又怎能不害怕。
这可是和情妇的老公一起吃宵夜的感觉不同,更像是刚从别人家偷完钱出来,就碰到正主。
怎能不紧张。
关键是还打不过一点点。
“赶时间,速度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