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洗
贺峻霖并没有睡着,他躺在床上,听着想忽略也忽略不了的声音,他的心都快碎了。
他难过地掉下几颗眼泪,一时之间,他竟不知,他这次回来是对还是错了。
他想见她,却不想见她和他哥如此。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以为很快就会结束了,谁知道只是刚开始,摇床声越来越大,一开始还有所顾忌,后来不晓得发生了什么,跟地动山摇似的。
他哥是故意的,故意做给他听的吗?
贺峻霖抹了把眼泪,从床上坐起,这样的声音他怎么能睡得着呢?
他想了想,披了件衣服,跑秋实房间去了。
还是当小孩子好,屋外纷纷扰扰,小孩子睡得正香。
贺峻霖伸手戳了戳小秋实的脸,睡梦中的人不满地哼唧一声。
他可真像他妈妈啊。
昨天晚上折腾到了后半夜,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实在是起不来了。
马嘉祺他爸的酒后劲真有那么大吗?
我怎么感觉,马嘉祺昨天比之前还能折腾我呢?
跟不要命似的。

看着还在熟睡的人,我戳了戳他的脸,他疲惫地抓着我的手。
马嘉祺:别闹。
胡幺幺:男人果然到了25岁就不行了……
马嘉祺:你说什么!
我这一句话,把熟睡的人炸醒了。
马嘉祺:我还没到25呢,再说了,我哪里不行了?
马嘉祺:又不是你抱着我,让我饶了你的时候了?
我没说话,果然有用。
马嘉祺:再来!
胡幺幺:来什么?
胡幺幺:该醒了,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马嘉祺:才十点。
胡幺幺:什么叫才十点?
胡幺幺:之前只有咱们俩,你也不这样赖床啊。
胡幺幺:你弟弟回来了,怎么反而这样孩子气了?
我捏捏他的鼻子,试图哄着他起来。
他大手一揽,又把我拽到怀里。
马嘉祺:昨天睡得晚,又折腾了那么久,困得厉害。
马嘉祺:再陪我睡一会儿。
胡幺幺:你看你,又耍赖。
马嘉祺:对,就耍赖。
马嘉祺:不让你说话了。
我刚张开的嘴,被人用吻堵住了。
吻着吻着,某人又要折腾人,我哪里能由着他,那太不像话了。
我像哄秋实一样哄着他,这才把人哄下床。
临出门,还非要我亲一口才行,怪腻歪的。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种腻歪的。
他出屋后,我看着沙发上昨天晚上换下来的床单,竟没出息地脸红了。
明明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还是控制不了。
马嘉祺:你怎么脸红了。
刚出去的人折返回来,将床单和地上零落的衣服大大咧咧地拾起,拿在手里,就要往外走。
见状,我赶紧拦下。
胡幺幺:马嘉祺!
胡幺幺:你……你放下!
马嘉祺:我拿去洗。
胡幺幺:我不用你,我自己洗。
马嘉祺:我洗了这么多年了,为啥今天你要自己洗?
马嘉祺:你真嫌弃我了?
马嘉祺:我昨天晚上表现你不满意?
胡幺幺:满意,主要是你这样拿着,要是让你弟看见,那太奇怪了。
马嘉祺:我弟不是外人,再说了,我给我媳妇洗个衣服,还犯法咋滴?
马嘉祺:我就要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