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倔驴和小母驴
这头倔驴我真是服了,洗吧洗吧!

爱咋洗吧!咋洗吧!啊洗吧!
男人快到了25,中不中用我不知道,反正是越来越倔了。
现在这么倔,到老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治得住他。
我在那儿生闷气,拿着衣服出去的人,再次折回来。
马嘉祺:mua~
我低着头不看他,他一口亲在我脸上,衣服被他放在一边,他拉着我的手,摇啊摇。
心再硬的人,也不可能真的不理他。
我没忍住到笑出声,他又在我另一边脸上啵了一口。
马嘉祺:我不对,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倔。
这句话说出口,哪还有什么怒气啊?
怒气化成对他的欢喜。
我两只手捧住他的脸,主动在他嘴巴上啵了一口,和他鼻子蹭着鼻子。
胡幺幺:老倔驴。
马嘉祺:有那么老嘛~我还不到25呢~
胡幺幺:提前叫一叫,让你习惯习惯,别等你老了那一天,不习惯了。
马嘉祺:我是老倔驴,你是什么?
马嘉祺:母驴啊?
我不爱听了,一口咬在他嘴唇上。
他不仅不改还故意在我面前学驴叫,真过分!哼!
胡幺幺:人家才不是母驴呢。
马嘉祺:对,我们幺幺才不是母驴呢。
马嘉祺:我们幺幺是母老虎。
胡幺幺:马嘉祺!
马嘉祺:逗你的,我们幺幺不是母驴,也不是母老虎。
马嘉祺:是仙女来的。
胡幺幺:越说越没谱。
被喜欢的人说仙女,我是开心,偏偏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只能转移话题。
胡幺幺:嘉祺,我们过两天去镇上一趟吧。
胡幺幺:快过年了,我想买点花回来,把家里装饰一下。
马嘉祺:这两天太冷了,下了雪山路又不好走。
马嘉祺:实在是不忍心让你遭这罪。
马嘉祺:买花这事交给我,我的审美一向可以的,你放心。
我当然相信马嘉祺的审美,自从和他结婚以来,表面上是我当家,实际上家里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都不需要我操心。
包括我的衣服,我们俩的床单,甚至内衣裤也是他给我挑的。
他一点也不直男审美,喜欢什么大红大绿,给我选的衣服什么的,格外的好看。
胡幺幺:我还想吃镇上的卷饼了。
马嘉祺:买,想要什么买什么。
胡幺幺:这个准备好了没有?
胡幺幺:嘉祺~我的无名指空空的,你说少了点什么呢?
我撒娇明示提醒着他,他无奈地看向我。
马嘉祺:怎么还忘不掉了呢?
胡幺幺:我为什么要忘掉?
胡幺幺:哦~我知道了!那个钻石根本不是给我买的!
胡幺幺:真有小蜜了?你怎么这样啊~
马嘉祺:你不忘掉,我怎么给你惊喜啊?
胡幺幺:什么钻石,我不记得了……
胡幺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胡幺幺:这是哪儿?我是谁?你又是谁?
马嘉祺在那儿静静看着胡幺幺装。
真可爱,如果他们俩有个女儿,应该会和她一样可爱吧?
只可惜,他没这个女儿命。
马嘉祺:这是我家,你是我家小母驴。
马嘉祺:好了,小母驴跟我走吧,该去拉磨了。
胡幺幺: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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