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比赛,自由了
车厢门打开的一瞬间,沈夏稚和阿不福思看清了对面的情况,同样是两位穿着黑色正装的男人。
两人见到阿不福思抱着一只小猫温和地朝他们笑了笑,少年英俊阳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问题。
原本阿不福思半天不开门他们还在怀疑,现在看来应该只是在犹豫要不要给他们开门?
em...要是凯维斯知道他们的想法估计要乐开花了,他家老爹派出这么两个单纯的人来抓他回去,也挺不错的。
“您好,打扰了。”
两人扫了一眼车厢内,除了阿不福思只有一只猫狸子。
不过车厢上面好像堆着一个大包。
“方便问下那个包里装着什么吗?”
阿不福思面色不慌,实则心里已经有些乱了,毕竟他还从来没面对过这样的场景。
但是想到刚才那少年的拜托和小猫都替他求情了……
哎,谁让他善良呢,那就帮帮吧。
实在不行,大不了他拖延时间等到阿不思回来就行了,虽然他有可能露馅,但阿不思不会啊。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他这个哥哥啊,伪装和骗人的能力和他的天赋那都是顶尖的。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衣服,我和我哥哥的衣服。”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有什么问题吗?”
两人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番,总不可能真的去翻。
“抱歉,是我们冒昧了。”
道了歉,退了出去。
阿不福思确认那两个人真的走了以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一分钟后,上面的凯维斯也悄悄地探出了头。
凯维斯·特拉弗斯:“他们走了?”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嗯,走了。”
凯维斯谨慎地探起身,但是动作幅度太大,袋子本身是滑的面料,这么一起身整个人身体一滑,带着袋子一起滑了下来。
碰————————
少年连带着袋子一起摔在了车厢里,发出的剧烈响动声光是听听就知道有多痛。
阿不福思不忍地微偏过头,沈夏稚也用两个小爪子捂住了毛绒绒的小脸。
凯维斯·特拉弗斯:“嘶——”
凯维斯·特拉弗斯:“哎哟!”
凯维斯·特拉弗斯:“疼,疼死我了!”
倒在地上的少年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摔痛的胳膊和腿,他觉得现在胳膊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凯维斯·特拉弗斯:“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想回个学校还要被抓回去!”
说着说着,他去扯自己身上的袋子。
嘶啦————————
或许是刚才袋子已经受了他的牵连,本就算不上多牢固的袋子已经撕破了,他的头乱糟糟地从一个口露了出来,而他的两只胳膊从锁链口子破开的边缘探了出去。
真个人像是把袋子穿在身上,看起来滑稽极了。
本来还算帅气的小少爷变成了这副狼狈的样子,原本就长的碎发乱成了鸡窝似的。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噗嗤——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捂住嘴)
原谅他,真的忍不住了。
凯维斯·特拉弗斯:“额,这袋子质量……还挺好的?”
少年感叹地捻起一块破碎的袋子布,尴尬地朝阿不福思笑了笑。
沈夏稚:他真会夸……都快碎成条条了。
阿不福思看不下去了,伸出援助之手拉了他一把。
凯维斯借着他的力从袋子里艰难地出来。
顺着整理整理了他杂乱的头发和乱糟糟的西装。
扯了扯有些紧的衣领,坐在了阿不福思的对面。
稳下来以后,豪爽地伸出手打算做个自我介绍。
凯维斯·特拉弗斯:“你好,凯维斯·特拉弗斯。”
阿不福思犹豫了一下,握住他的手。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凯维斯松开他的手,又故作轻松地开口打算解释。
凯维斯·特拉弗斯:“真的抱歉,那两个人其实是我父亲派来抓我回去的。”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抓你回去?你父亲不允许你去看魁地奇比赛吗?”
阿不福思一下子就想到了魁地奇比赛。
但是很可能,凯维斯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父亲抓他回去的原因是因为联姻。
拜托他可是凯维斯·特拉弗斯,结果一场宴会就想把他的未来都束缚住!
这种无趣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妥协,更不要提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些所谓大家族的小姐。
香水味比他闻过的石楠花还重,解释一下,石楠花是一种味道极重极臭的花。
在凯维斯看来,一堆不知名的香水味混在一起的味道可不就是快熏死他的要命嘛?臭也是熏人,所以差别不大。
凯维斯·特拉弗斯:“你说的是最近的那场魁地奇比赛吗?”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是的,这一班列车就是开往查茨沃斯郡,那里有进去比赛的门钥匙。”
凯维斯·特拉弗斯:“呜呼!”
凯维斯·特拉弗斯:“这简直太棒了!”
他居然阴差阳错地上了这班列车,魁地奇比赛,天知道他有多想亲眼去看一场正式的魁地奇比赛。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所以,你是?”
凯维斯·特拉弗斯:“是的,我也是要去看比赛,但我父亲不允许的,你知道的每个心里有魁地奇的男孩子都有一位担心的老父亲。”
为了掩饰自己的兴奋,凯维斯还装模作样地向阿不福思解释了一番。
至于这借口是不是真的,半真半假吧,毕竟能去看魁地奇了总比拉去参加那些无趣的宴会有意思。
太棒了,他自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