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诊脉

提起幼子的婚事,海朝云想起前些日子永昌伯爵府吴大娘子的马球会上,相看了几家的姑娘,都是个顶个的好。

“官人,说起纯哥儿的婚事,前些日子永昌伯爵府的吴大娘子的马球会上,我也留心相看了几家,皇后母家的侄女,上面有位兄长也是今年的新科进士,更重要的是尚家家风清正。”海朝云细细思量后开口。

“尚家?尚家嫡二姑娘,但是也听人提起过,你既满意,咱们便先两家商议后再定,若是都有意结亲,那便更好。”长柏开口。

盛家,尚家两家都有意结亲,一来二去,这门亲事便定了下来,只等来年开春后蕙姐儿的婚期过后便迎尚家姑娘入门。

一时之间,盛家三姐儿,和四哥儿的婚事都定了,唯有二房的五哥儿盛则瑾婚事还没定下来,因着盛长枫在外打仗,还未归来,柳氏便也没急着。

自上次吴大娘子的马球会过后,瑾哥儿同沈国舅家的大姑娘看对了眼,柳氏倒也乐见其成,只等长枫回来后再商量。

八月,中秋佳节,桑小娘身上也有了身子,而盛则文只去过一次梁明阮屋内,便在没去过,大多时候都是歇在正院,或是夏小娘的芳若居。

夏可莹坐在榻上用着绣着肚兜,瞧着坐在一旁榻上看书的人,放下手中的针线,走过去坐在一旁。

“主君,瞧妾今日的妆容如何?”夏小娘主动开口,双臂攀着盛则文的胳膊,撒娇道。

“今日的妆容,很美,美得像那画中女子一般。”

“妾多谢主君夸赞。”夏可莹得了夸赞,心中更是高兴。

梁明珠有孕三个月,胎也坐稳了,请了郎中诊脉,恰好赶上几位小娘前来问安,便让郎中一道看看。

梁明珠坐在圆凳上,郎中为其把脉,其余几位小娘在一旁侯着,夏小娘的肚子越发的大了,桑小娘有孕时日尚浅,明珠便让她们坐在一旁的圆凳上,郎中把脉后,将东西收好,拱了拱手回话“回大娘子,大娘子的胎已经坐稳了,切记不可忧心操劳。”

“多谢郎中,郎中也帮这两位小娘看看,我也好心里有个数。”明珠向郎中示意了一旁的桑小娘和夏小娘。

“大娘子客气了,老夫这儿就替两位小娘诊脉看看。”

“好,有劳郎中了。”梁明珠道谢。

梁明珠坐在一旁等着郎中回话,郎中替夏小娘和桑小娘一一把脉后回话,“回大娘子,这位小娘有孕已有七个月左右,平日里还是要多走动,才好生产。”

梁明珠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又询问道“那另一位小娘的胎如何?”

桑小娘听到梁明珠询问自己的胎,心里也担忧,手攥紧了帕子。

“回大娘子,这位小娘有孕时日尚短,倒也不用过于担心,平日里也不用进补的太多。”

“好。多谢郎中,东桔送郎中。”郎中走后,明珠便让几人散了。

夜间,盛则文在宜安阁的雕花拔步床前站定,看着梁明阮慌乱地整理衣襟的模样,突然觉得意兴阑珊。窗外月色如水,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辉,恍惚间竟与明珠有七分相似。

“主君...”明阮怯生生地递来一盏醒酒茶,指尖微微发颤。茶汤晃出几滴,在她月白色的寝衣上洇开淡褐色的痕迹。

盛则文接过茶盏时,闻到她袖口传来的茉莉香,与明珠惯用的沉水香截然不同。这个认知让他心头莫名烦躁,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今日乏了,你自去歇息。”

明阮眼眶瞬间通红,却仍强撑着笑意:“是妾身愚笨,连盏茶都奉不好。”她说着就要跪下,却被盛则文一把扶住。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俱是一怔。

“你...”盛则文望着她与明珠如出一辙的杏眼,喉结滚动。窗外忽然传来打更声,他如梦初醒般松开手:“明日还要上朝。”说罢竟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去,徒留明阮望着晃动的珠帘发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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