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了疯的想
莫司夜：你的手……
温视我：害，没事
温视我：下面的伯爵以及夫人们听着
温视我：首席大人看我们看腻了，想要换种玩儿法
温视我眼神示意，简渡，贺朗，李念纷纷走到斗兽场兽门前
下一刻迅速打开关着野兽们的笼子
看台上的风带着铁锈味卷过，温视我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栏杆，目光扫过下方如同沸水般炸开的混乱
贵族们的丝绸裙摆和浆挺礼服在兽爪下撕裂，昔日优雅的谈吐变成意义不明的尖叫，有人试图攀爬围栏，却被身后扑来的暗影狠狠拽回，溅起的血珠甚至能飞到第一排看台的台阶上
李念，莫司夜也津津有味的看着看台下的慌乱
只有贺朗简渡没有心思欣赏，他们只是畏惧的看着温视我笑的肆意的脸
察觉到视线，温视我回头与两人一个对视
她莞尔一笑，随后弹出火柴，点燃了整个斗兽场
莫司夜：你没事吧
温视我：什么？
莫司夜：首席
温视我：你希望我有事还是没有事
客厅的落地灯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光晕圈住沙发周围的小块区域，远处厨房流理台上的玻璃杯还剩半杯威士忌，冰块融得差不多了，在暗光里泛着微弱的光
温视我靠莫司夜更近了一步
温视我：既然要断，何必还要管我与别的男人有没有事
温视我：你不是听见了吗
莫司夜：我想听你自己说
温视我：你听到的就是
莫司夜的指尖猛地攥紧了玻璃杯，冰块碰撞的脆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他抬眼时，眸色比落地灯照不到的阴影还要沉，喉结滚动半天才哑声道
莫司夜：温视我
温视我故意往他腿边又靠了靠，膝盖几乎要贴上他的裤管，鼻尖已经能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雪松味
温视我：怎么？你这是...后悔了？
他忽然伸手，指腹擦过温视我的耳垂，带着杯壁的凉意，温视我浑身一僵，却没躲开，那触感轻得像错觉，他的指尖悬在那里，既没用力，也没收回
莫司夜：后悔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呼吸落在温视我颈侧
莫司夜：后悔没早点看清，你这么会...勾引人？
最后三个字像羽毛搔过心尖，温视我咬着唇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又蹭了蹭，他的手臂忽然圈住温视我的腰，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将她半圈在沙发与他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温视我一笑，欺身而上，抓着莫司夜的指尖顺着自己的腰线往上滑，停在领口处
她低头看他，一双狐狸眼极其勾人，落地灯的光刚好落在他绷紧的下颌线上，她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
莫司夜：想告别？
温视我：想……追求你
他的呼吸骤然变沉，圈在温视我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还有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距离近得过分，温视我甚至能数清他垂在我眼前的睫毛
莫司夜：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危险的气息
温视我却忽然笑了，抬手勾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得更近
温视我：我说……我想追求你
领带被扯得有些紧，他微微蹙眉，眼底却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他的唇离我只有半寸时，温视我忽然松开手，往后靠回沙发里，他的动作顿在原地，眸色沉沉地看着她，像蓄势待发的兽
温视我整理了整自己的衣服
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温视我：承认吧，莫司夜，你爱我！
莫司夜：你会对送到嘴边的食物说拒绝吗
温视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抬眼看着莫司夜
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只是皱皱眉，然后自嘲一笑
她起身掠过莫司夜
想要往卧室走
几乎是本能的，莫司夜拽住她的手腕，俯身过来，手掌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呼吸带着威士忌的烈意砸在脸上，下一秒，他的唇就狠狠碾了下来
不是温柔的试探，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齿尖擦过下唇时带来细微的痛感，温视我闷哼一声，想偏头躲开，却被他按得更紧
他的另一只手穿过我膝弯，稍一用力就将我整个抱起来，圈在怀里按向沙发深处
睡衣的下摆被揉得皱起，他滚烫的手掌贴着她后腰的皮肤往上攀，雪松味混着浓烈的占有欲，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隔着衬衫都能触到肌肉贲张的线条，那是压抑到极致后失控的疯狂
22:00
莫司夜：说
莫司夜：你想留在我身边
莫司夜：哪怕是做我掌心的玩物
他咬着她的唇说，声音含糊却带着狠劲，指腹掐在她后颈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
落地灯的光晕晃得人眼晕，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挣扎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格外无力，温视我推他的手被他反剪在背后，手腕被他用一只手牢牢攥住，骨节硌得生疼
他的吻顺着下颌线往下，在颈侧留下灼热的痕迹，每一处触碰都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仿佛要在她身上烙下独属的印记
沙发被撞得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暖黄的灯光在他绷紧的侧脸上明明灭灭，她能闻到他衬衫上沾染的、属于自己的洗发水味道，
温视我觉得讽刺
我们明明纠缠到骨血里，偏要装作两不相欠
温视我：莫司夜……
温视我喘着气开口，声音被他咬在锁骨处的动作截断，变成细碎的呜咽，他猛地抬头，眼底是烧得通红的野火，捏着温视我下巴的手迫使她看向他，指腹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
温视我：看着我，说你没想过我，说你碰别人的时候没想起我半分
他的吻再次落下来，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将所有的理智、体面、界限都碾得粉碎
温视我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不是害怕，是极致压抑后的失控，是明知不该却偏要沉沦的决绝
窗帘没拉严，窗外的霓虹透过缝隙漏进来，在他汗湿的额发上投下斑驳的光，她们像困在孤岛的野兽，在暖黄与暗影的交界里撕扯、纠缠，把所有没说出口的怨怼、不舍、思念都揉进这近乎粗暴的亲近里
直到他的动作忽然顿住，额头抵着她，呼吸粗重得像要吞掉她，她能看见他眼底的猩红慢慢褪去，染上一丝慌乱，攥着我手腕的手也松了松，却依旧没放开
莫司夜：小无……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狼狈
莫司夜：对不起……
可道歉的尾音还没落地，他又低头吻了下来，这一次却带着珍重，疯狂的余烬里，藏着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
落地灯的光晕在她们身影上晃动，将这失控的瞬间，拖得又长又烫
莫司夜猛地将温视我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攥紧他的衬衫，指腹陷进他后背的肌肉里
他的步伐又快又急，撞翻了茶几上的玻璃杯，威士忌混着融化的冰块泼在地毯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裤脚，他却浑然不觉，只一味地往二楼走
楼梯间的感应灯随着脚步次第亮起，暖光短暂地照亮他紧绷的下颌线，又迅速坠入下一级台阶的阴影里
他的呼吸粗重得像风箱，喷在颈窝的热气烫得人发颤，抱着温视我的手臂收得死紧，仿佛她是随时会碎的珍宝，又像是要将她捏碎在怀里
卧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后背撞在门板上的瞬间，他的吻再次落下，带着撞碎一切的狠劲
衬衫的纽扣被他扯得崩飞，滚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莫司夜像一头被激怒的兽，褪去了所有温文尔雅的伪装，只剩下原始的占有欲，扯开她衣服的动作带着蛮力，皮带扣碰撞的声响里，他滚烫的手掌抚过我裸露的皮肤，所到之处都燃起灼人的火
窗帘被他反手扯得严严实实，窗外的霓虹一丝也透不进来，只剩下床头柜那盏台灯，昏黄的光线下，他汗湿的额发贴在鬓角，平日里清冷的眼眸此刻猩红一片，翻涌着灭顶的疯狂
她被他按在柔软的被褥间，他的重量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覆下来，吻从唇角一路烧到锁骨，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床头柜上的相框被碰倒，摔在地毯上发出闷响，那是温视我偷拍的和他的合照，此刻却成了这场失控的背景音
他的吻越来越急，像是要在她身上刻下永恒的印记，要将这几个月的空白彻底填满
在这场疯狂的纠缠里，连呼吸都带着毁灭的气息
夜深得像化不开的墨，卧室里的空气灼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却在温视我闷哼时又会骤然放轻，指尖抚过被他弄红的皮肤，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直到天边泛起极淡的鱼肚白
7:03
一夜，她晕了醒，醒了晕
她揉着疼痛到几乎破碎的身体，看着已经整理穿好衣服的莫司夜
温视我：你要回阴域吗
莫司夜：嗯
温视我：去陪娇依？
莫司夜：你要想一起，我也不介意
温视我：我不去
莫司夜：好
温视我：拜拜，阿昭
阿昭……
莫司夜顿了顿，一瞬间恍惚了一瞬
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阿昭，已经好久没有人这样叫他了
温视我缓缓下床，捡起地上她拍的合照，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重新放回了原位
早读课的铃声刚落，温视我抱着作业本从走廊经过，迎面撞见几个高一的女生
她们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刚好能飘进她耳朵里
？？？：就是她吧？高三（8）班的温视我
？？？：听说……跟何知许……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有图有真相，还有视频
？？？：你看她长的，一副狐狸相，何知许那么老实，肯定是她勾引的何知许
那几道黏在背上的目光像针一样扎人，温视我捏着作业本的指尖泛白，脚步顿了顿，忽然想起里世界里贺朗和简渡说的话
温视我停下脚步回头
温视我：你又知道了？
？？？：快走快走
？？？：听说她已经和好几个男的睡过了
??：太恶心了，真不害怕得脏病
温视我：……
看着两个女生的背影，她气了又气，走进教室时，喧闹声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前桌的女生猛地转过头，又飞快地转回去，课本翻得哗啦响；斜后方的男生们凑在一起，目光越过课桌往她这边瞟，嘴角勾着暧昧不明的笑
温视我把作业本往讲台上一放，声响不大，却让教室里彻底静了两秒，她走到自己座位，刚拉开椅子，就听见后排有人嗤笑一声
?：一天天的拽的二五八万
?：之前没证据，还总觉得是外面那些人冤枉了她
??：你还喜欢过她
?：我现在也是很想不通
?：我怎么会喜欢她这样的人
?：幸好她不是我女朋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绿成什么样了
？？？：婊子就在我们身边，太晦气了
温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