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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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范闲的应对之策则是叫人惊掉下巴。

他写了副字,叫王启年送去了都察院。

都察院一众御史们在得见了他的墨宝后,一个个气得是七窍生烟,连上弹劾奏折,势必要让他身败名裂。

至此,此事算是闹大了。

就连李承泽府上不问外事的知鱼都略有耳闻。

而且还是李承泽当闲谈之资说与他听的。

知鱼:“嗯,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儿。”

对此,知鱼却表示自己十分理解。

因为范闲一贯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他就是摆明了想借都察院的手把事情闹大。

更何况他还有个当皇帝的爹,还陈萍萍为他收拾烂摊子,实在不行,范建也能护着他。

诸多保护层下,他做事情自然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些。

李承泽:“你倒是了解他。”

知鱼从李承泽这话里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醋味儿。

知鱼:“还好,只是一起相处过一段时日。”

她言辞闪烁道。

李承泽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盯着她瞧。

李承泽:“说起来,小鱼儿与我也相识一段时间了。”

李承泽:“咱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这话说得好生暧昧,听得知鱼耳根子发烫。

李承泽:“如何?”

李承泽:“小鱼儿对我...可还算了解?”

那她还真不了解!

比起范闲那举棋不定的手法,李承泽落子时总有一股要与人同归于尽的感觉。

知鱼看不明白,也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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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一连几日不上朝,对外说是抱病在身。

不仅如此,就连那户部尚书范建都称病躲在家里。

父子俩倒是难得地默契了一回。

李承泽:“小鱼儿,太医说范建中毒了。”

李承泽:“你说...”

李承泽:“这毒是怎么来的呢?”

知鱼听着他这一断一续的话,只觉得心被提了起来,而后又若无其事地放下了似的。

叫人胆战心惊。

他总是这般,连说话都喜欢吊着别人的胃口。

知鱼:“可能...”

知鱼:“是范闲下的吧。”

知鱼坐在椅子上,双腿屈膝盘着,姿态好不闲散。

她手里拎着一串葡萄,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像个兔子似的,吃东西时两腮还会鼓起,腮帮子上的肉也是一动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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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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