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
素爱：所以他才会给我带来他认为的惩罚和警告
虽然素爱说的有头有尾，但宋渊远真心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违和感
宋渊远：当年C市的警察没有查出来吗
素爱：没有……最后断定为意外死亡
宋渊远抬头看了素爱一眼
宋渊远：意外？
素爱点了点头，小声抽泣
宋渊远：无胜找你，让你去找一家养老院又是怎么一回事
素爱：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我……我爱人出事以后，我不敢反抗，也不敢和警方说，只能顺着他来
宋渊远：为什么不敢报警
素爱：如果我报警的话，像无胜这种人，一定会再伤害我的家人
现在宋渊远知道哪里有违和感了
素爱前面刚说完无胜不是一个机器，只是对事物的理解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现在又把无胜说的和一个变态一样，不过这么看来，无胜的确像个变态
宋渊远：你照做了吗
素爱：我照做了
素爱的脸上明显增加了几分恐惧，她看着宋渊远严肃的脸，好似求助一般
宋渊远：你找的是哪家养老院
素爱：是一家C市郊区的养老院，很偏
素爱：那是我父亲以前养老的地方，就是因为地方比较偏，不闹，所以才适合养老
素爱：名字好像是安德敬老院
宋渊远打开手机查了一下，果然有这个养老院的具体位置
素爱：警官，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是怎么看出来我说谎了的
宋渊远：你想知道这个？
素爱：想知道的……
宋渊远：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淮队和我简单说了一下情况，是我太扣字了
等宋渊远从素爱的房子里出来时，将自己的手机录音关上了
这个是唯一能让淮溯相信自己的一段录音，当然，如果他不相信也没有办法
一直到宋渊远上了车后，才松了一口气，他躺在座椅上看起来疲惫极了
宋渊远开始回忆在市局里淮溯把自己按在椅子上说的话
宋渊远：大哥，我去喝水，喝水都不行吗
淮溯：好不容易林贺他们都出去了，咱俩好好聊聊
宋渊远被淮溯强行推到座椅上，淮溯站在宋渊远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淮溯：上次我给素爱打过电话了，我只是说了要去问问她无胜的一些事情
宋渊远：那干脆你去问好了
淮溯：你不是要证明一下你自己的清白吗，所以你去
宋渊远无语的骂了句脏话，刚要起身又被淮溯按下去了
宋渊远：我他吗还不够清白吗
淮溯：除非你和我解释为什么你会在这张照片里，我就不为难你了
宋渊远：我小时候作为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有什么活动自然是有权利先选上
淮溯：用你哥的话来说，是小时候打架打出圈了是吗
宋渊远：滚
宋渊远：老子打架归打架，但那回学校要求艺术老师带一名学生去孤儿院体验不同的生活方式时可是我自愿参加的
淮溯：所以你是小时候参加活动才去的白杨孤儿院？那你他吗的早和我说啊
宋渊远第二次骂了淮溯
淮溯：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宋渊远：我印象很深刻，当时去了孤儿院，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无胜
宋渊远：他只是坐在那里，也不说话，我最开始尝试过和他沟通，但是没有效果
宋渊远：后来，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我站在三楼的天台上，无胜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他就伸手把我推下来了
淮溯：那你没有揭发他吗
宋渊远：我说我当时整个人都摔傻了你相信吗
宋渊远：虽然只是摔到了胳膊，但因为我当时年龄还太小，骨头脆，造成了永久性的损伤
现在想来，宋渊远确实是太扣字了
淮溯说了，只是说想去问一问无胜的事情，没有说无胜杀人贩毒
正因为宋渊远爱扣字，所以素爱才露出了破绽
也就是说，素爱知道无胜所做的一切，只是这回，宋渊远没有将素爱的老底炸出来
宋渊远想着，素爱肯定是知道无胜的一些活动轨迹，很有可能也知道他的去向
他此时很庆幸自己没有进门说明身份
素爱怎么可能不认识宋渊远的名字呢，即便不知道现在成了一名警察，但如果说了名字，素爱也就猜到了
宋渊远的手机响了一声，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这个时间发信息的只能是淮溯
淮溯：怎么样了
宋渊远将从自己进门到出来的这段录音直接给淮溯发了过去
宋渊远：自己听吧，都在这了
淮溯根本没有想到宋渊远会录音，这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本以为，宋渊远会直接和他口述
即便口述了什么，这次淮溯都会相信
只不过，这回宋渊远没有按照淮溯的意思走，而是很官方的录音
宋渊远将手机放在一旁，疲惫的躺在驾驶位上，周围已经全黑了
虽然今天录音了没问素爱无胜去向的问题，但宋渊远觉得，无胜一定会再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当中
如果不是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大概率就会重新出现在陆川或者严征面前
“他有枪……”
“陆川一定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关键在于……那个已经中了一枪的人”
正当宋渊远这么盲目自信的认为陆川没有问题，反倒那边真遇上了事
昏暗的路灯下，站着陆川从人行道上穿过，周围没有一个人
陆川一动不动的站在灯光下，眼睛直直注视前方
女人的右手藏在外衣口袋里，她缓慢的抓起挂在钥匙扣上的折叠型小刀，并悄悄将刀刃折出
无胜：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无胜一开口，仿佛身边的一切事物都静止了一般
陆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无胜：宋渊远那个废物可不值得我去找，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能再碰到他，还是个支队队长
陆川：你想做什么
陆川刚从医院出来，还没走多远就碰上了无胜
无胜：应该不用我说你也猜到了吧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陆川的头部，女人轻笑了一声，好似很不在意一样
陆川：没想到，你居然选择用最愚蠢的方法解决
无胜：是啊，一个个来，今天先杀了你，明天再去杀了他们
无胜：哦，我还忘了一位朋友，那个上回替你挡枪的女明星
无胜：严征对吧
听到严征二字，陆川随即笑着开口道
陆川：你现在就去杀了她吧
无胜：哦…？你确定吗？
陆川：你真以为，我会很在意她的命吗
无胜愣了一下，持枪的手迟疑了
陆川：如果最后所有人的结局都是死亡，有会希望自己是第一个？
陆川：她的确是救了我，让我从第一个人的位置下来，可是这样…谁来替我补位呢，她自己无非就是最佳选择，既然有了一个替死我的人，那么我为什么还要拦着你，不让你动手呢
无胜：不错，你还真比那些所谓的挺身而出的正义警察有意思的多，恶心
陆川：一个疯子，居然还认为有人比他更恶心，真是活久见了
无胜：彼此彼此，不过，你比我更恶心，更像一只吃里扒外的……狗一样
无胜好像是觉得这样语言上的侮辱很有意思
陆川：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无胜：呦……
无胜听懂了陆川话的背后之意，露出一个只有他自己明白的笑容
无胜：那就让你们多活两天，好好考虑一下
无胜转过身去，只留给陆川一个背影
无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宋渊远那个傻子应该去找素爱了
无胜：顺便向你介绍一下，素爱，是我在孤儿院里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老师
无胜：只有她才会理解我的想法，我活着的意义
无胜好不避讳的同陆川分享自己所谓的心得体会
陆川：那颗空尖弹，做的还挺好
无胜：谢谢夸奖，照猫画虎的把戏
男人故意提高了声调，对后者道
无胜：那我们，后会有期吧
无胜走进黑暗里，陆川头顶的灯光一晃一晃的闪烁着
第一次没有杀掉，第二次也没有
那么第三次，必定两者间只能有一者存活
陆川转身看向一排的路灯，最终走向了光明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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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渊远回到市局，已经快十点多了
宋渊远：你怎么还没走
淮溯：我这不在等你吗
淮溯：什么叫做给块糖就就相信人家是好人了，我没有觉得她是好人好吗！！
宋渊远：我这只是唬一下素爱，又没有真的攻击你的意思
淮溯：你就是伤害到我幼小的心灵了！
宋渊远：……你他吗有完没完了淮溯
宋渊远：我让你听她口述的事情，谁他吗让你听我说的话了
宋渊远甚至连想坐下歇会儿的心情都没有了，转身就要走
宋渊远：明天不要来找我
淮溯：你难道忍心回头看到我生活不能自理，流浪街头吗
淮溯一把拉住宋渊远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宋渊远：你他吗要是真有那一天，我立刻去吃捞面烧高香
宋渊远就这么想着
如果自己明天跟着淮溯去他家，自己就是狗
第二天
……汪汪汪！
淮溯：爸妈，这是我男朋友
淮溯看起来一点也不害羞，这一下直接让宋渊远开始尴尬了
宋渊远：……
宋渊远：叔叔阿姨好
用宋渊远的话来说，就是两个五六十的老头老太太热情的来握住自己的手
就像真的在看自家儿媳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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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