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子画的心事

说实话，白子画为什么将女娲娘娘所手书，那张姻缘之书还有那张转世轮回符的事情，在折颜的面前有所隐瞒，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在青丘经历过了这么些事情，过了这么些年了，尤其是在刚刚从伏羲口中听到的，那些关于神界的陈年旧事，他现在都有些个不太相信仙界之中的任何人所说的话了。（自兵也包括在青丘的那些所谓的大神仙们。）不过这件事情却偏偏没有瞒着白矖夫妇，当他将伏羲在临终前交给自己的两样东西，都摆在了花厅之中的石桌之上，正在冥思苦想的时候，很不巧的是被刚路过的白矖夫妇正好看见了，正在此时，他索性就不想瞒着父母双亲了，便将自己在神界里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他们。但是经过了这么些年的分离，不过对他们所说的事情也是有所保留的，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倾囊相授，白矖夫妇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儿子对他们有所疏离感，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当年的事情便是一个最大的问题，虽然现在孩子没有去计较，但这件事情也成了白矖夫妇心中过不去的一道坎，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去跟自己的孩子说清楚，因为有折颜的帮助墨冰那里倒是好解释，只不过是白子画天生的倔强，又喜欢把什么事情都压抑在了自己的心底，不喜欢说出口，伏若灵现在也都是通过东华帝君所教授的读心之术，才能发现他心中那些不曾说出口的痛苦是什么？对于自己的父母，他更是不愿将自己的痛苦说出来。

　　白矖夫妇看着自己的孩子痛苦的表情，心里自然是很着急，但他们也知道，想修成正果，得自己去修，这修炼所要渡过的劫，也得自己去渡，这个旁人是没办法去帮忙的，所以现在也只能是看着白子画夫妻俩在那里难过，却偏偏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当年的事情，白矖上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自己的孩子解释，不过他还是找了一个伏若灵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准备找儿子好好的谈谈，但是现在看来，白子画似乎还是一直都是沉浸在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之中，然而白矖上神此时却有些个不明白了，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难为他自己。他也不希望白子画一直都是这种闷闷不乐的状态，一天两天不快乐也不说话，那很正常，但是长时间的不开口，那就是有问题了。

于是乎，他找了一个理由，还是将白子画的轮椅给推出了儿子那间有暗沉的卧室，并让药庐里的伙计将白子画卧室里窗户上的竹帘给拉了上去，让阳光洒进这间不见光亮的卧室之中，来到药庐外的院子里，石桌上的小火炉正“哧哧”的烧着热水，白矖将自己的儿子拉到石桌上旁，桌面之上放着煮茶的一应用具，白矖笑着对自己的儿子说：“孩子，我听折颜说，你在长留时，这煮茶的手艺尽得衍道真人的真传，不知道为父有没有那个福气品尝到你的手艺？”听见自己的父神这么一说，白子画一阵的苦笑，不过还是没有拒绝父神的请求，用烧开的水将煮茶的工具都一一的烫洗了一遍，接着便是那一套行云流水一般的煮茶流程，动作优雅而平静，当他将自己煮好的茶端着递给父神时，他就知道，自己和父神之间的感情回来了，他也和他自己和解了。他也知道当初父神母神抛弃自己的孩子时，一定有着他们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只不过是当初的自己也有一定的任性妄为，为了自己的所爱不也抛下了他们，跳下了忘川河了吗？让他们在神界的底层也饱受了失子之痛，大家把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开了，心里也就没那么难受了。白子画看着一旁的白矖上神，他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父神也不是那么严苛不讲道理的神仙，这把话说开了就好办多了。唉！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都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获得幸福，可是却偏偏没有去想过，这份幸福是不是儿女们想要的生活。

　　想到这里，白子画也不由得低下了头，他此时想起了自己在神界不周山牢狱之中和父神伏羲的一些对话。现在想来不由得感到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没想到父神伏羲所说过的话里，居然大部分都是真的，在他难过之际，旁边火炉上的水壶正好“卟卟”的响了起来，正好他烧的水开了，他便将桌上一旁所放着的佑料一一的放进小锅里慢慢的熬着，而他的心也像是被放在这沸腾的小锅之中煎熬着，看着沸腾的茶汤所冒着的氤氲蒸汽，白子画有些有些个失神了，他一下子想到了过去的种种因果循环，想想都觉得有些恍若隔世一般，白子画想到这里，不由得摇了摇头，想把这些个前程过往都抛诸脑后，目前的他也只是安安静静的煮好这锅茶，待茶汤沸腾之后，将茶汤徐徐的倒入各自面前的茶杯，看见面前的冒着热气的茶水，白矖上神也知道对于自己的儿子而言，神界的事情对他而言是得好好的用一段时间来消化才行。所以现在他最好也只做一个听儿子诉说的旁听者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只能是等到儿子自己的情绪完全都消化完了，他愿意说出来的时候再提了。只不过他这泡出来的茶水嘛，说句大实话就五味俱全了。大概就和他此刻的心情是一样的吧。

白矖上神一边看着情绪有些失落的儿子，一边用自己的手拍了拍他有些瘦骨嶙峋的肩膀，并温柔的对他说：“孩子，别怕，方法总比困难多吧，你现在虽然有些走入了穷途，但是现在不是还有我们和若灵在你的身边，办法总是会想出来的，不是吗？抬头看看天上的这个太阳吧。虽然有时候天气会阴下来，但是就不能说这太阳神就不在天宫里了。看似现在有很多的问题一时无法解决，但是你也同样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些问题，你还有若灵，还有我们，还有这青丘里所有的朋友。他们也是这神界里的一份子，保护六界他们也应该是责无旁贷的，不过说实话，你煮的这茶的味道嘛…”白矖上神把玩着自己手中的茶杯，同样有些个玩味的说道。听见自己的父神这么一说，白子画的心里突然也就放松了不少（父子之间的感情也因为这次茶谈而缓和了不少，所以就慢慢的开起了不伤大雅的玩笑起来，在白子画从前的记忆之中，父神从来都是板着个脸，不苟言笑的样子，就像当年的自己对前一世的花千骨那样，很少能和自己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到一起喝茶，开怀畅谈的时候，看来在神界底层的几十万年的经历，让父神变了很多。也健谈了不少，自己也从父神口中得知了不少当年的事情，只不过现在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却依旧是那个千万年前女娲娘娘所安排下那桩没有特殊情况之下，永远无法兑现的婚事罢了。其实他一直都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将自己心爱的姑娘娶进自家的大门，这本来应该是上辈子她还是花千骨的时候就应该兑现的承诺，只不过中间出现了一些无法避免的事情，才会将这桩本该早就完成的婚事，就这么一直给拖到了现在）而现在看来，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己在那丫头的心中完全失去了她对自己的信任，现在虽有缓和，但对于这段感情而言，那便早就不复从前她在长留学艺之时对自己的那份纯真无瑕疵的？情愫了。而现在自己与她唯一的联系便是只有女娲娘娘在三生石上所定下，那段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婚的姻缘了，也不知道那段姻缘还能不能作数了。不过经历过了这么些年，（尤其是还在长留之时，他和她分别都经历过了绝情池水的试炼，结果分明就是余情未了，可是后来所知道的事情就远远的超出了大家的预料。）所以现在他即使是现在晋升为上神了，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够勉为其难，只能是一慢慢的来了，好在现在命运之轮已然重启，能不能重新开始，现在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他恐怕也不知道他所说的这个时间有多久？大概若灵也不会让自己等太久吧。但是白矖上神却有些担心，当初他和远古上神花千骨的婚事，那又该怎么办？那可是远古时期女娲娘娘所定下来的婚事啊！他再怎么是上神，也曾经是女娲娘娘的属下，是属下自然要而这门婚事也是当初女娲娘娘亲自在三生石上刻下的，他还是有些担心，又想两门婚事一起办了，只不过就是有点怕到时候两个女孩一起娶会委屈了伏若灵了，当白矖神君将自己的担心，和白子画说了之后，白子画端起自己面前的还冒着热气的杯子，却不已为然的笑了，他告诉自己的父亲，其实她们只是她的前世今生而已，说起来这中间还插进来了一个还曾经在仙界之中历劫的花千骨。

听见自己的儿子这么一说，白矖上神不由得笑了，他可没有想到，自己儿子身边的桃花还真不少，不过说起来，这几个姑娘都还只是一个人而已，以自己这祖传的模样，只怕他的桃花还不止于此吧。（原来白矖上神本就长得容颜俊郎不凡，不然以眼光挑剔的螣蛇小姐，在一时之间也不会倾心于他），让白矖上神没想到的是这容貌也能够遗传后代，加上白子画一双天生的蓝色瞳孔，配上他的容貌，更是俊郎非凡了，所以在仙界长留山才会在不经意间，自然而然的就惹来了这么多的桃花债，但是他本人却偏偏是难得的情种，而且还是那种怎么躲，也躲不掉的那一种，而白矖上神也知道自己的儿子的桃花有点多，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还在不动声色地煮着茶汤的儿子，白子画也知道自己的父神在担心着什么，便头也不抬心平气和地说了一句：“任他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饮。再说这是女娲娘娘所刻在三生石上的缘分，我也不能说不要了吧，再者说这根姻缘线牵的另一头，正是你儿子我自己找了几百年的那个姑娘。这不正好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还没有得罪任何的神仙，而且自己也得到了想要的幸福生活。”

听见儿子这么一说，白矖上神这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其实自己的儿子，要比自己想像中的坚强得多，他不但经历了一般神仙都要经历过，不死也要蜕层皮的情劫，而且自己也获得了自己圆满的结果了，不过现在情况似乎是反过来了，当初是自己的儿子为了渡劫而不敢动情，反而害苦了女娲娘娘在尘世历劫的女儿，而现在却偏偏是自己的儿子已经动了情，但是女娲娘娘的女儿却偏偏无动于衷了，白矖上神有些不太懂了，远古时代的上神这到底是唱的是哪一出？听说这中间那个该死的东华帝君也横插了一脚，出面干扰了自己儿子姻缘，虽然他是男仙之祖，自己当初在飞升上神之时，还曾经去拜访过他，他怎么做出了这么个不讲武德的事情来。

　　白矖上神想到这里，便正想去找东华帝君理论一番时，却偏偏被自己的儿子给拉住了：“父神，算了，他当初在救若灵之时，这不是不知道伏若灵姻缘线的另一头是我嘛，再说了这姻缘若是来得太过容易，大家反而不会去对其有所重视，若是这段感情来之不易，我们才会真正的去学会经营这段感情，易得之事，易失去；这难得之事，才会去珍惜。这段感情你和母神就不要再插手了，让我们自己去解决将来所要面对的所有问题吧。”听见自己的儿子这么一说，白矖上神这才知道在儿子眼中，他是多么珍惜这段好不容易才修来的姻缘，白矖上神想到这里，便正想去找东华帝君理论一番时，却偏偏被自己的儿子给拉住了：“父神，算了，他当初在救若灵之时，这不是不知道伏若灵姻缘线的另一头是我嘛，再说了这姻缘若是来得太过容易，大家反而不会去对其有所重视，若是这段感情来之不易，我们才会真正的去学会经营这段感情，易得之事，易失去；这难得之事，才会去珍惜。这段感情你和母神就不要再插手了，让我们自己去解决将来所要面对的所有问题吧。”听见自己的儿子这么一说，白矖上神这才知道在儿子眼中，他是多么珍惜这段好不容易才修来的姻缘，只是可惜的是，现在却偏偏有一个天大的问题，摆在了他们的面前，还是一个相当棘手的问题还事关六界，而且白矖上神从若灵那里还知道，以自己儿子心怀天下个性的了解，他宁可自己浑身伤痕累累，也不会任性的抛弃六界不管，只怕现在的他会是左右为难吧。

　　正在白矖上神为难之际，伏若灵则是慢慢的走到了他们的跟前，她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坐在轮椅上白子画的肩上，她和白子画对视了一眼，两人却都是一脸的平静，而就是这相互之间的一眼，他们便明白彼此之间的感情与心意，他和她是同路之人，所以当初他在长留山之时，才会收她为徒并悉心教导，隔世重来他和她的身上都同样负有救世之重任，所以现在，他不必说得太多，甚至彼此之间的一个眼神，就已经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并且也知道了该做些什么呢？这既是好事，但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一个神仙一旦用情太深了，那反而是他修仙路上的一个障碍，上一世他不就因为用情太深，而且还把那个情字藏得太深，不但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而且也把当初那个纯真善良的小姑娘，给活活逼成了无所不能的妖神，而自己只剩下了半条命在绝情殿里要死不活的吊着，若不是当初的师弟笙箫默点醒自己，恐怕现在的自己还在绝情殿上，还陷在自己的痛苦之中不能自拔了吧。这命运也真是会捉弄人啊，一心想要无欲无求修道成仙之人，却偏偏在红尘之中留下了一段无法还清的桃花情债，而且这段情债还事关上古时代，一段关于前世今生的宿世姻缘，白矖上神看了看自己在一旁，静静的做着针线活的夫人之后，有些感慨：当初还真没有白替女娲娘娘忙活那一场，自己夫妇虽然是受了几十万年的折磨，但上苍却将这个福祉，报在了自己儿子的身上，不过这个福祉也是白子画经历过了一场痛苦的挣扎之后，才慢慢的领悟到了，这也是他必须经历过了的一劫，也许只有真正经历过那些痛苦了，他才会更好的领悟爱的真谛吧！就像如今的这个样子不是正好吗？也许这样的感情才会越久弥新，永不褪色吧！这不也是自己一直羡慕不已的感情吗？好在女娲娘娘给自己定下的这段情缘也不错，一个真心爱自己的妻子，两个聪明睿智的孩子，再加上她也给自己儿子的姻缘，自己也很满意，若不是这场该死的上苍之劫的事情，他们俩的婚事恐怕应该是整个六界最为美满幸福的一件事情了。只可惜的是，女娲一族的人天生就命苦，尤其是她的至亲一族，好像与生俱来的使命，便是要为六界苍生付出自己的性命。

想到这里，白矖上神便用自己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儿子身后的那个瘦弱的小身板儿，不过也从自己的心底之中生出了一股由衷的佩服感来，而且还有些个自愧不如，惭愧自己有些时候，看待事情还不如一个小自己几十万岁的小姑娘看得心里明白，只可惜的是，她和自己儿子的婚约恐怕就有点悬了，（白矖上神还不知道在自己儿子白子画的身上，还有一张上神伏羲在临终之前，所交给他的，希望他能够在转世轮回之后，还能够找到彼此的符篆，六界之内，世间仅此一张，别人想求都求不来。但他和伏羲都不知道的是，这个白子画早在伏若灵还是花千骨的时候，早就被那丫头剥夺了轮回转世的权利，根本就不可能有来世之说，有的只不过是只能靠自己一个神仙和自己的闺女，在青丘冷冷清清的等着她，轮回转世回来找自己罢了）。

　　所以在夜晚没有其他人的时候，白子画将伏羲上神留给自己那道符篆一分为二，并将那道符前半截留在自己的身上，后半截则是在伏若灵没有留神之际，小心翼翼地贴在了若灵光洁的后腰之上，直到看见符篆化进了她的身体之内消失不见，他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这也是被逼无奈才想出来的办法，没办法这也是被上一世花千骨的那个诅咒给吓怕了，才想出来的下下之策，如果没有当初在不周山上与伏羲上神的不期而遇，伏羲也不会给他这么一张奇奇怪怪的东西。只不过是当初已经是到了伏羲油尽灯枯的时候了，对他也只是简单的交待了一下这张转世轮回符篆的用法，但具体的用法他还没有说完，便在白子画的怀里渐渐的化为了虚无，就像当初的那个花千骨一样，身体散成了碎块，消散在了神界的天地之间。也不知道轮回去了哪里？而自己却在当初伏羲化形之时，强行用禁术收回了他极其虚弱的一魄，并且将其收在当初若灵在救自己的时候，所用的那枚聚魂珠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人形了。

　　而现在最让白子画担心的便是若灵的将来，在这次从神界回到青丘之后，他便给自己和若灵的将来卜算了一卦，而摆在他面前的卦像却是十分的不明朗，就像当初她和自己那将明明已经是在三生石上刻下的婚事一样，本来就是一桩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婚事，而且还是一桩天大的喜事，却偏偏被大家给误解成了生死之劫，难不成，到了现在的这个时候，那些个远古时代的上神们，还要考验一下自己要娶若灵的诚心吗？上辈子的那些事情，当初是自己为了六界，为了天下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不知道那个丫头能不能将这一篇翻过去，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是好多了，她也没有去旧事重提，去挖大家心上的那块永远无法痊愈的伤疤，既然她那边不想提起来，白子画这边也乐得装糊涂，大家就这么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就权当是重新开始好了。白子画泡在自家后院的那口寒泉里，无可奈何的这样想着。

　　其实到了现在的这个时候，所有上神的最后一个天劫将至，而好巧不巧的是白子画，也正好不紧不慢的全赶上了，而在青丘的所有神仙的修行少则几十万，多则数百万年，用来应付这个天劫应该是绰绰有余的，而他白子画却是一个从废人重新修炼而来，紧赶慢赶才不到十几万年（这还得加上之前在长留当掌门和学艺时算起。）也不知道能不能将自己的这个劫数硬抗下来，这些都还是未知之数，不过现在唯一可以断定的一件事情，就是他和她的事情，可以重新来过了，而这一次，没有长留的那些烂规定的束缚，而他也不再是她的师傅了（虽然在平日里他和她还是以师徒的名义相称。但这都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当初在刚进入长留，拜师时那么简单纯粹了，加上之后因为洪荒之力的事情，伏若灵与六界都闹翻了，而现在，她的身上又加上了神界战神的身份，但是现在对自己却是一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还是那种怎么都捂不热的那一种，看来上一世那场不得已的举动，还是伤了那丫头的心，虽然她在努力的学着接受自己，但是她的心，还是被自己给伤到了，而且还一直都不曾痊愈过，后来的东华

帝君知道了这一切之后，便选择了将她的情根拔掉，来忘记那一份刻骨铭心之痛，让白子画没想到的是，她还是没有选择忘记自己，只是选择了忘记自己带给她的伤痛，只是对于自己的记忆也连带着忘给一并忘记了，又因为长留带着她的伤害，一直让她心有余悸，所以才会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自己也是尽力才让她再次相信感情，对自己的这份感情恢复到如今，他也不想这份感情再出任何的意外了。）这才是让白子画一直痛苦不堪的原因，可是他什么事情都埋在自己的心底，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不肯说出来，就连父母双亲都是在一个很意外的情况之下才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