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吧,我的花朵

罗拉·埃弗里:邓布利多校长说过,我们先去霍格沃茨,他会保护我们。

酒窖上方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夹杂着食死徒特有的嘶嘶咒语。罗拉迅速挥动魔杖,鹰形壁灯投射出复杂的星图结界,将两人笼罩其中。

茉伊拉趁机将信件塞进内衣暗袋,触到贴近心脏的位置时,发现那里还藏着汤姆当年送的桦木小鹰——鹰喙处刻着的“M”字样,此刻在幽光中泛着冷意。

罗拉·埃弗里:是布莱克家族的人。

罗拉低声说,魔杖尖挑起酒桶间的阴影,

罗拉·埃弗里:他们嗅觉像猎狗一样灵敏,一定是追踪到了鹰羽结界的魔力波动。

茉伊拉点头,指尖抚过格林德沃的火漆印,突然想起信中提到的“鹰形毛线帽”。

她闭上眼睛,试图用冥想盆的技巧召回更多记忆,却只看见汤姆的黑发在孤儿院的雨幕中闪烁——

茉伊拉:我们走。

她突然开口,握住罗拉的手腕,

茉伊拉:茉伊拉:去霍格沃茨找邓布利多校长,越快越好。

当她们钻进飞路粉火焰的刹那,酒窖的木门轰然炸裂,奥莱恩·布莱克的身影出现在浓烟中,他的魔杖尖跳动着蛇形火焰,却在看见空无一人的酒窖时,咒诅着踢翻了一旁的橡木桶。

格林德沃的信在火焰中轻轻作响,茉伊拉望着逐渐模糊的伦敦街道,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是对父母的思念,对自由的渴望,还有对汤姆·里德尔那不可名状的、夹杂着恨与痛的羁绊。

而在马尔福庄园的地窖里,汤姆正对着水晶球冷笑,球中映着她逃亡时飘动的银发,像极了孤儿院里那只终于振翅的小鹰。

汤姆:飞吧,我的花朵。

他轻声呢喃,指尖划过水晶球表面,

汤姆:飞得越高,坠落时的弧线就越美。而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接住你——

汤姆:用银蛇的怀抱,或是黑魔标记的锁链。

霍格沃茨的城堡在火焰尽头浮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窗口亮如星辰。

茉伊拉紧紧握住罗拉的手,触碰到的掌心满是冷汗,那冰凉而潮湿的触感让她的手指微微一颤,却更用力地将对方的手攥得更牢,仿佛要透过这层接触传递些许温暖与力量。

————————

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的青铜鹰环叩响时,茉伊拉的掌心还沾着罗拉塞给她的薄荷糖——那是她们在破瓶酒吧躲避追捕时,罗拉从吧台顺来的安慰品。邓布利多的声音如暖茶般漫过门缝:

“请进,茉伊拉。”

室内飘着雪松香与蜂蜜蛋糕的甜腻气息,凤凰福克斯在窗台上梳理尾羽,金色光芒映得邓布利多的半月形眼镜发亮。老人绕过堆满羊皮纸的书桌,指节轻叩桌上的天鹅绒布袋:

“盖勒特的信,你读过了?”

茉伊拉点头,鹰形吊坠在毛衣下轻轻发烫。她望着邓布利多袖口露出的旧疤痕——那是传说中与格林德沃决斗时留下的,突然想起信中那句“阿不思是唯一能信任的人”。

茉伊拉:(可以信任的人吗……?)

“我准备了门钥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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