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誓大同主义
这几天以来,我一直忧心忡忡,心中始终挂念着皇天那边的情况。然而,我发出的信件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讯。这种等待让我倍感煎熬,焦虑不断在心头萦绕。
终于,皇天的一封信如同一道曙光穿透了这片阴霾,给我带来了一丝希望。信中提到,她在月子期间已经成功地将敌人打散,现在需要我赶紧派遣人手过去接管。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派出了五百里前去接替。
时光荏苒,数日过去,皇天终于回来了。但令我惊讶的是,她竟然是被下人搀扶着回来的。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蹒跚,腿部好像受了伤。
“臣已将战果整理并书写成报告,交于中兴王。”
皇天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语气坚定地说道。
我接过文件,打开粗略地看了两眼,发现内容与之前的报告并无太大差异。看来,这次的任务进展得还算顺利,温华已经被我们成功拿下。
深夜,万籁俱寂,我正在书房里埋头写作,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我心生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起身去开门,只见梁正站在门外,一脸凝重。
“梁文昌,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我看着他问道。
梁正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我接过纸,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封面上写着《大同誓》三个字。
“相泽,你可知道大同主义?”
梁正终于开口说道。
我摇了摇头,对这个词感到十分陌生。
梁正见状说道
这是一个名叫顾纪世的人所写的,他可真是个奇才啊!他所倡导的大同主义,我觉得非常有道理,所以今天特意来给你讲讲。
我们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点起了灯。梁正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泛黄的纸页,烛火在他的眼眸中跳动着,仿佛两簇幽蓝的火焰。
“你看这三不破——”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了一样,连烛芯都爆开了一朵小小的灯花。
“黎庶温饱是根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这句话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接着,他迅速抓起案头的镇纸,重重地压在那本《大同誓》上。那只青玉狮子顿时压住了“漕工麻绳丈量山河”的字样,仿佛也在强调着这句话的重要性。
“之前曲江改道,朝廷的漕粮却要绕道三千里去给月子里的人修园子。如果真的能够用漕工的绳索重新测量天下,又怎么会至于饿殍载道呢?”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愤怒,似乎对这种不公平的现象深感不满。
"再说这智识通达。”
"上月我在纳水夏琳讲学,有个裹着小脚的姑娘挤在窗下偷听。她家人发现后,竟用烧红的火钳..."
他喉结滚动,抓起茶盏猛灌一口,
"知道她最后说什么?'先生,若能用我的裹脚布换张白纸...'"
“你听这打更声,这打更的人,是西四牌楼的更夫,而他原本是前朝的举人!一个曾经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文人,如今却只能和窑匠一样,平分那微薄的夜值钱。”
我不禁想起了誓文中所说的“百工平等”,这看似简单的四个字,如今却在现实中显得如此讽刺。举人沦为更夫,窑匠也能与之平分夜值钱,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平等吗?
我的目光缓缓落在了“碎宫阙之瓦作燧石”这句上,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戊戌年的菜市口。那一天,鲜血染红了大地,无数的生命在那里消逝。而如今,这血腥的一幕似乎又在我眼前重现,那股腥味涌上喉头,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梁正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的指尖重重地戳着“拆庙堂之椽为箭镞”这几个字,仿佛要将它们刻进我的心里。
“顾先生要重炼五色石!”他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急切和决然,“你得去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