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警告

唐倾晚:我说,你是酒喝多了还是摔傻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恶趣味?

唐倾晚蹲在地上拿根树枝在雪地上画

萧驰野:找乐子而已

半刻,沈泽川戴着镣铐被小旗推下阶。

唐倾晚甩开树枝站起身来,等人走近他才看清此人面貌,虽然夜色已深,但凭他的视力还是能瞧清。

在监狱里的沈泽川被折磨得皮干肉瘦,他也没注意去看仇人之子,如今一见,竟然生的这般好看。

唐倾晚:哟,生的不错啊,你娘是什么人?

沈泽川:端州舞妓

唐倾晚:难怪

萧驰野:怎么,你喜欢这种?

唐倾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萧驰野笑了一声

萧驰野:出息

唐倾晚:倘若他是个女儿身,二哥你不会生出点想法吗?

萧驰野:我可不是见色起意之徒

唐倾晚:确实,咱们二公子定力强着呢,我这个弟弟是该学学

但是语气怎么听着都不大正经。

不过可惜了,如果沈泽川不姓沈,又是个女儿身,唐倾晚他兴许会感兴趣。

今夜也疯够了,唐倾晚也不打算欣赏萧驰野怎么刁难沈泽川,跨上马转身拍马而去。

今夜风大,唐倾晚的困意被吹走了些。

萧既明:阿野呢?

他知道这两个心里不痛快时,便要在鸿雁山脉下赛马,即便来了阒都还是这习惯。

唐倾晚驾马来到萧既明身侧,打了个哈欠。

唐倾晚:找乐子去了,过不了多久就回来

萧既明虽心中疑惑,但见唐倾晚甚不在意,便点了点头。

萧既明:赛马结果如何?

唐倾晚:不算,赛得一点儿也不痛快

唐倾晚转了个身躺在马背上,望着漆黑夜幕中的几粒星星。

唐倾晚: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萧既明没有回答,唐倾晚也没有追问,合上眼,没有草原的气息,没有明亮的繁星,这里的夜晚只有冰冷的孤寂。

半个时辰不到,唐倾晚听到不远处传来马蹄声,睁开清亮的眼眸,坐起转身看向前方打马过来的人。

禁军小旗:世子!三公子!

禁军小旗:二公子出事了!

唐倾晚:他妈的

唐倾晚拉紧缰绳驾马朝昭罪寺的方向奔去,萧既明跟朝晖紧随其后。

唐倾晚:(真他娘的不该让这两个人呆一块儿!)

策马赶到时,萧驰野与沈泽川正扭打在地,前者明显动了杀心。

唐倾晚:二哥!

萧驰野侧头,见萧既明已翻身下马,面色一僵,沈泽川当即松开咬着萧驰野虎口的嘴。

朝晖:怎么动起手来了?

唐倾晚一把拎起沈泽川。

唐倾晚:大哥,我先把人关进去。

萧既明:嗯

此时的萧既明看不出喜怒。

得到许可,唐倾晚便拎着沈泽川朝门内走去,将人丢了进去,沈泽川被这力道弄得险些跌倒,堪堪稳住身子只听唐倾晚冷冷道

唐倾晚:你对他说了什么?

沈泽川:三公子何不去问二公子呢?

沈泽川抬眸对上唐倾晚的眼睛。

唐倾晚:有长进,敢直视我的眼睛了

唐倾晚向他走近一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唐倾晚:管你是装的,还是学到了什么的东西,我只警告你一句,不要打有害萧家的心思,不然大家都不好过。

说完转身离去,沈泽川的确与他初见时有些不同,是谁在教他?唐倾晚眸色微沉。

当唐倾晚出来时,萧既明已经上马离去,萧驰野还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唐倾晚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

唐倾晚:怎么,他说什么把你惹到了?

萧驰野看向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虎口,沉声道

萧驰野:他的一身功夫非比寻常,这家伙在装孙子。

唐倾晚:就因为这个?

唐倾晚:他练了纪家拳,师从纪纲。

萧驰野:你怎么知道?

唐倾晚:去给他延命时撞见纪老先生在为他把脉才得知。

萧驰野:你怎么不早说?!

唐倾晚:你也没问啊

这件事唐倾晚个人觉得没有公开的必要,纪纲跟左千秋师出同门,出于前一辈的情面,他选择了保密。

萧驰野:……

萧驰野:所以,沈泽川怕是不止活一个月吧?

唐倾晚:不死也会落下病根,就你那一脚,即便习得纪家拳,凭他的身子,活着算很好了。

萧驰野:他功夫的事情虽然解释清楚了,但这家伙绝非表面那般软弱无害

萧驰野已然上马,今夜的风还未有变小的趋势,风声在耳边呼啸。

唐倾晚:沈泽川若真想干什么,得先从那里面出来,否则皆为天方夜谭

他紧随其后。

唐倾晚:平日稍盯着些,况且皇上的命令摆着,他又能兴何风浪?

萧驰野:但愿如此

唐倾晚目视前方漆黑的夜路,如若换做是他,绝对不会就这么甘为鱼肉,任人宰割,亦不会愿于永困囚笼,他会选择挣扎,即便被折磨得血肉模糊。

除非他死了。

而沈泽川大概就是这种想法,这便是唐倾晚觉得麻烦的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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