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个白痴...

黄景瑜眼前立刻浮现出那天在停车场，木小软半开玩笑地说"其实我是女生"的场景。当时他怎么回的来着？"不错不错，这个回应很有创意！"

　　"我真是个白痴..."黄景瑜懊恼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明天能见面吗？」他急切地打字，「我需要当面道歉。」

　　「上午十点，训练馆。」

　　黄景瑜盯着这条回复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像个初恋的高中生一样，把手机贴在胸口倒在了床上。他以为自己会失眠到天亮，没想到一闭眼就睡着了，还做了个美梦——梦里木小软长发飘飘，笑着对他说："等你知道我是女生，是不是会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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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九点，黄景瑜就等在了训练馆门口。他换了三套衣服，最后选了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还喷了点古龙水——虽然练武肯定会出汗，但第一印象很重要。

　　"你来得真早。"木小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黄景瑜猛地转身，然后彻底呆住了。

　　木小软今天破天荒地穿了女装——不是裙子高跟鞋那种，而是一件修身的黑色运动背心和瑜伽裤，长发松松地扎在脑后。没有浓妆艳抹，但女性特征一览无余。她站在那里，阳光给她周身镀上一层金边，美得让人窒息。

　　"你..."黄景瑜的嗓子干得冒烟，"你真的..."

　　"是女生。"木小软平静地接过话头，"一直都是。"

　　黄景瑜的耳朵嗡嗡作响。他像个傻子一样张着嘴，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为我...为我的眼瞎。"黄景瑜语无伦次，"你明明...我居然..."

　　木小软突然笑了，那笑容晃得黄景瑜眼花："进去说吧。"

　　训练馆里空无一人。木小软走到垫子中央，转身面对黄景瑜："所以，现在你信了？"

　　黄景瑜点头如捣蒜："网上那些资料..."

　　"都是真的。"木小软活动了下手腕，"我出身古武世家，从小被当男孩养大，习惯了中性打扮。"她顿了顿，"后来当武术教练，男性打扮中性打扮更方便些。"

　　黄景瑜小心翼翼地靠近一步："那你为什么...不纠正我？"

　　木小软歪着头看他："我说过啊，在停车场那次。你当玩笑，我也就没再坚持。"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看你那么坚信我是男的，还挺有趣的。"

　　黄景瑜的脸"唰"地红了。他想起来这几个月来自己对木小软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勾肩搭背、一起洗澡的玩笑、甚至综艺上那个擦嘴角的动作...

　　"我真是个白痴。"他捂住脸。

　　木小软突然向前一步，近到黄景瑜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现在知道了真相，你有什么想法？"

　　黄景瑜的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木小软的眼睛在近距离下呈现出一种通透的琥珀色，睫毛长而密，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她的嘴唇...天啊，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嘴唇这么柔软饱满？

　　"我..."黄景瑜的喉结上下滚动，"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