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缠绕
纳吉尼刚才的嘶鸣还在脑海里回荡,那句“主人在你昏迷时吻了你的伤疤”像根细针扎在神经末梢,可汤姆的唇角抚过她耳垂后的凹陷,让所有疼痛都化作电流窜向指尖。
茉伊拉:(我该记得什么……?)
茉伊拉:为什么…为什么我能懂蛇语?
她喘息着偏头,躲开他攻城略地的唇,却撞进他盛满占有欲的目光里。
汤姆的指尖停在她后颈,那里有块被长发遮住的淡色印记,形状隐约像片蛇蜕。
他盯着那处看了三秒,突然低头咬住她跳动的脉搏,齿尖碾过皮肤时,含糊的嗓音震得她发麻:
汤姆:因为你是我的,连血液里都流着蛇的低语。
陈列室深处传来铁门开启的吱呀声,是家养小精灵送来新的蛇类标本。
汤姆松开她时,茉伊拉才发现自己的丝绸睡裙肩带已滑到肘弯,锁骨下方布满他刻意克制的浅红咬痕。
他随手挥了挥魔杖,蛇形银链从天花板垂下,将新送来的玻璃柜稳稳吊起,而目光扫过柜中吐着信子的巴西巨蝮时,他忽然轻笑:
汤姆:下周的纯血宴,就用它的毒牙做香槟杯的装饰吧——那些老古董总爱挑剔新人的待客之道。
茉伊拉:(宴会………?记忆中好像是有关于宴会的内容,可是是谁呢?)
茉伊拉望着他转身时衣摆扬起的弧度,突然注意到他左脚鞋底沾着细小的骨渣——和昨天在花园角落发现的、属于法恩图斯夫人的黑猫项圈碎片一模一样。
她的指尖无意识抚过腕间的蛇纹,那里还留着汤姆刚才捏握的力度,而纳吉尼不知何时游回她脚边,蛇头轻蹭她脚踝时,一串断断续续的画面突然闪过:
暴雨夜的尖叫棚屋、染血的魔杖、还有某个女孩倒在汤姆脚边,手腕上的蛇形纹路正在崩裂……
汤姆:过来,亲爱的。
汤姆的声音从标本柜后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茉伊拉抬头,看见他正举着枚嵌着蛇眼宝石的银镯,烛火在他镜片般的瞳孔里跳动,映出她犹豫不决的倒影。
当她走近时,他亲手为她戴上镯子,金属内侧刻着细小的如尼文——是“永远”与“唯一”的扭曲变形,像两条交缠的毒蛇,正在她脉搏上烙下无声的契约。
纳吉尼的嘶鸣突然变成恐惧的低吟,在汤姆低头吻她手腕的瞬间,它猛地钻进标本柜底的阴影。
茉伊拉却顾不上这些,汤姆的唇正沿着她手臂上的蛇纹一路向上,最终停在她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呢喃:
汤姆:别去听蛇的胡言乱语,它们只该学会一件事——
他的指尖划过她唇瓣,
汤姆:用毒牙守护属于我的珍宝。
陈列室的烛火突然诡异地转向,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满是蛇类标本的墙上。
茉伊拉看着影子里汤姆的手掌紧扣她的手腕,而她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袖口下的黑魔标记,突然分不清这是爱情的缠绕,还是毒蛇的绞杀。
茉伊拉:(但为什么这种阴湿湿的缠绕我却并不排斥呢?)
但汤姆滚烫的呼吸落在她颈间时,所有疑虑都化作他掌心的温度,让她只能顺从地闭上眼,任由这个用迷情剂与谎言编织的梦境,继续将她吞噬在永夜般的温柔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