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迎救杀阡陌(上)
果然,魔族之人的攻击整整持续了一夜,而被困在长留山上的众仙众掌门们,虽然是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是现在也丝毫不敢大意,死死地盯着那扇被结界所封印的山门,都担心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大意,那些不知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就会将长留山就这么给一锅端了。因为之前的时候,大家在心里都无数次演练过如今的场景,所以现在的情况看似一团乱麻,却偏偏是有条不紊的镇守着仙界之中唯一的那个阵地。墨家的机关之术,果然不是吹牛的,加上之前青莲结界在上面的加持,魔族里的那些小啰啰,自然而然的也根本不是青莲结界的对手,但双拳难敌四手,而墨家的机关之术也终有被遭到破坏的时候。阵法也在不断的遭到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攻击,之后便也出现了不少的裂痕,而且强大的魔气也从裂痕之处,一点点的向长留山上的一草一木慢慢的侵蚀进来,长留大殿虽然有上古伏羲所留下来的那个封印,但现在也不能所有的人,都一直挤在长留大殿之中不出大殿吧,更何况,此时此刻,他们还将一个之前白子画在半步多见过的杀阡陌作为一个人质,就这么水灵灵的给扔在了他们大家的面前,而此时此刻当初那个威风凛凛的七杀圣君,就这么有气无力的爬在地上无法动弹,似乎是在魔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当初所他所练的那些无上的功法,只怕是被魔族之人吸噬殆尽了,而且他的小腹也微微的凸起,白子画就那么远远的看上了一眼,就发现了他似乎是已经怀有几个月的身孕一般,而男子怀孕本就是天地之间,六界之内的一个绝对的禁术,这个禁术,他也是在昆仑墟墨渊上神,那里的一本禁书上瞟上了那么一眼。这六界之中,从古至今为止恐怕也只有与魔族有过交易的霓氏家族,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而现在居然能够出现在了七杀殿圣君杀阡陌的身上,因为杀阡陌并不是,像当初的那个霓千丈那样心甘情愿的怀上这个孩子,而且孩子在他身上会吸收他所修炼的所有修为,所以直到现在为止杀阡陌一直都很排斥自己身体内的这个孩子,所以直到现在为止,杀阡陌也没有让这家伙在自己身体内的任何一个地方着床,而且杀阡陌在来之前就已经服下了坠胎之药,他也算准了到长留山上的时间,所以当他在发现了久违了的好友笙箫默与白子画时,药效也刚好发作,早就已经疼得他站不起身来了,披头散发如狗一般的爬在了地上狼狈至极,看来当初在半步多的客栈之中分别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落到了魔族之人的手里,看来在魔窟之中,恐怕当初是受尽了折磨,不知道这些年来,他在那里边是怎么苟延残喘的活下来的?
在恍惚之间他努力地抬起头来,当看到了白子画与那丫头之时,就如同看见救星一般,有气无力的动了动嘴唇,但白子画却读懂了他想说的话:“白子画,小不点,救我!”看见了那个已经是被折磨得,完全没有了人样的杀姐姐,伏若灵在那么的一瞬之间,真的很想着冲出结界,把当初那个将自己的魂魄状态送回神界的杀姐姐,给救回到长留大殿中来,可是外面的那些家伙,除了被压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杀阡陌之外,其他的家伙一直都是虎视眈眈,一心都想着怎么才能够让自己,一口吞了长留一派,白子画却是一把就抓紧了,一直都在死死的盯着被魔族之人,扣在手里的杀阡陌的伏若灵:“丫头,放心,我还欠着杀阡陌一个天大的人情没还,一定会将他完完整整的救回来。”白子画的话,伏若灵自然是百分百的相信,可是现在胶着的场景,这师兄白子画又瘫痪已久,又该怎么去救呢?她也只能是把希望,一并便寄托在了旁边大师兄摩严身上了。
摩严看了旁边的白子画一眼,在知道了这里面的那些前因后果之后笑了,如果按照当初,那个说法说起来,他也欠着杀阡陌一个人情没还,所以声东击西的事情,他也是干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干嘛不干呢?做一个可以将那些东西引开,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他用极其小声的声音告诉小丫头:“这狐族的法术,因为你师兄我,毕竟不是狐族之人,说起来,这法术我毕竟也是向正在恢复期的洛卿学来,这个法术用起来自然而然的还有些生疏,满打满算也只能坚持一柱香的时间,至于能不能够救得回那个杀阡陌,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于是乎按照当初的火神殿中,与狐族的爱侣洛卿在火神殿中,修炼之时所学的那些东西,抓起了地上的一把泥土,念起了一段咒语,轻轻的一扬,四周围便扬起纷纷扬扬的一场风沙结界。
就趁着满天风沙将所有在场的人吹得分不清方向之时,伏若灵趁乱带着另外的一个长留弟子,迅速的蹿进了魔族里的地盘之中,三下五除二便找到了囚禁杀阡陌的牢笼之中,让自己师弟盯风,并用自己头上的发簪,三下五除二的打开了关着杀阡陌的囚笼并将重伤在身,而且还早就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的杀阡陌给悄悄的救了出来,然而,正当她将昏迷不醒的杀阡陌背了出来之时,小心翼翼地快要走到长留山门之时,伏若灵却偏偏不小心踩到了一节枯枝,“咯吱”一声,发出了不该发出的声音,也惊动了不该惊动之人,“我们被发现了,怎么办?小师叔”那名后来的弟子心里有点发慌,此时此刻虽然早已经历过了当初那场天地混战的伏若灵,心里自然也有点慌张,而且在黄沙浓雾之中,一向方向感极好的她也失去了方向,而此时此刻,后面看押杀阡陌的人,也同样发现了端倪,准备出来找人之际,突然之间空气中却飘过来了,一股淡淡而且熟悉的中药之气,还是与当初师兄被霓漫天所扣押之时,身体内所散发的气味一模一样,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这气味,在这六界之中,还只有身为女娲一族嫡长女的她,才能轻易的够捕捉得到,伏若灵知道,这是师兄白子画利用他自己的体香,在为自己心爱的她指引回到长留的路途,正在她与师侄带着昏迷不醒的杀阡陌正要杀出重围之时,魔族里的那些追兵也正好赶了过来,她和师侄将重伤在身的杀阡陌,小心翼翼地保护在了自己的中间,一点点的慢慢的向着长留山的方向移动,她也知道只要踏出了这魔族的营帐,一旦钻入了师兄摩严所设下的那个黄沙之阵中,那就暂时安全了,可是如今,她与师侄,却偏偏还是不小心给被困在魔族的阵营之中,正在此时重伤昏迷不醒的杀阡陌,却在突然苏醒了过来,他惨白着一张脸,有些抱歉的看着长大成人之后的小姑娘,有气无力的说:“真好,自己还能够撑着自己的性命在这里,看见长大成人的小不点。”说着杀阡陌用自己的手摸了摸伏若灵长大之后的脸。“好了,留着点力气回长留,到了长留之后有力了气再慢慢的说,这个迷阵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们先回到安全的地方。”“可是眼前这看不见边的迷雾之阵,我们又怎么找到长留山的方向呢?”杀阡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周围的烟雾迷障,有些担心的问。
而此时此刻的若灵,却偏偏是笑了,她轻声的安慰着早已经是伤痕累累,并奄奄一息的杀阡陌:“就请杀姐姐放宽心,这点烟雾迷障是我们故意设下来的,为的就是要困住身后追来的家伙,到时我也自有办法走出这迷雾结界的。”此时此刻的杀阡陌,艰难的扯了一个不算是笑容的笑容:“想想当初威风凛凛大杀四方的七杀圣君,也会有被长留之人相救的时候啊!”“此一时彼一时嘛!这就叫做因果轮回嘛!”“是啊是啊!因果轮回!那眼前的这个结道,无法辨别方向又如何破解呢?”杀阡陌有气无力的问向。“就请姐姐放心,小不点自有方法!”
而此时此刻,伏若灵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一样,却偏偏是停止了行走,让师侄扶着重伤的杀阡陌,自己则是盘坐了下来,双手结印,拼了命的在漫天飞舞的黄沙之中,用自己的鼻子寻找着什么东西一般,转了一圈之后,突然之间就认定了一个方向,于是乎按照当初与自己曾经的师伯,现在的师兄的约定,将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些尾巴,给引进了黄沙之阵中,而自己则是折返回来,将曾经那个一直疼爱着自己,不惜于六界为敌的杀姐姐,小心翼翼地带出了自己与师兄,一起所设下的那个黄沙之阵。
当伏若灵带着自己的师侄,两人一起架着身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杀阡陌,将自己身后的尾巴甩掉之后,这才暗暗的松了口气,不过此时此刻的天,早就已经黑了下来,为了安全起见此时此刻的长留,也到了宵禁的时候了,山门紧闭无人可以打开,所以现在的他们一行三人,也只能是在山下的花莲村中,度过眼前的这个注定是无眠当初自己历劫之时,在那里所留下来的那所茅屋之中暂时过夜了,在进入小院设下结界之后,伏若灵这才暂时的松懈了下来,在缓过劲来之后,她看见了院子里的那棵桃花树,此时此刻花开正旺,看着躺在竹榻之上生死不明的杀姐姐,还有坐在火塘旁边正在打瞌睡的师侄,想起了这一路走来的奔波与折腾,想想大家也都累得不轻,于是乎便在花莲村,自己曾经的这个家里过上一夜,明日再将杀姐姐带上长留山去。
当伏若灵带着自己的师侄,两人一起架着身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杀阡陌,将自己身后的尾巴甩掉之后,这才暗暗的松了口气,不过此时此刻的天,早就已经黑了下来,为了安全起见此时此刻的长留,也到了宵禁的时候了,山门紧闭无人可以打开,所以现在的他们一行三人,也只能是在山下的花莲村中,度过眼前的这个注定是无眠当初自己历劫之时,在那里所留下来的那所茅屋之中暂时过夜了,在进入小院设下结界之后,伏若灵这才暂时的松懈了下来,在缓过劲来之后,她定定的,看见了院子里的那棵桃花树,此时此刻花开正旺,看着躺在竹榻之上生死不明的杀姐姐,还有靠在火塘旁边正在打瞌睡的师侄,想起了这一路走来的奔波与折腾,想想大家也都累得不轻,于是乎便在花莲村,自己曾经的这个家里过上一夜,明日再将杀姐姐带上长留山去。就在这个时候,杀阡陌却突然无意识的大喊一声:“单春秋,快走!别管我了!快走!”却偏偏不曾想,将在在火塘边上,正打瞌睡的小师侄子给吓醒了,有些惊喜地叫着伏若灵:“小师伯,杀阡陌醒了!”听见了小师侄子的喊叫之声,若灵立刻便回到了小茅屋中,却只见杀阡陌满脸通红昏迷不醒,并没有丝毫清醒过来的样子,原来是他自己做噩梦了,便轻声细语的安慰他道:“杀姐姐,别怕别怕,我们已经逃出生天了,这里是花莲村,不是当初逍遥窟那个人间炼狱,你也已经安全了,不是任何人的威胁了。”在伏若灵的安慰之下,杀阡陌这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渐渐的进入了沉睡之中。
而此时的伏若灵却偏偏是睡意全无,发生了这么多无法避免的事情,可这桩桩件件,都是与自己有关,受到伤害的却偏偏都是自己身边所有的至亲至爱之人,对自己视如己出的侍卫爹爹,同样与自己亦师亦友的白子画,还有现在躺在那里生死不明的杀阡陌,难不成女娲一族的命数真的只适合于孤独终老,为六界苍生奉献了自己,才能够让这六界苍生恢复平静吗?想到这里,伏若灵心情低落,低着头,泪水从她的眼眶之中,一滴一滴的砸到了地面之上,也砸在了那个小师侄的眼睛里,他大慨就没有想过,看上去调兵遣将无所不能的小师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偷偷的流泪。
小师侄看在了眼里,他静静的走到了伏若灵的身旁,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伏若灵的身上:“小师伯,你别难过了,相信现在我们所遇上的所有问题,都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虽然现在六界遇到了难以解决的事情,但我在入长留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人定胜天,事在人为的道理。放心吧,现在要救的人,大家也合力救回来了,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想着怎么才能够这个六界重新恢复秩序了,我相信大家一定会团结起来,度过这次难关的,对了小师伯,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在长留山上见过你和祖师伯啊!你们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伏若灵眐了眐,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将自己与白子画的故事,心平气和的告诉眼前这个懵懂的少年,就像是对当初的那个白子画一样,伏若灵现在,也不能轻易的将所有的实话合盘托出,当然当初的那个白子画因为他身上有远古神族的血统,加上他原本的聪明睿智,想要知道,那也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然而对于仙界众人,能不知道的事情,那还是尽量就少让他们知道了,所以现在她开始半真半假的信口胡绉,其实也不算是胡绉,只不过是半真半假罢了,伏若灵便将自己的故事,就像是当初的那个笙箫默哄自己的师兄白子画一样,半真半假真中掺假的告诉眼前的这个孩子,只不过是隐去了,自己与师父白子画的那段不被人祝福的恋情。
伏若灵轻叹了口气,神色极其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说起来,她也是在这个孩子这般的年纪,因为命运多舛,克死了自己在尘世历劫时候的父亲,发现了自己的多舛的身世之谜,既而被迫卷入了六界之中的那些,原本以为离自己很远的事情之中,还才发现自己居然还能与神界里,六界之祖伏羲扯上那么一点点的关系。她也不想骗眼前的这个孩子,除了隐去了在仙界与自己师傅相恋的环节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眼前的这个孩子。也包括了这次回长留山的目的是什么。
或许是肩上神界里的那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责任,让她的眼中,早已经没有当初刚上长留山时的灵动,她也知道被迫卷入六界分争里的滋味不好受,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不想做就不做的,自从自己在神界碧海苍灵处苏醒过来,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让自己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谁知自己的一生早在盘古开天地之时,就已经是被计算好了,自己也不过是众神与魔神在天地棋盘之上所对弈时,那枚身不由己的棋子而已,什么事情都不能自己做主,现在也只能是硬着头皮走下去,而且根本就没有打算将无辜之人牵扯进来,可是没想到的事情便是这个人却是当初母神在开天辟地之时,早在三生石上早就安排好了的,原本以为可以和和美美的在尘世过完一生,只不过这天有不测风云,自己也被众神算计了,成为了六界里那个无法逃离的牺牲之物,原本自己不想看见他的伤心,便将合离之书早已写好,放在了显眼的位置,只不过白子画却偏偏装作没看见,还向上神伏羲要来了当初那封迟到的婚书,而且也指天指地发誓,自己此生非伏若灵不娶!而且还约定了等到此间事了,便打算从此与自己所爱之人一起长居青丘,与老凤凰折颜一起行医酿酒为伴,不再踏足于六界里的所有事情。
她望着天边的东方既白,如同当初的那个师父一般,思绪万千一夜未眠,也想起了自己当初在长留白子画身边之时,过的那些闯祸受罚时无忧无虑的日子,心中也满是感慨,想不到那竟然是自己在渡劫之时,唯一能够放肆一下的时候了,现在想来,却偏偏成为了自己此生唯数不多的美好回忆了,回想起这一路走来时的风雨同舟,这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的艰难困苦,冲破了生死之劫桎梏后,以为可以拨开云雾见太阳了,自己也以为可以穿上嫁衣,嫁给那个自己等待了许久的所爱之人了,谁曾想到,当初那个被封印在墟洞里的家伙,不过是魔族里的一个替罪之羊而已,而真正的劫数却还并未开始,直到自己的魂魄被杀阡陌送回神界,在东华帝君处才真正的了解魔族之人,想要吞噬六界的野心。而自己与自己所爱的人,却偏偏十分不幸的被选中,成为了神界里的替罪之羊。
而此时此刻小丫头看向天空的眼神,也逐渐变坚定与果感,即使是命运没有让自己过上,那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舒心日子,那就只能是与这不公的命运斗到底了,这也是她在白子画的身边,在潜移默化之中逐渐学到的,曾经刚上长留时,想与自己的师傅白子画,在一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日子的想法,早就在这经年累月的磨难之中消磨殆尽了,而取而代之出现的便是坚毅与果绝!
正在伏若灵胡思乱想之际,天已然破晓,这花莲村早在当初的那场白子画与自己的天魔大战之时,就已经是破败不堪了,虽然当初在白子画离家出走之时,来此小住之时,勉强的修缮了那么一下下,将就一下还行,如果要救杀阡陌,那还得回长留山才行。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万分的紧急,虽然花莲村里有上古之神盘古所留下来的那个封印,可以抵御魔族的入侵,可是因为当初的那个自己身怀异香,以为是带来灾难的妖邪,所以从小都是被村中之人所孤立,为了不让自己受村子里的小孩所欺凌,才将这间小竹屋修建在了花莲村的村外。
她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早已化为了钥匙原形的侍卫爹爹:“爹爹,我们回到自己当初的那个家了,只可惜的事情便是你却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你放心,现在我过得很好,躺在床榻上的那个人叫杀阡陌,是我新认下的一个姐姐,你放心,他们对我都很好!”说完便泣不成声,伤伤心心的大哭了一场。站在另一边上的小师侄此时此刻才知道,自己这个无所不能的师伯花千骨,也有不能当着人说的秘密。
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杀阡陌,她一诊脉才发现,杀姐姐的身体早在逍遥窟里之时,就已经被那些个王八蛋用秘药给掏空了,她拉开了杀阡陌手腕上的衣袖,手腕上有一道早已经愈合的伤痕,她担心当初的那个堂堂七杀圣君,会被那些家伙做成可以供他们修炼邪功的药人,便检查圣君的另一只手,在相同的位置,也同样出现了一道一模一样的伤口,而且他的小腹鼓鼓的,如同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一般,一诊脉,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杀姐姐的身体已然是被掏空了,而且经脉寸断已久,早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难怪当初在看见他的时候,他都站不起来,只能是在那些家伙的手里任他们摆布了。若不好好治疗,只怕是永远的要做一个废人了,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的残缺,这花莲村外的屋子,也只能暂时应个急用,真正的治疗,得回长留长行,于是乎,趁着魔族之人尚未注意到的时候,她叫醒了一旁打瞌睡的小师侄,带着杀阡陌,悄无声息的便离开这个地方。
正在伏若灵胡思乱想之际,天已然破晓,这花莲村早在当初的那场白子画与自己的天魔大战之时,就已经是破败不堪了,虽然当初在白子画离家出走之时,来此小住之时,勉强的修缮了那么一下下,将就一下还行,如果要救杀阡陌,那还得回长留山才行。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万分的紧急,虽然花莲村里有上古之神盘古所留下来的那个封印,可以抵御魔族的入侵,可是因为当初的那个自己身怀异香,以为是带来灾难的妖邪,所以从小都是被村中之人所孤立,为了不让自己受村子里的小孩所欺凌,才将这间小竹屋修建在了花莲村的村外。
她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早已化为了钥匙原形的侍卫爹爹:“爹爹,我们回到自己当初的那个家了,只可惜的事情便是你却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你放心,现在我过得很好,躺在床榻上的那个人叫杀阡陌,是我新认下的一个姐姐,你放心,他们对我都很好!”说完便泣不成声,伤伤心心的大哭了一场。站在另一边上的小师侄此时此刻才知道,自己这个无所不能的师伯花千骨,也有不能当着人说的秘密。
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杀阡陌,她一诊脉才发现,杀姐姐的身体早在逍遥窟里之时,就已经被那些个王八蛋用秘药给掏空了,她拉开了杀阡陌手腕上的衣袖,手腕上有一道早已经愈合的伤痕,她担心当初的那个堂堂七杀圣君,会被那些家伙做成可以供他们修炼邪功的药人,便检查圣君的另一只手,在相同的位置,也同样出现了一道一模一样的伤口,而且他的小腹鼓鼓的,如同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一般,一诊脉,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杀姐姐的身体已然是被掏空了,而且经脉寸断已久,早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难怪当初在看见他的时候,他都站不起来,只能是在那些家伙的手里任他们摆布了。若不好好治疗,只怕是永远的要做一个废人了,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的残缺,这花莲村外的屋子,也只能暂时应个急用,真正的治疗,得回长留长行,于是乎,趁着魔族之人尚未注意到的时候,她叫醒了一旁打瞌睡的小师侄,带着杀阡陌,悄无声息的便离开这个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