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抬妾?

盛纮气得胡子直翘:“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我只当你们在屋里读书,谁知竟敢去莳花楼喝花酒!”他举起手中的拐杖就要打,“还替风尘女子赎身,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家规!”

盛则礼连忙躲到堂弟身后:“二叔公息怒!我们就是去听听曲子...”

祠堂里,两兄弟并排跪在蒲团上。盛纮背着手来回踱步,烛火将他佝偻的身影拉得老长。

“纯哥儿,这要是传出去...”盛纮痛心疾首地拍着供桌,“你父亲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盛则纯知道祖父不过是装出一副狠心模样,不会真的责罚自己,心里毫无顾忌,还嘴道:“祖父只是怕父亲知道后,责怪您没有看好我而已。”

“你个小兔崽子,我打死你个胡说八道的小兔崽子!”盛纮将手中的家法狠狠举起,盛则纯吓得一哆嗦,最后盛纮还是没下得去手,把家法扔到一边去,叹了口气“还不都给我滚回房间!”

两兄弟得了敕令,各自回了自己屋子。

————

自前儿夜里,盛则纯兄弟二人被盛纮罚着跪了祠堂后,第二日,盛则纯便将赎回来的丫头收了房,留在房里做个通房丫头。

盛纮知道后,趁着入了夜,来了盛则纯屋里,盛则纯刚宽衣躺下,闭眸休息,便听门外的脚步声和请安声传来。

盛则纯一个激灵,刚起身坐起,盛纮的声音便响起,“纯哥儿,睡了吗?是祖父!”

“还没睡,祖父进来吧。”盛则纯套了外衣,坐在榻上。

盛纮进了屋,坐在榻上,“纯哥儿,你若真喜欢那丫头,留在身边先做个女使都行,可你如今还未成婚,便先收了房,这尚家知道了,该怎么想啊!”

“祖父,言姬出身孤苦,又温柔小意,孙儿实在不放心,我相信尚家的姑娘也是个能容人的主儿。”盛则纯说道。

盛纮看了眼孙儿,叹了口气,“罢了,你既然心里有主意,我就不说什么了,只是等你则礼堂哥的婚事过后,我们在待一阵儿便要回汴京了……”盛纮话没全说完,希望盛则纯能明白。

“祖父,回汴京后,孙儿会告知父亲母亲,言姬一事。”

“诶呦,我的个娘啊!你个小兔崽子,你是觉得你父亲能放过你吗?我的意思是,回汴京你先别将那丫头留在你院里,等你和尚家姑娘成了婚,在正式收房,还是抬了小娘都依你,成吗?”盛纮恳求道,盛怕这个孙儿执拗脾气上来不肯答应。

盛则纯梗着脖子:“祖父,言娘虽是清倌人,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孙儿实在不忍看她沦落风尘...”

“你!”盛纮气得直哆嗦,突然压低声音:“要留人也行,等回汴京先安置在外头。等你成亲后,再...”

“不行!”盛则纯斩钉截铁,“言娘性子柔弱,离了孙儿怕是活不下去。孙儿已经答应要给她名分。”

盛纮看着孙子倔强的神情,恍惚间仿佛看到年轻时盛长枫的影子。他长叹一声:“造孽啊...”

“祖父,言姬虽然出身低微,但是事事以孙儿为重,孙儿岂能辜负言姬的一片心意?”盛则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盛纮见孙儿决心一定,心里也知道说再多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三日后,盛则纯正式将孙言姬收房。小姑娘穿着新裁的藕荷色衫子,跪着给盛纮敬茶时,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对翡翠镯子,那是盛则纯从外面买回来的,说是给言娘的聘礼。

“起来吧。”盛纮勉强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转头对孙子说:“尚家那边...”

“孙儿自会处理。”盛则纯搂着孙言姬的肩,语气坚定。

自那夜祖孙谈过之后,盛则纯每日和孙言姬待在书房吟诗作赋,郎情妾意。

“官人,妾出身低微,幸得官人垂怜,才有幸侍候官人,妾只愿官人日后能多陪陪妾就好了。”孙言姬依偎在盛则纯怀中,楚楚可怜的说。

盛则纯将人往怀中带了带,下巴抵着孙言姬额头,“你放心,等回了汴京,我就先抬你为小娘。”

“让妾服侍您一会儿……”孙言姬的手贴在盛则纯的胸膛上。

盛则纯的手搭上孙言姬的衣带,衣服一件件褪去,屋里的气温慢慢升起来,“言娘,你留着气力,一会儿说软和话给我听,可好?”

孙言姬羞红了脸,轻轻点点头,不过须臾,盛则纯的手已经碰到了她发热的肌肤。

“嗯……”一声呻吟从孙言姬口中溢出,娇软,又带着一丝妩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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