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心疼我

接下来两日,温景在月宫陪宫子羽,至于羽宫那边,从前她也经常连续几日待在后山,若不回去,重知自会想办法替她解决。

对温景留下陪他这件事,宫子羽本是很高兴的,可为尽快研制出解药,他这两日时时刻刻都在试药,被蚀心之月折磨的痛苦模样又不想让温景看见,令他一度很是纠结。

温景:你说你何必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月宫能清晰听见流水潺潺的木桥边,温景和宫子羽并肩而坐,看着他因试药愈发苍白的面色,温景紧蹙着眉,忍不住的心疼。

宫子羽见状,轻轻抿着唇反问。

宫子羽:阿姐你心疼我啊?

温景:你说呢?

宫子羽:能让阿姐心疼,这些苦便不算什么苦了。

温景:胡说什么呢你。

似是无奈的温景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配合微微扬起头的宫子羽轻笑,不等再说什么,月公子便自身后走来,看着炉子上缓缓飘散热气的药,对宫子羽的背影开口。

月公子:子羽大人,你再胡乱尝试,就要伤上加伤了。

月公子:你胆子真大,亲身试药。

月公子:作为执刃,当真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似是生气的宫子羽顺势瞥他一眼。

原本阿姐就因为这件事够担心了,月长老怎么还火上浇油呢?不过碍于他是长老,不能多说什么,只能一脸理直气壮的反驳。

宫子羽:神农还尝百草呢,这点算得了什么。

月公子:其实,执刃即为宫门之主,拿别人试药,也是无可厚非的。

月公子:我也曾用过药人,在此前的试炼中,也是死伤者无数。

月公子:只要闯关者开口,宫门之内,自有愿意献身试药者,只要能够配出解药,些许牺牲,些许代价,也是允许的。

宫子羽:我不想拿无辜的人替我试药。

宫子羽:没有人的性命是草芥。

宫子羽:即便是蜉蝣朝生暮死,也不需要为我本该受的试炼之苦而牺牲。

说到这,宫子羽面色瞬间严肃了起来。

对此,温景丝毫不觉意外。

因为这样至纯至善,才是宫子羽。

月公子:既然如此,我想告诉执刃,这一域......

瞥一眼满眼笑意盯着宫子羽的温景,双手背后的月公子缓缓开口,不过不等将话说完便被远处突然响起的一个男声给打断了。

宫尚角:月长老。

温景:!!!

糟了。

第一时间便听出了这声线来自于谁的温景心中一惊,宫尚角怎么会突然前来月宫?

宫子羽向来单纯,对她无比信任,所以她出现在月宫,无论她说出怎样的答案宫子羽都是会相信的,可宫尚角不同,他向来警惕又多疑,相同的答案在他这是说不通的。

大脑飞速运转之际,小舟已经朝他们的方向缓缓而来,双手背后的宫尚角站在船头,极具压迫力的眼神瞬间落到温景身上。

对上他视线的温景立刻起身,随之起身的宫子羽反应迅速将她护在身后,不过根本没有来得及,宫尚角上了岸,直奔她而来。

宫尚角:阿景,你怎么会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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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任:一场大战即将上演

任任:阿景:家人们谁懂啊?从今以后不是被发现就是在被发现的路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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