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埋没：脱罪

/. “你想过所有罪名加起来，会判什么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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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好，那我就明说了，你跟陈念认识，她被欺凌你想报仇，你们就杀了魏莱，但是你还是书读少了没脑子。”

杜城：“今天是陈念主动来警局的，想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这话显然是杜城故意在诈他，这个问题果然奏效，原本一直坐怀不乱的刘北山有了神情上的动容。放在桌上的双手轻微再度握紧，手臂肌肉鼓起。

但他依旧选择沉默，杜城一扬眉点点头，他很佩服刘北山的忍耐度。

杜城：“你不坦白也没关系，陈念崩溃了。”

李晗：“陈念，你了解这个世界有多少？”

杜城：“你撑得住，她撑不下去全都招认了。”

李晗：“了解过罪犯吗？”

李晗：“了解强奸犯在监狱里怎么生活吗？”

李晗：“所有人会联合起来整他！”

杜城：“无论你多愿意为别人付出，愿意为别人牺牲，都应该先问问自己，别人受得了吗？”

李晗：“除非这就是你想要的。”

李晗：“你上天堂，让别人下地狱。”

陈念眼神一暗，眼睫微颤，水光凝在眼尾，眼角绯色渲染开来。

陈念：“你说我让别人替我背罪，我让别人下地狱，那别人是谁啊？”

他眼眸深沉，表情木然，嗓音沙哑。

刘北山：“你说无论我多愿意为别人付出，别人会受不了，谁是别人啊？”

陈念的黑眸挟着些许微妙的情绪，但依旧深沉不见底，不清楚她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陈念：“现在所有人都要冒出来，口口声声说要帮我，谁又能真正帮得了我。”

刘北山：“干嘛非说我在帮她，我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帮她啊？”

陈念眼神坚毅，眼眸空洞无物。

陈念：“我再说一遍。”

刘北山：“不要再演戏了。”

陈念：“我没有让任何人替我顶罪。”

刘北山：“我刘北山不是白痴。”

陈念：“魏莱的死，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少年喉头不自觉动了动。

刘北山：“我除了亲过她摸过她那个她以外，我不认识那个女的。”

陈念：“我也从来不认识刘北山这个人。”

杜城喉头动了下，语气严肃。

杜城：“你想过所有罪名加起来，会判什么刑吗？”

刘北山再次沉默，眼眸漠然地看着他，好似这一切都对他不重要似的，不久，刘北山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刘北山：“杜警官，你们真是无聊。”

说罢，刘北山懒散倚在椅子上，仰脸看他，下颌拉出一道锋利的弧度。杜城冷着眉眼，嘴角一阵紧绷，眸色晦暗凝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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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两个小时激烈的审讯，最后判定为刘北山就是杀害魏莱的真凶。从蒋峰打来的电话，沈翊得知即刻从家里骑车飞奔向分局。

他不相信只有刘北山，陈念！

一定还有陈念！

她有杀魏莱的理由，真相绝不能由此被埋藏！

两人审讯过后，刘北山被警方押送监狱，走前他低了低头，嘴角神秘地弯了弯，这笑容令杜城紧眉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