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危机再现
白子画的问题还没有得到真正的解决时,他也在冥冥之中感到了有一股比上一次更加恐怖的魔气,正在慢慢的形成,说来也怪了,自打经历过了东华帝君雷劫池里的那一番痛苦之后,他白子画对外界的敏感度,早就已经远超于当初在长留时修炼最高时的境界了,但还是差了伏若灵一点,但是他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一般莫名的危机感,正在慢慢的向青丘这里靠近。
而这一切早在伏若灵刚刚重生之际,就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只不过当初,那个东西也才刚刚重生,也没有多大的实力,还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修成本体,除了当初的帝君与伏若灵多留了个心眼在那里之外,现在就只剩下老凤凰折颜在留下了一个结界在那里镇守着那个冒着邪气地方,虽然现在有了竹染内力的加持,但是现在也远远跟不上魔气的外逸,所以那个地方一直是寸草不生,十分的荒凉,也成了当初犯下重罪之人的流放之地,而当初的上神花千骨也是为此,才会将自己以一张遗神之书,给发配到了那个荒凉之地,为的就是去镇压那股尚未形成的魔气,可是这中途不知哪里出了一点意料之外的小岔子,才让那股魔气趁此机会逃过一劫,在灵虚界修炼成了具体形体,本来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曾想在无神之中让上古之神给察觉到了,并将他封印在了六界之外的一个荒凉之地,可不知为何却偏偏让他给溜了出来,才在六界之中惹出了这么大的一场让大家头疼的乱子来。本来他是被花千骨给封印在自己的身体之中,只要有既定的术法,便可将其封印,可现在他的形体早已经被当初的白子画给打散了,又借着当初心术不正的蓬莱掌门身体的滋养才得以重生,现在看来只要身体恢复过来,他必定会疯狂的报复整个六界中,所有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或是神仙。可白子画却有些担心这家伙会去伤害自己的家人。更重要的,便是自己心中的那个她了。
而白子画的担心也从来都不是多余的,他从折颜处知道了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心“呼”的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说实话,因为当初他就因为对花千骨的极度不信任,才害得自己心爱的姑娘在自己怀里香消玉殒,隔世重来,好在那丫头也重获新生,并重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他却偏偏变得有些个畏畏缩缩的样子,再也不复当年那个杀罚果断的长留上仙白子画了。而是变成了从骨子里都透出温柔体贴的好男人,就连折颜上神都说他变了,他端着茶杯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因为失去过,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自己不想再尝试了,因为失去过才会懂得她的心有多珍贵,这一次我不想再失去她了。”说完这些时,他也不由得看了看旁边正在忙碌的伏若灵,而且从他眼睛里,折颜看得出还带着温暖的笑意,而这种笑意,是一种历经磨难与沧桑之后的释然,看来,他对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是从心底里,慢慢的放下了,现在除了那个难以对付的家伙之外,白子画的心里,最最放不下的牵挂,恐怕就是那个在这世上,经历过了丧亲之痛,再无任何牵挂的伏家那个小小丫头了。他当初在长留任掌门之时,不就是因为对那个丫头的牵挂,才让自己在红尘中的情劫提前重启的吗?现在她却让东华帝君拔掉了自己的情根,为的是能够让她自己无牵无挂的去对付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只可惜的是,她却不忍心,也不能将自己的这些个心思告诉白子画,否则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指不定又会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但是现在她却偏偏低估了白子画对自己的深情,既然当初可以为自己跳忘川,亦或是让他自己在怎样的绝望心情才会选择长眠于长留的海底深处,现在也同样可以为自己的离开而殉情自尽,从而离开这个让自己伤心欲绝的尘世之间。因为他实在是忘不了,这段让自己刻骨铭心的感情,所以现在他自己才会如此的为难,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自己的无限深情,也接受不了这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情感,却偏偏又要再一次的面临着生离死别的痛苦。
白子画在纠结,伏若灵现在的日子也同样是不好过,她的心里装着的痛苦与恐惧,恐怕一点都不比白子画的少多少,她也知道白子画的深情不能辜负,可是现在补天的重任也是自己与生俱来的职责所在,左右为难之际,伏若灵现在也只能偷偷的躲到了离白氏药庐不远处的境湖边上,静静的看着远处的湖光山色发着呆,由于目前的天气已是炎炎的夏日,而此时又是气温闷热的下午,伏若灵便现在便现了原形一步一步的爬向了清凉的湖水之中,想要在清凉的湖水之中洗个澡,也好让自己冷静一下,但此时的白子画在屋子里,突然却感觉到了伏若灵现在向水里爬去,以为她要自杀,便也坐着轮椅出来四处转转,顺便也出来找找那个满腹心事的伏若灵,没想到的是,平日里方向感极好的白子画,居然走到另一条路上去了(也怪青丘的面积太大了,岔路也不少,除了去后山采药的时候,来青丘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没有将青丘的全境给摸透)他满腹心事轮椅推独自走在小道之上而且越走越远,走着走着才发现自己走岔了,不过这条道上的风景倒也不错,但此时他却是十分担心若灵的安危,可是关心则乱,也没有注意距离远近,便越走越远,此时的他也慢慢的走到了,一座神秘而未知的道观面前,他看见台阶之上有缓坡道,便推着自己身下坐着的轮椅走了上去…。
正在境湖里戏水的若灵,本来正开开心心的在湖里戏水,可是现在,却偏偏没有任何理由的,突然感觉到了自己心口一闷,除了被她从长留拐出来的白子画,这世间还没有任何的人和事能让她有着如此上心的事情,一时之间她有些莫名的心慌意乱,便立即停止了戏水,回到了岸上去找折颜想办法,听见若灵现在这么一说,折颜和白真还有墨冰都有点慌了,青丘也就这么点大,而白子画也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神仙,还是个腿脚不太利索的人,就这么在这个地方给走丢了,说起来都给青丘丢人了。由于白子画长年服药,还好白子画的身体之上一直都自带着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中药香气。于是乎,折颜便带着青丘的一帮嗅觉灵敏的家伙,跟着白子画外出的路线,果然找到了当初白子画走丢了的那条路,便一路寻去,也来到了白子画来到过的那间道观面前。
而且伏若灵也感觉到了,那里面有着白子画浓烈的气息,白子画虽然是已经是晋升为了上神,但是照顾他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一个不可推卸的习惯了,而且从那里面她还感觉到了其他人的气息,她的心情有些个焦急,有些担心他在那里边会受伤,所以现在她便就地而坐,将自己的神识也分了一缕放了进去寻找白子画的身影,却偏偏在那里边看到了自己这辈子,都最不想看到的那个身影,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是怎么能够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还居然绑架了白子画,这还不得触了伏若灵那块谁也不能触碰的逆鳞,让若灵抓了狂,便不由分说的便要冲了进去,好在一旁的墨冰和已经长大的汐雪将她给拉住了,对她又是好一通的好言相劝,还是一旁的白真答应帮她去找白子画,现了原形冲了进去,这才将若灵拦在了外面。
可是,这白真进去的时间一长,这外面的人也慢慢的开始担心起进去之人的安危来,老凤凰折颜也担心起了自家的白真的安危起来,于是,在等了两柱香的时辰之后,他便带着一大群的人马,向道观深处走去…,在经过了一段不长的花径甬道之后,白子画留在空气中的气息,便越来越浓郁,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前脚刚踏入这个道观大门之时,他们便踏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一旦有人踏入之后,就会自动的升起一层迷雾结界,而且还是走进去的人越多,这个地方所升腾起的白雾就会越来越浓,结果在这么一大堆的人一踏入道观山门的门坎之后,道观里便笼罩在了一场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之中,他们也不敢离大部队太远,只能慢慢的靠着对彼此说话声音的远近来辨别方向,这才慢慢的靠近彼此,而此时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居然传来了白子画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这里又是哪里呀?我怎么找不到出路在哪里啊!”寻着白子画的声音,大家伙终于在一片竹林的边上找到了失踪了许久的他,他正在竹林边上想着怎样寻找着走出这个有点邪门的地方时,有一只白色的狐狸便蹿到了他的身旁,可是邪门的是,这只狐狸却怎么也变不回人形了,白子画见到之后便将它抱在自己的怀里,他也知道这只雪狐是白真变的,所以现在便将他放在了自己的怀里,用内力将自己身体上的药香努力的散发出去,因为他知道,成为了上神的伏若灵,嗅觉异乎寻常的灵敏,上一次自己和好友东华两个残疾被发了疯的霓漫天挟持到了一个山洞之中时,都被她们发现,这一次也不算例外了,果然还是被她找到了,但是现在虽然他们是找到了自己,可在这个辨不了方向的地方,怎么走出去,又是另一个大问题了,他们能找到自己,是靠伏若灵那灵敏的鼻子,现在人都全部进来了,在道观的山门没有了参照物,那又怎么出去呢?白子画想了一下,他突然低头,似乎是在地上找着什么东西?
果然,在潮湿的地上,白子画找到了一条涓涓细流,而他似乎是记起了在道观的门口有一条小溪,而小溪里的溪水也正好是这些细流汇聚而成的,所以跟着细流走就会拢到走出去的路,本来这个到了哪里都能用,而且百试不爽的方法,居然在这里却一点用都没有,而且现在的天色也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如果再找不到出这有点邪门道观的方法,他们一大群人也就只能在这间透着些许邪门的道观之中过夜了,其实大家都不要紧,只是白子画每天下午都要泡在冷泉之中才能减轻他身体的痛苦,可是现在的他,也只能是强忍着身体上的难受了,和他们在一起熬过这个对他来说,比较难受的夜晚。而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的折颜,早就已经看出了白子画身体的不适,便将自己的内力渡给了他一些,让他平复一下自己的内息,可是他却忘了,自己是远古的凤凰一族,本性属火性热,而白子画却是螣蛇一族,本性属水性寒,本就相冲,所以在折颜渡给他内力之后,本想着多少能够救白子画一命,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折颜渡给他的内力,反而让他更加的难受,直到最后若灵将自己的内力渡给他之后,他的脸色才渐渐的恢复了过来,躺在伏若灵的怀里,白子画这才渐渐的苏醒了过来,折颜看着渐渐的苏醒过来的白子画,心里有些愧疚感:“对不起了,刚才一急,就忘了咱俩的属性相冲,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没事,上神也只是救人心切,才会渡给在下内力的,只不过是在下无福消受而已。”白子画喘了一口气,平静的说着。这个时候,伏若灵现在也捡来了一堆的柴火,并点燃了柴火堆,就像当初在长留下山历练时一样,大家围着火堆烤着火,一边驱寒一边说着一些六界之中的往事,大家说着笑着,一个不眠之夜也就这样渡过了。
待晨光熹微之时,白子画从打坐清醒过来时,看着靠着自己肩头上还在熟睡中的小丫头,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这种笑容是他从来就没有打心底里出现过的,不过他这里的微微一动,在他肩上靠着的伏若灵却立马就清醒了过来,便立即从自己的墟鼎之中取出食物让大家食用,而她和白子画则是因为长期的辟谷修行,经常可以不用吃东西,他在轮椅上没有怎么活动,所乡消耗也少,现在他们一行人被困在了这个有些奇怪的道观之中,他们墟鼎里储备的食物,也在平日里的消耗中所剩不多,所以现在白子画师徒就只有等着大家吃剩了之后,再多少吃点了,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这一行人都被困在了这个有些个问题的地方,而且还动弹不得,他们就必须要节约现在所剩不多的食物。等待着大家的恢复过来,再吃点所剩不多水果充饥,待大家都休息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他和她便起身去寻找昨天因为自己误打误撞,而闯进来的那个出口在哪里?
果然在白雾之中足足转了好几个时辰之后,终于还是在道观的东南角上找到了一个可以破阵的漏洞,从那个漏洞之中,他和她带着大家才找到了走出那个透着邪性与古怪的神秘道观。大家卯足劲跑了好久,才回到之前的道路,回到了大路之上后,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前一晚上大家因为担惊受怕的,都没有怎么睡觉,所以回到各自的屋子之后,大家便各自的都去休息去了。这一夜,大家都睡得很早很沉,就连一向早起的白子画也没有很早就起来,白矖上神知道经过了昨天一天的惊吓与折腾,他们一定是又累又饿又怕,一定是累坏了,所以一大早便没有去打扰到他们,等到了快午时了,白子画和若灵这才慢腾腾的起了身,正好梳洗打扮了一下,这才出了门来见父母,才说起了昨天自己遇到稀奇的事情,而白矖上神听见他们这么一说,也感到了有些个奇怪,按六界里的规矩来说,这青丘本就是在六界之外的地界,而且还受到上古结界的保护,应该是不会出现自己儿子口中所说的那种情况的,可是现在却偏偏出现了,最不该出现在这世间的这种事情,这事情说起来,便是从当初他收到那些个奇奇怪怪的盒子开始的。而这些盒子目前都还放在儿子的墟鼎之中没有动过,不知道现在自己能不能拿出来。
但是白子画似乎是看出了自己父亲的担心,于是乎便将自己墟鼎里的那几个定时炸弹给拿了出来,摆在了大家的面前,而白矖上神一见那几个盒子时,顿时也吓了一跳,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初的他也是亲眼见过这些个盒子的,里边的东西,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因为这东西当初是他亲手封印进去的,可是现在又怎么会被流落到了自己的孩子手里,不过还好自己的傻儿子还挺听天地共主的话,没有打开这东西的意思,否则啊!那后果便只有当初的天地祖神盘古,才能有能力去收拾这个烂摊子了。不过现在自己又该怎么去处理这么几个烂盒子呢?白矖上神有些个头疼,当初的他也只是接到了封印盒子的任务,至于封印盒子之后的问题,他当初因为时间太紧了,便没有去考虑得太多,直到自己的儿子又将这几个该死的盒子摆在了自己的面前时,他才吓了一大跳,这几个当初本该扔到蛮荒被销毁了的盒子,怎么又原封不动的会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就连上面当初自己打上的封印都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白矖上神百思不得其解?一脸疑惑的看着这几个他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盒子,正在考虑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时,却偏偏不曾想过,自己的孩子也曾经是神界中人
有些事情其实当初他和她也是参与其中,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现在说起来,这几个盒子里的东西早就已经不负存在了,而且早已经溜下凡尘,曾经为祸一方了,所以现在反正这几个盒子里都是空空如也,只要设下结界打开了也无妨,所以现在当白子画正在好奇之季,他索性便将自己所知道的问题,一股脑的都告诉自己的孩子,至于之后怎么去做,那就是他管不了的事情了,
但是现在他只是有些担心,这几个盒子里除了封印着魔气之外,另外就是那根被自己的族人所诅咒过的那个人的几根遗骨而已。而白子画拿到手里的便是老盘古那几根渗透着魔气的遗骨,要想从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话,便先要将那几个盒子上的魔气祛除干净了,才能去打开盒子,一探里边究竟是什么意思?要想祛除魔气就必须要用到远古时代的洪荒之力才行,可是在场的所有人也都知道,洪荒之力一旦上身,控制得好那还好说,一旦这股力量失了控,当初的那个花千骨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难怪当初的大神们都只是一代又一代的将其封印,而不是一劳永逸的将他消灭了事。所以现在的事情就是要想想该怎么来解决这个不小的问题,
可是现在的自己年事已高,而且还神界里的有些事情,自己还真的有些看不惯,自己和爱妻当初也因为神界的事情而作出了不小的牺牲,在神界的底层用自己的内力支撑着神界最起码的运转,这就导致了自己的两个孩子,直到现在对自己都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好不容易这才有了父子之间一丝丝的温情,他白矖可不傻,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父子亲情,他可不想再花个几十万年去慢慢的培养,而且自己与他们的关系也正在慢慢缓和过来,白子画这时才明白,自己在六界之中,也是一个有人疼有人爱的人,并不是孤家寡人一个。而此时的伏若灵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白子画静静的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别怕,你还有我在你身边,你不会孤单的,因为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说完便将还在闷闷不乐的伏若灵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而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的白矖上神,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一直都是有担当的那一个,只不过是之前衍道交给他的重任,压在他的肩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过现在自己的儿子也不算太差,一直抗到了现在,直到那个命中注定的生死之劫出现之后,才让无坚不摧的他有了软肋。不过这也是个难得好事,至少现在看来,自己儿子的情感已经有了他自己的归宿,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集中精力和修为去对付魔帝了。
经此一劫之后,在自己府邸里的老凤凰折颜也在慢慢的思考着这些事情了,他也通知了在不周山上镇守神界之门的景辰和在昆仑墟里修炼的墨渊,想通过他们俩一起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又该怎么办,难道真的是要用女娲一族的性命,一代又一代的去填那个永远也填不满的宿命之坑吗?那么算起来,白子画也太可怜了,看来当年的那个祸患本就该早早的除去,而不是给后世的子孙留下这么一个大麻烦,只不过现在要想的是该怎么去解决这个大麻烦的时候,而不是该相互埋怨互相指责的时候,而现在不巧的是,这只从不会在脑海里出现幻像的老凤凰,居然在此时的大脑之中出现了一些个原本不该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画面,他此刻也不明白,自己的脑海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个画面,难不成自己也跟那个魔帝有着莫大的关系吗?自己可是从远古时代,开天辟地时候所修炼而来的第一只远古的凤凰,在修行之初,为了剔除自身的魔性,一个人才去了涅槃池经历了那痛不欲生的过程,这么大的一族之人,就仅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可见这种魔性的恐怖之处。这种魔性让渡过此劫的折颜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后脊冒冷汗后怕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