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制毒药
在羽宫没能见到温景,甚至得知她很有可能是去见别人的宫尚角回到角宫的时候,恰好迎面撞上宫远徵,见他这么晚没在房内,宫远徵还有些意外,立刻快步走向他。
宫远徵:哥,这么晚你去哪了?
宫尚角:睡不着,出去走走。
宫尚角: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
双手背后的宫尚角淡淡应声,两个人说话间并肩迈进门行至桌边,宫远徵边俯身在他对面落座,边说起自己深夜前来的目的。
宫远徵:我刚刚在药房撞到云为衫,抓她制毒抓个现行,结果宫子羽冲我耍执刃的威风,生生把她带走了。
宫尚角:云为衫?制毒?
宫远徵:没错,我看了她的药渣,山栀、炙甘草,冬虫琥珀,煎煮的时候还配了朱砂和硝石,这分明就是要配极寒的至阴之毒啊。
宫尚角:都煮成黑乎乎一团药渣了,你还能看的分明原来的药材?
宫远徵:哥,别人当然分不清楚,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说到这,宫远徵面上闪过一丝得意。
当然宫尚角也知道他所言非虚。
想到什么又向宫远徵询问。
宫尚角:宫子羽知道云为衫在配制毒药吗?
宫远徵:那个蠢货,不知道也会说知道。
宫远徵似是不屑的轻哼一声。
但宫尚角却瞬间猜到了他们的用意。
宫尚角:云为衫在帮宫子羽过第一关的寒冰池。
宫远徵:寒冰池?这又是什么?
还是第一次听说的宫远徵好奇看向他。
宫尚角:寒冰莲池,是三域试炼的第一关。
宫远徵:哥,按照宫门规矩,你好像不应该透露给我的吧?
宫尚角:你犯的宫门家规还少吗?
宫尚角:而且,我好像也没透露什么。
宫远徵:哥对我真好。
垂下眼眸的宫远徵偷偷笑了。
对面的宫尚角则抬手倒了杯茶,不知道在想什么,既然宫子羽和云为衫在一起,那温景去了哪?除却宫子羽,她还能去找谁?
翌日。
温景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身在后山的月宫,被身侧的男人紧紧搂在怀里。
他脸颊两侧在一夜之间生出两缕白发,非但不突兀,反而给整个人平添了几分萧瑟之感,此刻面上带着淡淡愁容,眉头微蹙,她小心抬手刚触及到额间,他就醒了过来。
月公子:你醒了。
温景:你怎么没把我送回房间,反而带到月宫来了?
她昨夜一整晚都陪他守在祠堂,晨曦微露之际,没能抵挡住睡意,靠在他的肩上睡了过去,没想到的是他竟把她带回了后山。
月公子:不想你回去。
月公子:想让你陪我多待一会儿。
语气理所当然又透着些许委屈的月公子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将脸埋进她的颈肩。
温景:但我得回去了,再晚回去会被发现。
温景:明日我再来陪你好不好?
听着她轻哄一般语气,月公子这才作罢,又贪恋抱了她一会才放手任由她离开。
近段时日,宫门发生的意外太多,上下戒严,虽然巡逻的守卫越来越多,但对温景来说,躲开他们悄无声息回到房间并不是难事,但她没想到回去的路上,竟然在雾姬夫人的院子里听到了打斗声,远远看着,交手的两个人竟然是金繁和宫远徵,不敌金繁的宫远徵倒在地上的瞬间自腰间掉出什么,金繁和立刻起身的他上前争抢,两个人一人夺得一半,抢到手的瞬间,宫远徵飞身离去。
不明所以的温景见状愣了愣。
这两个人是干什么呢?
可她也没有多想,闪身回了房间。
动作利落自后窗一跃而入,关上窗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听见声响的重知推门而入。
重知:大小姐......
迈进门就看到背着身的女子暴露在空气中白皙圆润的肩膀,措不及防的一愣,立刻转身,不等请罪,不以为然的温景便出声。
温景:怎么了?
重知:昨夜执刃和角公子来过。
重知:今日一早执刃又来了一趟,不想打扰你,就又回了后山。
重知:他让我转告你,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闯过第一关试炼。
不敢再回身的重知低着头缓缓道来。
闻言,温景轻笑了一声。
温景:这个傻小子。
温景:他想到闯过第一关试炼的办法了?
重知:或许是,听说昨夜云姑娘在执刃的房间待到很晚。
温景:知道了。
温景:你先出去吧。
重知:是。
重知退出了房间,温景则是继续动作,宫子羽和宫尚角的来意她大概能猜到,以重知的能力,定然把两个人都挡在了外面,宫子羽那傻小子单纯不会怀疑什么,可宫尚角却不一样,以他的敏锐程度定能察觉到猫腻,他本就介意宫子羽的事,怀着满腔怒火前来却没找到她,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去了厨房,做上一盒精致的糕点带着径直前往角宫,方才宫远徵和金繁争抢的东西让她有些好奇,再加上她也准备趁此机会,哄哄宫尚角那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