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闺蜜夜话·上
贺峻霖:如果不做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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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贺峻霖跟组回了北京,首要事件是一下飞机就被导演带着去接受电视台的影视访谈。
何暨做影视的名声很大,也颇受业内人士的敬重,作为重点备采对象,访谈内容全都是从影视受众中提炼出的安全性问题,并不为了制造噱头或引导舆论而刻意为难。
让何暨老生常谈他快讲烂的从业契机,也借此切入正题,谈一谈陆清和舟泊一的故事立意,和角色创立的初衷,深挖主创们在这背后发生的有趣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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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身为主演之一,在这次以何暨为记录主体的访谈里也只是负责好看地镶个边,但期间何暨和邓佳鑫一直特意地递话给他,估计最后剪出来的镜头都能和导演齐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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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问邓佳鑫跨界与名导合作的感受后,他的回答利落大方,见惯不怪地顺势当众与镜头表示能够有机会正式地跟贺哥这位同门师兄合作的荣幸。
话引到贺峻霖这,主持人临场应变发挥
主持人:都知道小贺老师是团体出身,半道出家才从事演员的行当。
主持人:如果没有何导带着小贺老师接触到影视的契机,你是不是会尝试走其他的道路?
听得出来,主持人是在了解过贺峻霖过往的职业生涯后,才能专业地抛出这么有深度的问题。
贺峻霖:如果不做演员的话......
贺峻霖略沉思,可以说他在做演员这条路上何暨能算半个领路人,后来为此接受专业化的学习和训练,他走上这条路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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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可能会在录音室里搞搞音乐,或者自己开个舞室,不过以我现在这个年纪和僵硬的肢体,可能不太理想了哈哈哈。
贺峻霖将气氛带得很好。
贺峻霖极少畅想与现在截然不同的道路,因为他从不后悔当初做演员的选择,哪怕混得不算好。
贺峻霖: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做一个和你一样专业的主持人也不错。
这倒是贺峻霖对对方的另一层赞许。
主持人:我看可以,
主持人微笑,
主持人:贺老师的口条完全能达标,您的台词可是连何导都赞不绝口的。
贺峻霖忙笑着说过奖了过奖了,大家都很祥和地笑起来,之后主持人非常顺畅地调转了话题,问起两位主演在饰演角色时的心得。
整个采访从头至尾没有设计带攻击性的敏感问题,是很纯粹的创作拍摄研讨,氛围也是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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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结束之后已经有点晚了,江风给他掏手机,说在录制过程中有位宋姓老师打过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过来,江风就给接了,说贺峻霖正在做采访,晚点结束会告知回电。
贺峻霖看到通话记录就知道是宋亚轩了,点开通话之前随口问江风对方有没有说是什么急事。
江风:嗯......
江风神色有点尴尬,
江风:他喊了你的姓氏之后,还嚎了一句其他的名字。
贺峻霖:什么名字?
贺峻霖困惑地歪头看江风,手指已经将拨通键按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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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贺儿!张真源就是个大傻逼!
宋亚轩在话筒模式里的怒号跟开免提了似的,贺峻霖耳朵疼地捂了捂,更头疼了。
贺峻霖:你现在在哪?
大概是终于接到贺峻霖本人的电话,宋亚轩激动地在那头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了。贺峻霖也没问怎么回事,因为估计和他张哥脱不开关系,只问了宋亚轩人在哪,知道他在家就说现在过去找他,等见了面再说。
简短对话挂断后,贺峻霖对站在一旁的江风抱歉地笑了笑,因为宋亚轩的嚎叫声真的很有穿透力。
贺峻霖是非常靠谱的密友,直接就去了宋亚轩和张真源的温馨小窝,而这个时候的张真源还在西安,也不知道隔那么老远的张哥是怎么惹得我们小宋梨花带雨,嚎着一副好嗓子骂人的。
但贺峻霖习以为常了,因为自从这两个人在一起,吵起架来总要哭一个才消停。张哥还好,毕竟要点成年男人的面子躲着哭,宋亚轩还总要跟贺峻霖吐槽笑他张哥死要面子活受罪。
贺峻霖每次想笑笑不出来,因为也不看看宋亚轩怎么哭的,嚎得那叫一个高调,恨不得叫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张真源欺负了,这这两年更是愈演愈烈。
两个人分隔两地也不在一块腻歪,还能激得宋亚轩打电话给贺峻霖哭嚎。
贺峻霖下飞机之后是一刻不得闲,跑来灭火。
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宋亚轩上来来就是一句
宋亚轩:张真源说我根本就不爱他,他就是个大傻逼!
想扑在贺峻霖身上被拒绝了,反身更难过地扑倒在床上开始给眼泪放闸,着实给贺峻霖整得一愣一愣的。
这可真是,他跑来就是为了听两个恋爱脑怎么吵“我说我爱他,他说我不爱他”的?
贺峻霖给自己额头来了一掌,去床上把宋亚轩扒拉起来。
不得不说贺峻霖这段日子耐心确实是练出来了,放在以前贺峻霖早就一巴掌拍宋亚轩背上,说
贺峻霖:哭什么哭,不就是一个男人!
敷衍且无厘头骂起张哥,也不管到底是谁的错。也不冤枉,这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贺峻霖把宋亚轩扒拉起来坐好,把纸巾盒直接塞宋亚轩怀里,一抽抽好几张纸给他擦糊在脸上的眼泪,柔声细语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宋亚轩不说话继续哭,时不时骂一句张哥如何如何傻逼,贺峻霖就不厌其烦地继续问他来龙去脉。
拼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贺峻霖才搞清楚这场让宋亚轩哭得死去活来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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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本来就不满张真源自作主张跑去马哥的剧组做艺指,间接掺和丁哥和马哥的关系。直到马哥给宋亚轩特意打了电话,宋亚轩才不情不愿地同意了张真源去西安。
张真源去西安之前,宋亚轩从广东回来两个人才团聚没几天,说到一点翔哥身体疗养的事情,然后谈得就不是很愉快。之后两个人冷战了两天,张真源不声不响提着行李去西安了,宋亚轩那时给他打电话,他说跟丁哥在一块不方便多说,没两句就挂掉了。
宋亚轩本来就还没消气,被单方面挂电话之后又气了好几天,他课上的氛围也为此压抑了好多天,学生私下也在说是不是两位导师又吵架了。
后来还是宋亚轩没忍住,又给张真源打了电话,接得很快,语气也很缓和。但张真源就不是想哄他的意思,像是压根把之前冷战的事给忘了,宋亚轩就想,那就算了,他反过来哄张真源吧。
结果听到电话那头的张真源用打火机点烟的声响,宋亚轩服软的话就全吞了回去,怪他怎么又抽烟。
#宋亚轩:张真源,你怎么又抽烟!
张真源没有就抽烟的事跟宋亚轩回嘴或遮掩解释,而是没什么情绪地跟宋亚轩说话。
张真源:宋亚轩,
张真源喊他的全名算是对宋亚轩喊他全名的回应,
张真源:反正你跟耀文互通有无,你要是跟他联系了,记得叫他早点回来,越早越好。
#宋亚轩:什么意思?
宋亚轩心下一凉,心虚地回想魏女士应该没有当面跟张哥乱说什么,强装镇定问他,
#宋亚轩:婚礼不是还要筹备一段日子吗?着急叫他回来干嘛。
这一下子扯到婚礼去,张真源就顺着他的话:
张真源:你如果嫌婚礼太麻烦,可以取消不办,反正只是我要办的,没什么关系。
#宋亚轩:你突然发什么神经。
#宋亚轩:不是说刘耀文吗?!
宋亚轩莫名其妙,刘耀文跟办不办婚礼怎么扯上的。
张真源:他没什么好说的。
张真源其实就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无所谓,心里其实一直计较着魏女士私下跟宋亚轩说的那些话。
张真源:宋亚轩,你跟着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我毫无保留给你的就那么多,不新鲜也没什么意思。
张真源:你要是不乐意不喜欢,要或者不要都随你开心。
这都是张真源的剖心之言。
宋亚轩就算再神经大条,也能察觉到有哪不对劲了,但他自己想不明白,还没来及多问,张真源就说挂了。
宋亚轩再打过去就都是忙音未接通,他分析起问题来也是有点一根筋,就给魏女士打电话,问是不是在张哥面前说了什么他跟耀文的事。
他不知道张真源本来跟宋亚轩提刘耀文的主要想法,是让刘耀文早点回来,或许能够阻止丁哥动移居国外的念头。这件事张真源是唯一一个清楚的,也是丁程鑫不许他向任何人透露的。
但张真源不是没有私心,他把话故意跟宋亚轩讲得模棱两可,是他确实在意宋亚轩和刘耀文过于密切的联系,不管以前还是现在。
宋亚轩最后挨了魏女士一顿批,说她早就说过不要总跟小孩子一样耍脾气使性子,说话做事总要让别人给他兜底,玩脱了就只知道到处找人帮他擦屁股。
稀里糊涂又被魏女士讲了一堆道理,宋亚轩吃哑巴亏。
他自己一个人捉摸,越想越没底,越觉得那些从张真源嘴里出来的话,就是在控诉自己根本就不爱他。
宋亚轩很委屈,张真源这个人真的很没有心,
宋亚轩:我明明每天都跟他说很多很多遍我爱你,他居然一句话否决我一直以来的坚持。
贺峻霖比他还苦闷地扶额,因为他压根就没办法从宋亚轩说的那些里头,提取到关于张真源说宋亚轩根本不爱他的上下关联。
照贺峻霖看来,这就是两个适应不了异地,并且对话不同频造成的误会。
况且张真源吃醋吃到刘耀文头上,也不算是冤枉宋亚轩,毕竟谁没点不好回首的年少往事。再说了,宋亚轩跟张真源比醋劲只能说犹过之而无不及,早年宋亚轩还吃过他跟张哥的醋。
贺峻霖表示hold on hold on,自此立誓跟张哥的距离绝对最近不到半米,否则他自裁谢罪。
贺峻霖能在这对小情侣的淫威之下忍这么久都没刀了他俩,纯属得救于他重视的兄弟情。
贺峻霖:有什么话电话里头说不明白的,你等张哥回来了当面问清楚不就好了,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哭成这样。
贺峻霖把宋亚轩哭得湿漉漉黏在脸颊的头发捋顺别到他耳后,宋亚轩跟张真源向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调情,贺峻霖也是真习惯了被他俩当成play中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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