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了,但不傻
刘耀文:没有,这不还没说完呢吗?
刘耀文:你可以来我家找我,来我家找不到我,去小院,小院找不到我去大坝,去村口。
刘耀文:他们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在这几个地方瞎转悠。
胡幺幺:为什么啊?
刘耀文:因为我的家人也死了,而小时候的我还不明白什么叫死。
刘耀文:以为他们只是单纯出远门了,通往外面的客车,总是在村口停下来,上人下人。
刘耀文:小时候我总是喜欢在那儿等着,等着爸爸妈妈回来。
刘耀文:至于大坝嘛,小时候爸爸妈妈总是带我去那儿玩。
刘耀文:你眼睛怎么红了,心疼我啊?
刘耀文开玩笑似的说出口,实际上他比谁都要认真,比谁都要更期待胡幺幺的答案。
胡幺幺:不然呢?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家人吗?
胡幺幺:我也说过,你是我的家人。
胡幺幺:我不心疼你,还有谁心疼你啊?
刘耀文叹了口气,继续喂胡幺幺喝着汤,在她眼里,她只是她的家人,不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或许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喜欢。
或许她压根不喜欢他这样的男人。
又或许,她从一开始只是单纯可怜他。
毕竟她是个很容易心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胡幺幺:一直没敢问你,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啊?
刘耀文:自己想,努力想,我告诉过你一次了。
刘耀文:我不愿意再次自揭伤疤了。
不是不愿意再次自揭伤疤,而是将他父母的死因告诉她,和将那些痛苦的记忆全部说给她听,没什么区别。
刘耀文开始理解马嘉祺了,说谎这种事,会让人被迫上瘾,不能自已。
说了一个谎,只是一个开始,一个谎接着一个谎,到了最后,骗子诞生了。
刘耀文也记不清这几天他对胡幺幺说了多少个谎了,他说的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搞得自己头要晕了。
我托着腮,拒绝了刘耀文要喂我的下一口汤。
刘耀文:怎么不喝了?
胡幺幺:你们欺负我。
胡幺幺: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都不愿意告诉我原来的事。
胡幺幺:为什么呀?
失忆了,但不傻,刘耀文将手里的汤放下,真是对她无可奈何了。
刘耀文:张泽禹这两天没什么事了,他爸妈说他们自己可以解决,让我们好好休息,下午不用去了。
胡幺幺:你看你,我说东,你说西。
胡幺幺:一到我之前的事,一个两个都转移话题。
胡幺幺:好过分。
刘耀文:幺幺,有些事我们不方便说,还是得靠你自己想。
刘耀文:我只能说,你的记忆是你选择忘记的。
刘耀文:所以我们谁也没权利,让你强行想起来。
胡幺幺:哎?你买了信纸和笔,你是要给谁写信吗?
刘耀文说着说着话,兜里的纸和笔掉了出来,刚刚好被胡幺幺看见并捡起。
胡幺幺:你不是没有家人了吗?
胡幺幺:给你朋友写信吗?
刘耀文:嗯,给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写信。
刘耀文:想让她好好的,不要担心我。
胡幺幺:那她是哪人啊?
刘耀文:我也不知道。
胡幺幺:你不知道,你怎么给她寄信啊?
刘耀文:不寄信,打算偷偷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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