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长安休沐日：心动时刻
长安城的清晨总是带着一丝凉意，李元芳抖了抖毛茸茸的大耳朵，把披风裹得更紧了些。作为狄大人的密探，每日的巡逻任务从不懈怠，哪怕今天是休沐日。
他轻巧地跃上城墙，忽然听到上方传来熟悉的金属碰撞声。
"这个齿轮的咬合度还是不够…"清亮的少年嗓音随风飘来。
元芳的耳朵瞬间竖得笔直，琥珀色的瞳孔猛地收缩，他三两步窜上台阶，果然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城墙边缘摆弄机械翼。
阳光透过薄雾洒在男孩淡金色的短发上，像是给他镀了层柔光。机械腿的金属关节随着他调整姿势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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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膑！"李元芳的大耳朵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你什么时候回长安的？”
男孩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手一抖，扳手差点掉下城墙。
他转过头，在看到李元芳时，同款的琥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元芳！学院放旬假，我昨晚才到。"
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快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元芳蹦跳着凑过去，大耳朵因为兴奋微微颤动。他凑得太近，鼻尖几乎碰到孙膑的脸颊。
孙膑耳尖微红，却假装专注于手中的装置：“这是改良版的时空爆弹，触发范围能精确到三尺内。”
"哇！"元芳好奇地伸手去摸，却不小心按到了某个按钮。机械翼突然"嗡"地展开，锋利的金属边缘擦过他的耳朵。
"小心！"孙膑慌忙抓住他的手腕往后拉。两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孙膑本能地将元芳抱在上方，以身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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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跌坐在城墙的阴影里，元芳的鼻尖抵着孙膑的锁骨，能清晰感受到对方骤然加速的心跳。
"对、对不起！你没摔伤吧？"元芳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机械翼的支架勾住了披风。
男孩轻笑出声，随即帮元芳解开纠缠的布料："放心吧，有机械翼做缓冲，倒是你啊，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过元芳的耳尖，让那对毛茸茸的耳朵敏感地抖了抖。
男孩突然皱眉按住右腿的关节处："刚才好像撞到…"
话音未落，机械腿发出不妙的"咔咔"声，液压管渗出几滴透明液体。
"我带你去工作室！"元芳不由分说地蹲下身。孙膑犹豫片刻，还是趴上了那个看似单薄却意外结实的后背。
“你比以前轻了，在学院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男孩把脸埋在元芳颈窝里："食堂的饭菜哪有你烤的鱼好吃..."他说话时嘴唇擦过元芳的皮肤，惹得对方差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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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三条街巷，他们来到孙膑在长安城的小工作室，推开门时，悬挂的风铃叮当作响。
元芳小心翼翼地把孙膑放在工作台上，熟门熟路地从墙柜第三格取出工具箱：“是膝关节的传导器错位了吧？”
孙膑惊讶地睁大眼睛：“你还记得？”
"那当然！"元芳得意地晃着耳朵，蹲下来检查机械腿的损伤，"上次你教过我基础构造嘛。"
他的耳朵随着专注的动作微微下垂，在阳光下泛着柔软的棕红色光泽。
工作室里只剩下工具碰撞的清脆声响。男孩低头看着认真修理的元芳，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元芳像被雷击中般僵住，手中的螺丝刀"当啷"掉在地上。
"对、对不起！"孙膑慌忙缩手，却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了受损的机械关节，差点没坐稳。
"别动。"元芳按住他的小腿，声音比平时低沉。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拧紧最后一颗螺丝：“好了，试试看。”
孙膑活动了下右腿，露出惊喜的笑容："和原来一样灵活！元芳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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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戛然而止——元芳突然凑近，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时间仿佛凝固了。孙膑的机械翼"啪"地张开，撞翻了身后的零件架，五颜六色的齿轮滚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我去买午饭！"元芳跳起来就要逃跑，却被孙膑抓住了耳尖。他僵在原地，听见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
“亲完就跑？狄大人没教过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吗？”
元芳慢慢转身，看到孙膑脸上狡黠的笑容，翡翠般的眼睛里闪着温柔的光。
他知道自己已经想不出借口了，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后，他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喜欢你…不是朋友那种…”
"我知道。"孙膑伸手捧住他的脸，“从你每次偷偷往我包里塞小鱼干的时候就知道了。”
元芳的大耳朵"唰"地变成粉红色：“你都知道？！那为什么…”
"因为想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呀。"男孩笑着凑近，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轻轻吻上那对颤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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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长安城的钟声悠然响起，惊起一群白鸽。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元芳的手不知不觉缠上了孙膑的胳膊，毛茸茸的耳朵因为愉悦微微抖动。
"所以…"分开后元芳小声问，“我们现在是…”
"如果你愿意帮我测试新发明的双人飞行器。"孙膑晃了晃机械翼，“我们可以是任何关系。”
元芳突然扑上去抱住他：“那说好了！不准再突然消失三个月！”
孙膑被他撞得往后仰，却笑得无比开心：“遵命，密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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