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掉悬崖,被逼婚

等华南奕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屋子内。他挣扎着起身,他问:“有人在吗?”

  门开了,一个女子进来了。一碗墨黑色的汤药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稳稳托着,氤氲的热气带着浓郁的药香弥漫开来。一条漆黑如墨的小蛇盘踞在她白皙的手臂上,鳞片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猩红的信子时不时探出,与那双清冷的眼眸相得益彰。

乌黑的青丝被一支精致的蛇形发簪高高挽起,蜿蜒的簪身仿佛一条真正的灵蛇在发间栖息。她的面容算不上惊艳,却自有一番温婉动人,恰似江南庭院里一株含苞待放的茉莉,散发着恬淡雅致的气息。

可这般柔美的姿态,却因她此刻专注凝视的目光而平添几分摄人心魄。她的眼神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丝丝缕缕都缠绕在华南奕身上,似要将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镌刻进心里。那目光中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是等待猎物的蛇,又像是守护珍宝的信徒。她说:“公子,你醒了。可否告诉我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华南奕他看了看女子,他虚弱的说:“我没事。谢谢姑娘担心。”

  

(旁白君看不下去了,它想:没事就怪了。华南奕他耗费大量灵力,在挨打之前,他就很虚弱了。挨打时,就是真真的用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她是五毒宗掌门的女儿希羽。

  希羽半晌才开口,她说:“我们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来到我们这里的,想出去的话,就得挨我父亲的十掌,而且得先饿三日。还得在我们的山洞里住,那里有很多的毒物;还有一个选择便是娶我。”

  

华南奕听过后,他面不改色的说:“多谢姑娘相救,那从今日起,姑娘就不用给我送饭了。”

 

 希羽先是一惊,然后她说:“要不你还是娶我吧,我父亲这样定规矩,他本就没打算让人活着出去。”

 

 华南奕嘴角扯成一道线,他想:这到底都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都心思歹毒。他说:“谢姑娘,我现在并没有娶妻的想法。我已经决定了。”

  

希羽看到华南奕坚定的眼神后,她想:莫不是摔傻了,这样的容颜,真是可惜了。

 

 华南奕又躺下了,他面向墙壁,他假装睡着了。但他是在想怎么才能活下去,突然他听到了顾风的声音。

  (此刻两个人正在用意念传话,希羽听不见哦。)

  顾风着急的说:“华兄,你还好吗?”

  华南奕笑笑说:“唉,别提了。现在掉到了五毒宗,不过现在我没事。”

 

 顾风说:“啊?那你现在肯定出不来了吧。”

  华南奕说:“没事,三天后我就可以出去了。”

  顾风惊讶的说:“那你答应娶那老头的女儿了?”

  华南奕又笑了笑:“没有,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顾风听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爹说的。”

  华南奕突然睁开眼,他的眸子里满是伤心。

  顾风见华南奕不说话,便知道自己揭了华南奕的伤疤。他说:“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等缓过来的时候,华南奕说:“哦,我没事的,你放心吧。等我出去了,便去找你。”

  顾风高兴的说:“好。”

  

希羽见华南奕不理她了,她便识趣的走了。

  华南奕刚准备睡觉,只听到门外有声音。

  

希羽关上门说:“他想出去。”

 

 五毒宗的掌门希渊,摸摸胡子说:“有胆量,不过我不会让他活着出去的。”

希渊仙风道骨,一袭灰布道袍随风轻扬,袍角已有岁月磨洗的痕迹。他须发皆白,如霜似雪,垂落至胸前,细长的眼睛半眯着,透着洞悉世事的睿智光芒。那苍白胡须下的嘴唇轻启,似在对身旁的女儿轻声叮嘱。

希羽安静地立在他身侧,虽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却生得清丽脱俗。她望着父亲的眼神充满孺慕,每当她说话时,希渊都认真倾听,生怕漏掉一个字。这般疼爱,不着痕迹却处处可见。

希渊虽表面慈祥,实则心思深沉。他借教导女儿之名,在闲谈中探听各方消息,暗中布局。修道百载,他深谙人心,懂得如何在风云变幻中为女儿铺就一条安稳之路。这份深谋远虑,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希羽抱着希渊的胳膊,撒娇的开说:“爹,人家喜欢他。”

  希渊一脸宠溺的说:那我就强迫他娶你。”

 

 华南奕听到这,他直接瞬移到五毒宗的毒洞里面了。因为有毒物,空气中有那种清香。只见这里有许多的虫子,有的叫的上名字,有的见都没见过。

在幽深黑暗的洞穴之中,华南奕盘膝而坐。洞内潮湿阴冷,四周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黑压压的毒虫如潮水般向他涌来,它们形体各异,有的长满尖刺,有的口器巨大。

一只长满细毛的蜈蚣状毒虫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那一瞬间,华南奕感觉像是有灼热的钢针刺入肌肉,剧烈的疼痛顺着神经肆虐蔓延。毒液如同滚烫的岩浆,在血脉中横冲直撞,每一条血管都仿佛要爆裂开来。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又有一只带着彩色斑纹的小虫爬上了他的肩膀,猛地一叮,一股酸麻伴随着剧痛涌来,那疼痛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啃食他的骨骼,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不仅如此,希渊那老家伙下的咒语也在体内作祟。原本鲜红的血液开始诡异变化,一丝丝蓝意在血液中晕染开来,起初只是淡淡的蓝色细流,渐渐地,蓝色如墨汁滴入清水般迅速扩散,最终整个血液都变成了瘆人的蓝色。

此刻这蓝色血液流淌过的地方,肌肤下泛起一片片暗青色的斑纹,他的手指关节也变得肿胀僵硬,每一次弯曲都像在折断老树枝一样困难。

然而,这些毒并非毫无联系,并非仅仅是带来痛苦与破坏。那些虫毒与药毒相互交织、融合,就像狂暴的江河涌入大海后逐渐平静下来。在华南奕强韧的修持之下,他咬紧牙关,忍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折磨。他闭目凝神,运转体内残存的力量,引导着这些混乱的毒素在经脉中按照一种微妙的规律运转。每一次运转,毒素的冲击都会让他的五脏六腑如同被巨锤重击,可他凭借着坚定的意志,不断地调和着它们之间的冲突。

终于,这些毒在一番激烈的相融后,在他体内达到了一种诡异的稳定状态。尽管如此,他知道,希渊的咒依然如附骨之疽,深深地扎根在他的灵魂深处,无论如何修持,这恶毒的诅咒都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无法破解,只能与之共存。好在那些斑纹消失了,他的关节也没有被折断。

  “报~”一个小侍卫跑到希渊面前。

  

希渊看看他说:“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侍卫说:“毒洞内有人进去了。”

 

 希羽一听惊慌失措,她推开门,只见果真如她所想。她晃着希渊的胳膊说:“爹,一定是那个人。”

  希渊笑了笑:“好啊,这么多年第一个人,他对自己真狠。我给他下了蚀情咒,他出了洞,第一眼看到的异性,就是他这辈子的唯一所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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