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想象力丰富

苗时忆童年想象力丰富。读了书,识了字。也很爱看电视。是个剧迷,电视剧迷。

脑海中总是浮现那些原创情节。还不知道要用文字表达出来

八公子边脱衣服边说:“我自幼便离家外出习武,鲜少归家,对于家中的状况,实在是知之甚少。”

刚一回府,那乖巧伶俐的丫鬟林婉儿便迎了上来,眼中满是热忱与恭敬:“八公子,您有啥事儿尽管吩咐,林婉儿一定尽心尽力,好好孝敬您!” 八公子看着她,心中满是亲切,摆了摆手说道:“咱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必如此见外,随意些就好。” 林婉儿却一脸认真,急忙说道:“这可使不得!您是尊贵的公子,我不过是个丫鬟,尊卑有序,可不能乱了规矩。” 八公子微微皱眉,语重心长地劝道:“人哪有什么三六九等之分,人间最珍贵的就是那一份温情,往后别再说这些生分的话了。” 林婉儿虽嘴上应着,可八公子瞧她的模样,心里恐怕还是没转过弯来,依旧觉得主仆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谁知道,一个陌生的丫鬟符仙气势汹汹地闯进八公子的房间,指着林婉儿的鼻子骂道:“你一个贱婢,怎么敢在公子房里?我可是新来的,夫人特地派我来伺候公子,今天可轮不到你!” 八公子又惊又怒,当即喝问道:“你是何人?怎可如此无礼!她伺候我又有何不妥?” 符仙被八公子一吼,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林婉儿见气氛紧张,默默退了出去。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在厨房,林婉儿和符仙又撞上了。林婉儿一脸傲慢,仰着脖子说道:“你是新来的,这府里的规矩你懂吗?我都在这儿待了十几年了,轮得到你撒野?” 符仙又尖声叫道:“我可是窦娥转世黑化而来,你以为我是谁?” 林婉儿愣了一下,疑惑地说:“窦娥?那不是传说中命苦的女子吗?你可别在这儿胡言乱语。” 符仙一听,恼羞成怒:“我是谁我说了算,你不过是个小小贱婢,敢质疑我?” 说着,竟然猛地伸手掐住了林婉儿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送菜的**宇恰好赶到。他见状,急忙放下手中的菜,符仙一道法术光芒向着林婉儿射去,林婉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法术光芒击中了**宇,她吃痛松开了林婉儿。可没想到,**宇一介凡人之躯,承受不住法术光芒的冲击,也被震得半死。慌乱之中,林婉儿顺手抓起一把菜刀,那菜刀在混乱中伤到了**宇,**宇口吐鲜血,这一下,可把整个府上都惊动了。

众人赶来,见此情景,都叫嚷着要报官。符仙在一旁添油加醋,竟说是林婉儿杀了**宇,还在一旁偷笑。可怜林婉儿被送进了官府,她满心委屈,哭诉道:“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杀人犯?眼见不一定为实啊!我惹不起官府,也惹不起祝家庄,可我真的是冤枉的!” 可那糊涂的官老爷哪肯听她解释,只看了看在场的三人,就认定是林婉儿所为:“当时就你们三个在场,一个是符仙,一个是你林婉儿,还有一个是**宇。现在**宇吐血,你又拿着菜刀,不是你还能是谁?” 符仙见势,偷偷施展法术,控制了官老爷。那官老爷瞬间变得凶神恶煞:“大胆婢女,伤了人还敢狡辩,来人,把她抓进天牢!”

此时,**宇正在接受医治,可他心里挂念着林婉儿,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执意要自己去求医问药,还说不要怪罪林婉儿,不是她杀了自己。过了几日,**宇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走进衙门。他气息微弱,却大声说道:“等等!是谁伤了我,你们难道不问问我吗?” 林婉儿又惊又喜,心想:是啊,谁伤了你,你自己最清楚啊。

可谁能想到,**宇接下来的话,让全场震惊。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神志,艰难地说道:“其实……真的是林婉儿伤了我。” 众人一片哗然,林婉儿的心瞬间沉入谷底。然而,**宇紧接着又说:“不不不,不是林婉儿有意伤我,是有妖作祟!” 符仙听到这话,脸色骤变,即便她有法术,此刻也慌乱不已,她怎么也没想到,**宇竟然能克制她的法术。

**宇深知情况危急,一把抓起林婉儿就往外跑。他身负重伤,跑得跌跌撞撞,林婉儿则一路搀扶着他,两人一心只想逃离官府,越远越好。可终究,**宇体力不支,倒在了路上。他口吐鲜血,气息奄奄地对林婉儿说:“林婉儿,你快走……别管我……”

就在这时,符仙追了上来,她一道法术瞬移到两人面前。林婉儿和**宇又惊又怕,身体忍不住往后缩。符仙冷笑着说:“你们以为能逃得掉吗?” **宇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挡在林婉儿身前:“你这妖怪,为何要害我们?” 符仙脸色一沉:“我不是妖怪,我只是入魔了而已。而我入魔,都是因为你们这些贪婪自私的人类!” 说着,她再次对**宇使出重重一击,**宇瞬间晕了过去,生死不知。林婉儿绝望地哭喊着,却被随后赶来的官府之人带了回去。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后来,终于有人发现了是符仙杀死了**宇,真相大白,林婉儿这才被放了回去,重新回到了祝家庄。

时光匆匆,一晃三年过去了。

春日的长安城,繁花似锦,热闹非凡。林婉儿与阿念在朱雀大街漫步,忽然被一阵激昂的吟诗声吸引。循声而去,只见人群簇拥之处,李白一袭白衣,手持酒壶,正仰头长吟:“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 其神态潇洒,诗韵悠长,众人纷纷叫好。

林婉儿听后,忍不住轻笑一声:“这诗虽美,可这般夸张,把云与花比作美人,也太不切实际了些。”她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安静倾听的人群里格外突兀。

李白闻言,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林婉儿身上,非但不恼,眼中反而闪过一丝兴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姑娘有此见解,想必对诗词别有一番心得?不妨赐教一二,让李某也开开眼界。”

阿念一听,有些不悦,上前一步道:“你这诗本就过于缥缈,我家婉儿不过实话实说,何须赐教?”李白哈哈一笑,举起酒壶灌了一口酒,道:“诗词之道,贵在随心,姑娘觉得不实,定是心中有更真切的描绘,李某实在好奇。”

林婉儿见李白并无恶意,倒也来了兴致,思索片刻后说道:“你以云花喻美人,固然浪漫,可在我看来,美人应是‘眉如远黛含春怨,目若秋波藏慧黠’,这般写来,岂不更添几分灵动?”众人听了,不禁点头,觉得林婉儿的诗句将美人的神态刻画得细致入微。

李白抚掌大笑:“妙!妙!姑娘果然才情过人,这眉与目间的神韵,被姑娘寥寥数语勾勒得栩栩如生。不过,李某作诗,求的是天马行空,畅抒胸臆,姑娘追求的是细腻入微,各有千秋,各有千秋啊!”

林婉儿也被李白的豁达所感染,笑道:“李公子不愧是诗中大家,如此胸襟,婉儿佩服。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公子莫怪。”李白摆摆手:“无妨无妨,能得姑娘这般点评,实乃李某之幸。今日相逢便是有缘,不如一同去那醉仙楼,把酒言诗,岂不妙哉?”

阿念看了看林婉儿,林婉儿欣然点头:“正有此意。”于是,三人结伴朝着醉仙楼走去。一路上,李白妙语连珠,分享着自己游历山川时的见闻与灵感,林婉儿和阿念听得入神,偶尔也会提出自己的见解,三人你来我往,谈笑风生,长安城的街道上,留下了他们爽朗的笑声 。长安城中最热闹的“悦音坊”内,丝竹声声,宾客满堂。李白一袭白衣,站在台上,手持酒壶,满脸醉意。他刚吟完一首诗,意犹未尽,竟放声高歌起来。他的歌声粗犷豪迈,完全不顾及音律节奏,在婉转悠扬的丝竹声里显得格格不入。

台下的林婉儿和阿念本是来欣赏音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搅了兴致。林婉儿皱起眉头,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拿起桌上的一个小茶盏,朝着台上精准一扔,“啪”的一声,正打在李白脚边。

李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歌声戛然而止,一脸茫然地看向台下。林婉儿站起身,双手叉腰,大声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这是好好的雅乐之会,你却在此胡乱吼叫,扰人兴致!”

李白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非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哈哈,姑娘好身手!只是李某兴之所至,唱歌助兴,何错之有啊?”

阿念也站起身,没好气地说:“助兴?你这叫噪音扰民!这满场宾客,谁能听得下去你这不成调的歌?”

李白却不以为然,晃了晃酒壶,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音乐,本就是随心而发,我心中畅快,唱出的便是好歌!”

林婉儿气得不行,直接跃上台去,作势要打:“你这歪理,今日我非得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音乐!”李白身形灵活,左躲右闪,一边躲还一边喊:“哎呀呀,姑娘莫要冲动,有话好好说!”

台下的宾客们有的被这突如其来的闹剧逗得哈哈大笑,有的则一脸无奈,纷纷摇头。就在林婉儿和李白在台上你追我赶之时,悦音坊的老板匆匆赶来,一脸焦急:“各位贵客,有话好好说,莫要坏了这和气啊!”

李白趁着林婉儿分神,突然停下,正色道:“姑娘,我虽不懂这雅乐的精细门道,但我唱歌,是为了抒发心中豪情,难道这有错吗?”

林婉儿也停下脚步,喘着气说:“抒发豪情也不能不顾场合,这是大家欣赏雅乐的地方,不是你肆意撒野的地方!”

两人正僵持不下,阿念走上台来,拉了拉林婉儿:“婉儿,莫要与他一般见识,咱们走吧。”林婉儿瞪了李白一眼,转身要走。

李白却突然喊道:“姑娘且慢!今日之事,是李某唐突了。不如改日,李某摆下宴席,向姑娘赔罪,再好好讨教这音乐之道,如何?”

林婉儿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李白一眼,哼了一声:“这可是你说的,若再这般胡来,可别怪我下手更狠!”说罢,带着阿念扬长而去,只留下李白站在台上,望着她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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