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抽卡式】非典型观影(3)

• 时间线 115章(设法进入国际监狱)

 •【】黑体加粗为原文

 • 文笔差,ooc预警,有不好的地方请直接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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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楚年和兰波顺着冷库找到了动力室,再从缝隙中下到损毁的底部,找到了一条不断向舱内漏水的变形缝隙,兰波双手伸进缝隙中,用力一掰,以他的力量掰弯厚重钢铁不在话下,汹涌的水流在深海压力的作用下突然涌进舱内,一个黑色的影子随着水流一起滚进来。

    白楚年刮了一把脸上的水,摆摆手:“兰波,把缝堵上,先堵上。这么干不成,等会儿冷柜都冲飞了,我们还是得从舱门出去。”

    “净瞎指挥。”兰波又把缝隙电焊起来。

    被强势的水流冲进来的黑影,这时候从淌着水的地上坐起来,手腕搭在一条腿竖起的膝头,食指戴着鲜艳的蓝宝石戒指。发丝贴在咖啡色的皮肤上,alpha睁开了眼睛,冷峻的金色瞳仁注视着他们。

    白楚年把额前湿漉漉的头发背上去,刚好跟他对视。

    “嗯?黑豹。我寻思是我同事呢。什么水把你冲来了。”】

    “嗯?这算什么时候?”寻遍记忆也找不到源头,应该是挺遥远的以后。603给的片段太碎,白楚年只能靠着变形的船仓和涌进的海水推算他们那时应当处在深海。

    身上没有武器装备,不像是任务。突发情况或遭人暗算,屏幕中的自己满是血污,后颈的衣服更是被染得极深,白楚年更相信后一种判断。

    到他们这个级别,想要暗算成功,还真挺有难度。白楚年好奇到底是谁如此有实力,没想到下一秒从撕开裂缝中传进来的,居然是魔使黑豹。

    虽然看着狼狈,但显然是有备而来。不知道魔使打的什么心思,屏幕中自己的语气并不坏,大概不是什么敌人。

    同样也不会是朋友。

    【腥咸的水珠顺着黑豹的发丝向下滴,白楚年凑过去嗅了嗅:“这些水里都掺着药剂,外面泄漏很严重吗。”

    黑豹惜字如金,把白楚年的脸从身侧推远,“已经浸染半径数百米的海域了。”

    兰波发呆的瞳仁动了动,没说什么。

    “你怕我们死在这儿所以特意来救我们,免得日后没人再针对研究所也没人和咒使人偶师抗衡是吗,好感动。”白楚年甩了甩脑袋,把头上的水甩干,溅了黑豹一身,黑豹皱眉起身躲开。】

    短短几句话已经包含了很多信息,他们所处的潜艇大概率是用来消毁In感染药剂,是谁将他们带进去的不言而喻。

    又是研究所。药剂泄漏,对整片海域而言都是灾难。兰波尾尖泛红,有些焦躁的卷起,思绪飘的极远,指尖无意识纂进肉里。

    白楚年轻轻打开他的手心,用信息素安抚他。他对人类的确失望,也只在意他想保护的那些人。其实魔使也好,咒使也罢,本质上他们实验体才该是一伙人,只是道不同,也不相为谋。

    屏幕中黑豹出现的原因也已经说明,不想让他和厄里斯任何一方消亡,一股老妈子心,白楚年更愿意称之为搅屎的棍。厄里斯显然也不喜欢,语气极为夸张的跳起来:“就他们?能拦得住我?”

    “你刚刚输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白楚年故意激他,厄里斯果然气得跳脚:“白楚年!刚刚只是意外,有本事我们再打一架!”

    白楚年当然不会和厄里斯打。他收回露出的半颗虎牙,转过头接着安慰老婆。兰波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大海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任谁被泼了一身污渍都不会高兴,更何况是毒性极强的药剂。白楚年做不出将它完全清除的保证,也无法现在就干预屏幕中发生的一切,想了想,拆下眼上的绷带转移兰波的注意。

    他身上所有的伤在踏进空间起恢复如初,只是一直没有急着拆掉。兰波看着他的左眼,果然已经好了,只是骤然见光还有些不适。小白康复令他好受了些,兰波摇摇头,努力把那些不安甩出去。

    【走到门前,门边有个密码锁。黑豹目不斜视,手轻搭在密码锁上,密码锁电子屏上的数字忽然出现一行乱码,然后叮咚一声绿灯亮起,显示已开启。

    黑豹推门走进去,他进入房间后,身后的门就缓缓关闭了。

    撒旦就站在洗手间中间,苍白指尖挂着金色怀表,斗篷遮住面容,两只羊角盘在头上。

    “你来了。”撒旦的声音有些虚弱。

    “怎么不跑。”黑豹问,“以你的能力应该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我不会游泳。”

    “我不是来救你的,只是来看看你,朋友一场,给你送行。”

    “找到驱使者了吗,魔使。”撒旦咬出这两个字时带着恨意。

    “找到了,我们都痛苦,没你想得那么自由。”黑豹轻声道,“给你一个忠告,落在白楚年手里,别试图逃走,也别攻击他身边的人类。你会活下来的。”

    “真是慈悲。”幽幽的笑声从斗篷下发出。

    黑豹与他再没什么话说,转身原路返回。

    转身的一瞬,背后微凉,撒旦举起手中沾有感染药剂的玻璃片朝黑豹后颈刺了下去。

    黑豹脚步停顿,闭上眼睛。

    撒旦的手突然停滞在半空,不受控制地缩了回来,双手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合拢在一起,一股沉重压力迫使他跪了下来。

    后退的指针停滞在表盘上,撒旦的斗篷兜帽已经从头上落下,露出一张惊恐苍白的流泪的脸。

    “够了。永别。”

    黑豹拉开门离开,撒旦伸手去抓他的衣角,却被冰冷的门挡了回来,他攥紧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地板,嘶吼大笑:“你真是慈悲啊!我要杀了你……回来……”】

    屏幕中厚重的大门关上,黑豹的身影再次缓缓显现。几秒钟后另一个空着的座椅上多了个人,白楚年时刻警惕着空间情况,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被强制呆在座位的黑豹。

    猫科动物感观灵敏,从落座起便觉察出暗中一道幽深的视线,原以为是603,白楚年多留了个心眼,这下出来的却是黑豹。

    “呦,魔使。什么风把你也给吹来了?”白楚年说着,实际上却没做任何动作,丝毫没有要凑上去的意思。

    “什么啊,小黑猫也在啊。”厄里斯笑起来。他与黑豹同样交情不深,但相比白楚年更加熟悉。魔使从来立场不明,看似为典狱长做事,带话经常到尼克斯跟前来。厄里斯将头枕在尼克斯大腿上,虽然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尼克斯和黑豹交谈这么久。

    屏幕中的omega掩着面容,羊角盘在头顶,苍白指尖挂着金色怀表,看起来与黑豹颇为熟念。白楚年看着魔使:“豹豹,不是我说,你这老相好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人啊。”

    穿衣风格就像反派,看样子屏幕中自己所受的伤跟这个omega也脱不开关系。如果说是黑豹的朋友好像也不是很确切,一个冷漠,一个痛恨,下手都毫不留情。白楚年没有错过那句“驱使者”,听闻魔使一直独来独往,和驱使关系疏远,现在来看全拟态似乎也另有隐情。

    【白楚年提拉着撒旦的小臂把他拽起来,拖到黑豹身边:“给你抱着,怎么听你们俩也像有点私情的样子,当年在观察箱里,你是故意输给他的?”

     “他那么想活,让给他也无所谓。”

    “研究员看穿你在放水所以最后还是选了你吗。”

    “大概吧。”

    “他说你打了拟态药剂,你知道吗。”

    “是黑色的。”

    “有什么作用?”

   “之前我的下半身是豹。”

    “哦……嗯?”白楚年的表情顿时凝固,眼神里的轻佻嘻笑散去,冷冷凝视黑豹。】

    “很有品嘛,黑豹,你怎么自己不来投靠ioa?”

    “我还有韶金公寓。”

    “嗯?你那时一句话都不说,我还以为你在那只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不如来我们ioa挂在墙上做装饰海报。”

    白楚年语言轻挑,黑豹没理他这句,淡淡道:“撒旦在ioa总比葬身海底强,言会长对实验体不错,我不觉得我的话有任何问题。”

    这个omega原来叫撒旦,能力显然是关于那只金色怀表,或许是时间倒退之类的,能伤得了他和兰波实力果然不会弱,要是未来真能拉来ioa,或许又能成为一大战力。

    画面接着播放,白楚年看着自己将撒旦拽起塞给黑豹。对话实在太过糟糕,自己从未打过任何药剂,但除了他,拟态显然都是人为。如果说对战胜利都会注射,那兰波当年是否也被强制执行。白楚年看向身侧,兰波尾尖轻点地面,眼中的忧郁被他很好收起,但依旧没能逃过白楚年的眼。

    【“对,是你想的那样。”黑豹从他手中把撒旦接过来,扛在肩上,“兰波和你对战赢了之后,就被打了拟态药剂,我见过他生出两条人腿的样子,不过他的身体代谢功能似乎很强大,那种形态只维持了一段时间就消退了,但这足够拖住他,因为他不会用脚走路。”

     白楚年一把抓住黑豹,用力攥着他,眼睛瞪得血丝都紧绷起来:“他们都对兰波做了什么。”

    “你去问他。”

    “他说自己落了件东西在研究所。”

    “珍珠标本吧,拳头大小。研究员曾经试图把它塞回兰波体内,但他很抗拒,暴走杀了几位研究员。听说PBB逮捕了魔音天蝉,他和兰波的观察箱离得很近,他是知道的。”

    “什么珍珠标本。”白楚年怔怔扶住冰冷的墙壁,思考过度眼睛失了神,一股疯狂气息从他体内溢出,颈上的项圈忽然勒紧,勒得白楚年跪在地上喘不过气,指尖本能地拼命塞进项圈边缘让自己得以呼吸,体内躁动的气息才被压制下去。

    在白楚年险些失控时,黑豹手臂上覆上了一层玻璃质,也正因他的保护,他肩上昏迷的撒旦才没被压成一颗玻璃球。

    “你已经到了这个级别了,下一步是毁灭还是自由呢。不管是什么,都是值得羡慕的。”黑豹微微俯身,竖起食指在唇边,帮了他一把:“禁用,泯灭。”

    覆盖在他身上的玻璃质悄然消失,白楚年充血变蓝的眼睛终于恢复了原状。】

    或许黑豹就是烂好心,观察箱里把活的机会让给撒旦,冒着危险潜入潜艇也是为了阻止白楚年永埋海底。或许帮白楚年抑制恶化只是以己度人,但依旧无法否认他对白楚年的帮助。猫猫头果然都很好,理应被嘉奖,但兰波已然空不出心思去管这些。

    白楚年的脖颈上并没有死海心岩,虽然这个空间遏制了所有分化能力,但腺体同样发着热,白楚年也只是不像屏幕中那样失控,可身心的疲惫依旧难以掩盖。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珍珠,知道他和兰波的白色小鱼。兰波总是将所有事憋在心里,总将他当作孩子。白楚年眼睛失了神,他这才知道自己所向往的家早已存在过,只是还没被他抓住就再次失去。

    白楚年不敢想象兰波又会有多心痛,于是他压抑着,试图将所有情绪憋回去。重逢时兰波下体带伤,原以为是被alpha折磨,白楚年嘴上不说,可心中总是不高兴。现在知道了真相,才更觉自己的天真。兰波比他承受更多,人鱼生性高傲不愿低头,所有的痛只往心里咽。

    白楚年不愿去想象,但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不由分说挤进他的脑海。他仿佛真切的看到兰波卷成球保护自己,却被残忍的切开尾尖固定在手术台上,锋利的刀片游走在他的腹部,一片鲜红。

    兰波一直观察着小白的情绪,alpha不知怎么缓缓平静下来,可紧握的手依旧颤抖紧绷。如果说成长的代价就是这些,兰波宁可看着小白无忧无虑的混在人间。他活了这么久,什么痛都经历过,在漫长岁月中随着时间盖上灰,早已习惯了忍耐。可小白不一样,小时候经受折磨,好不容易感受到一丝温情,遍体鳞伤的触碰温暖,兰波怎么舍得让他伤怀。

    白刺玫信息素温柔包裹,白楚年回了神,反过来为兰波释放信息素。他以为白色小鱼只是兰波的一个玩笑,到头来这份痛苦从来没被他体验,自己还傻傻的怨恨对方。白楚年无比后悔一开始对兰波的粗暴,信徒伤害了自己的神明,对方却依旧以柔情庇护着他。

    兰波注视着那双因为失控逐渐有些泛蓝的眼睛,湿漉漉的,可怜极了。“别难过,randi。”兰波双手搂住他,脸颊贴着白楚年的眼睛一路向下,最后很轻地贴上他的唇。把所有事都埋在心底本来就是一种病,总有一天这些喷涌的情绪会把所有人折垮,兰波更希望他能发泄出来,但这个空间并不安全。

    “你还小,以后什么都会有的。别难过,我会心疼。”

    心痛会顺着鱼骨耳钉同样到达兰波心底。白楚年抬头看他,声线带着不算明显的颤抖。

    “可你呢,你也很疼。兰波,我是Alpha,我应该扛下更多,我以为我什么都行,其实那也不过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罢了。”

    白楚年怪研究所,怪自己,怪所有的离别与疼痛。他曾无比渴望这一切,到最后是自己太过无力。他失望的太多,或许人类真的不值得拯救,他连自己的亲人都无法护住,看着骨肉的生命一点点消散在冰凉的手术台。

    太累了。白楚年从未如此绝望,他失去的太多,得到的又少,连一点放松都无法做到,时刻担心有一天会失控恶化。603说着让他们改变未来,可失去珍珠已是既定的事实。如果杀了一半人类能换回这一切,白楚年一定不会手软。他失望的太多,朋友,陌生人,敌人,他现在只保护第一种,也只在乎第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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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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