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困难重重

可让白子画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自打进入了渡劫池后,这渡劫飞升的天雷便一个不停地打在了他自己的身体之上,全身一时之间都变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犹如当初自己替小骨挨的那六十四根销魂钉,全都扎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上,他白子画也差点晕了过去,不过他却不想自己的什么事情,都要去靠自己的徒弟来帮助自己渡过,上两次在青丘本就应该是可以渡劫成功的,只可惜的是到了目前的情况为止,自己都只是个准上神,假如那两次中的任何一次都是自己一个人去渡,而不是让若灵帮自己渡的话,那应该就没有这次的劫数了,不过白子画也知道,她也绝对不会让自己一个去抗下所有的劫数的,也许那丫头也不知道,这晋升之劫外人是插不进去,也是不能够去插手的事情,不然,后面的劫数就一次比一次难,但之前在青丘那丫头已经是把自己的身体调理得足够强壮了,所以当白子画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便将她们母女给封印在了龙雀马车之上,自己一个不少的将所有的劫数都抗了下来,正待他爬在地上九死一生,差点昏迷过去的时候,突然之间,他自己的耳朵里,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阵阵不知道是什么神兽低沉的吼声,他虽然已经是吓坏了,但却偏偏因为刚才的雷劫,而他也因为不良于行已久,现在只能满身是血的?爬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上古神兽慢慢的走了过来,想像着它把自己这个灵力低微的上神一口给吞了。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上古神兽跑了过来,居然没有伤害爬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白子画,而是渐渐的化去了身形,成为了一个虚影,冲入白子画的元神之中,他却被惊在了原地,而此时的白子画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而且他也明白刚才所经历的那一切也不过仅仅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事情才是真正的考验,为了防止自己乱动,他将自己的身体用咒语牢牢地困在了轮椅之上,任凭着天上将渡劫之雷一个又一个的打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上,把自己的身体打得血肉模糊,紧咬着自己的牙关始终是没有吭一声,可躲在龙雀车里的若灵,看着外面一个又一个的渡劫之雷打在了行动不便的白子画身上,她感觉到自己对白子画有些心疼,正想下去帮他一把时,一推门却偏偏发现了在不知道的什么时候,白子画已经在马车的门口施下了结界,而且如果那边白子画的劫数没有结束,估计这边的这个结界是不可能打开的,而此时的白子画渡劫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自己也最好不要去打扰到他的渡劫,抱着刚满百天的女儿,正七上八下的等着夫君白子画渡劫飞升的消息,看着头顶上乌云密布的天空和不时打下来的炸雷,她从小八字太轻,阴气太重就怕打雷,所以也就只能坐在马车里,抱着孩子静静的等待着这场劫数的完结,她正七上八下的担心正在渡劫飞升的白子画,却又偏偏不能下去到元神池里去帮忙,只能透过马车的窗棂远远的看着他在那里受着这世间最痛苦的一种劫数。

听着渡劫池中的天雷滚滚,伏若灵紧紧的抱着孩子,不由得热泪不由自主地从自己的眼睛里滚滚而落,她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尽量不去想外面的那些事情,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归来,心里默念着他曾经教过自己的一切东西,她的心便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直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渐渐的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他微笑着平静地看着龙雀马车上的母女俩,但伏若灵现在知道,即使是没有自己的帮助,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还真是渡劫成功了,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渡劫怎样了,等待着他走进马车跟前,若灵用神识一探究竟,却发现了他的神识里居然有一只上古神兽的灵识,她有些吃醋,自己渡劫飞升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而此时东华帝君正好回到自己的碧海苍灵,看见自己的义女一副吃醋的表情,却感觉十分的好笑,便逗她:“丫头,怎么了,我怎么感觉空气有点泛酸呀!”东华帝君这么一开玩笑,周围空气里才没有那么尴尬了,几人说说笑笑的,这才慢慢的走进了碧海苍灵里,帝君一见白子画那苍白的脸色,就知道他的身子骨不怎地,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而白子画此时却正儿八经的向他一拜:“小神白子画拜见上神东华帝君。”白子画的这一拜,恭敬而又不卑不亢,“小神?刚才的渡劫池的考验,你通过了?”白子画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丫头没有帮你?”“在下把她们给封印在了马车之中,再说若灵从小就怕打雷,何况现在还有孩子,而且现在在下也不能事事都要依靠她吧。”“说的也是!对了,孩子?你们居然有了孩子?快抱给我看看。”

  说完便要看看白子画与伏若灵的孩子,便去马车处接过伏若灵手里的孩子:“小丫头,几日不见,居然做母亲了。”若灵听见义父这么一说,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这孩子其实是她还是花千骨的时候便有的,只不过是没能等到这小丫头平安降世,她便自绝于白子画的轩辕剑之下了,临死之前便想尽办法塞进了白子画的肚子之中,借白子画之腹,来生他们俩的孩子,不过还好中间虽然经历了一些小波折,但是现在孩子总算是平安出世了。白子画在对帝君见过礼之后,便将自己墟鼎之中的那一堆盒子逐一的摆在了帝君的面前,他想要问问帝君,这些盒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让大家都这么的趋之若鹜,帝君看着眼前的这一摆盒子,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想: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虽然事隔几百万年,但始终是没有躲开,看来也只能是只身去应劫了,看来当年女娲娘娘的牺牲终究还是化为了泡影,难道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这小丫头用自己的性命去为天下苍生献祭吗?当年的那一次还不够,而且她的母亲也已经用了自己的性命献祭,难道还要将她和她年幼的女儿也要一并搭进去了才算数吗?那这个加在她女娲一族身上的宿命,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想到这里,东华帝君抚摸着自己当初在青丘时交给他白子画的盒子,叹了口气对白子画说:“白子画,你确定一定想要知道这盒子里的秘密吗?如果我告诉你,这盒子一旦被打开,这个世界,啊!不!应该整个六界,都将会陷入一场巨大的灾难之中的。现在你们确定还要打开吗?如果打开,你视若珍宝的那母女俩也将会被此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话已至此,我给你几天的考虑时间,如果你能够承受接下来的痛苦的话,钥匙在此,阁下就好自为之吧。”看着眼前桌上的钥匙,听见东华帝君这么一说,白子画一时之间左右为难不知所措了,那盒子里藏着自己一直都想要知道的东西,但是一旦打开了盒子,那里面的东西却也能将整个六界全都覆灭了。

  到底现在该怎么办?白子画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只有两个字等待吗?如果就此等下去,那六界将来会怎样,他不敢去想像,一时之间,当年在和花千骨对峙时的毛病又犯了,他不敢相信从帝君口中所得知的这一切是真的,但眼前的这一切他又不敢不信,因为这是从东华帝君口中所得知的一切,他又无可奈何的接受了这一切,若是想要和若灵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那就只能放下这六界之中的一切,虽然现在不是长留掌门,可是以他白子画心怀天下的个性,他是不会扔下六界而一走了之的,所以他定了定神,还是决定了用桌上的钥匙打了开盒子,但是他的这些决定,却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想起此事时,却有着一丝丝说不出来的心痛,也正是他的这个决定,让大家都知道了当年那件事情的真像,还有伏羲女娲,明明知道他们可以冲破不周山的禁锢,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出来,而且还心甘情愿的被囚禁于不周山中,不再反抗,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他们才会有如此的献身精神,而白子画刚才的渡劫飞升,而且早就已经是达到了上神的级别,而且自己养在涅槃池中的神兽,而且已然是认他为主了,所以对于给他的考验,也最好还是到此为止吧,否则,再这么折腾下去,他的身体就是个最大的问题了,虽然帝君对白子画渡劫飞升的过程,还不算是太满意,不过这已经算是这数百万年来能,够凭借着自身的内力飞升的仅有的一个上神了,而且他自己的表现还算是不错的了,所以从殷商传下来的那张封神榜上,也应该有他的一席之地了,而且还是肉身成圣的那一种,正好北方天帝因为上古时代的以身应劫,身体已然是化为了劫灰,而这小子也正好修炼的是水系法术,也就正好入驻北方的玄武宫里,史称玄武大帝。

但白子画却偏偏对这个帝位却是始终是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来,是成为了天帝,便可以拥有数不清的财富与美女,但这也让他想起了在长留时的时时刻刻,如果父皇母后都还在,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这门,在三生石上早就已经是约定好了的婚事,至于那个九天之上的皇位,白子画是半点兴趣都没有,若要权利地位,他就不用从长留出来了,长留掌门,仙界的至尊,至高无上的权利,要什么没有,却偏偏没有自己想要的自由,那还不如就一直待在青丘呢?那才是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不是一个人,守着一盏孤灯漫漫长夜了此残生,想到这里,白子画将自己的纤纤玉指抚摸在了那些个玉盒的盒盖之上,突然之间一股来自于远古时代的记忆在那一瞬之间,涌进了白子画的脑海之中,这些记忆远比之前在青丘渡劫飞升之前,在青丘听见折颜和白真口中所说的要多得多,也比当初笙箫默在人间白氏族地和那个上古之魂看见的也要多,而且更加的惨烈,一时之间让白子画许久不犯的头风之疾,再一次的发作了,而且还头疼难忍,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没有了血色,已经是剧烈的疼痛时,白子画这才不由自主地扒在石桌之上,耸拉着自己的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直到此时帝君这才发现了白子画的异常的神色,而此时,他早就昏了过去,而且还早就已经不醒人事了。而且帝君身边的药王为白子画诊过脉,因为这也是药王第一次遇见,却也没有诊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能当作是自体与进入体内的灵兽灵力相冲,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融为一体,才会有些反噬,只要过些时日两者相融之后,估计就没事了,而此时病榻之上的白子画也慢悠悠的苏醒了过来:“我的身子骨,我自己清楚,不过是些当初没当一回事,可如今却偏偏成了差点就要了我命的痼疾。”伏若灵一听痼疾,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白子画口中的痼疾,莫不是当年在诛仙柱上后受的那些个销魂钉,在长留时,不是已经用过药了吗?怎么还是纠缠着他,难道…若灵不敢确定,所以便要像当初在七杀殿时的一样,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之后,她准备给白子画宽衣想要看看他背上的伤势,她要给白子画解衣,而白子画却并不愿意,在相互的撕扯中,白子画后背上的衣服便“嘶”的一声,被伏若灵给撕裂了。结果并末出伏若灵的预料,果然他背上的伤口,依旧是处在刚刚结痂的状态,刚刚与他的拉扯,让有的刚刚愈合的伤口,在撕扯中再一次的裂开了,他的后背现在几乎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怎么可能?”伏若灵看着白子画后背的斑斑血渍,这些伤口在长留不是已经痊愈了吗?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师傅,这是?”“诅咒所留下来的记忆,我为了让自己永远不再犯当初的错误,所以在青丘渡劫飞升之前,便对自己也下了这样的诅咒,不过都是些皮外伤而已,养上一阵子就没事了。”“养上一阵子?可是这些日子,师傅你是怎么入睡的,不能平卧,难不成你是趴着睡的。”“趴一下,不会怎么样的,好不容易才结了痂,可是被你这一拉扯,结果又成这样了,丫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的后背上点药?”“应该!应该!可是从长留带过来的药,被忘在了青丘葯庐里,我们一起去帝君的屋子里翻翻,看有没有其他可以治疗销魂钉伤势的药。”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推着白子画向帝君在碧海沧灵里的居所走去…

  果然长留特产所弄出来的伤势,也只有长留才有特效的伤药,其他地方的药,只能缓解症状,却并不能够断根,然而自打来到了青丘这里时,他的伤势便时好时坏的,所以他都不敢走远,而这次来碧海苍灵,却忘了将药忘在了青丘那里,不过还好的是,碧海苍灵也有治伤的灵药,只是比特效的伤药要来得慢一些,但也总比没有的强,若灵知道,在碧海苍灵里有一口可以重塑肉身的灵泉,当初被轩辕剑重伤过的灵魂,都可以救过来,那么师傅背上这些个销魂钉的伤,对这口泉来说,那不就是小菜一碟了吗?于是乎若灵便耍赖似的,赖在了碧海沧灵,说是给白子画治伤,在伤势没有痊愈之前,自己就不打算离开了,而帝君此时也巴不得她和白子画能暂时留在自己的碧海苍灵,因为他也听说了霓千丈与上古魔帝相勾结的事情,但具体的情况是怎样的,他也不清楚,毕竟他不也理世事已多年,若不是这次上古魔灵出现,伏羲女娲被囚禁在了不周山中不能管理此事,否则他早就带着心爱之人早就逍遥六界之外去了,又何必来管这趟子的烂事,不过还好的是,他在趟烂事之中毕竟还是捡到了两颗沧海遗珠。那就是自己好友伏羲的女儿,还有就是白矖夫妇的遗腹双子子画,还有就在青丘老凤凰那里长大的义子白墨冰。

所以才会在这里见到自己故友流落在外的两位爱子,至于霓千丈是谁,东华帝君并不清楚,但他背后的那股势力,东华帝君却是再清楚不过了,(打了十几万年的交道了,能不熟吗?那股势力当初还是东华帝君,拼尽了自身的大半生的修为,才给封印在了九重天之外)这次回来,还真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整出其他的妖蛾子来,不过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又将对六界进行怎样的报复,所以对于六界,他到哪里都会是个不小的麻烦。

而现在此时摆在他们面前最大的问题,便是白子画后背上那些永远无法痊愈的伤势,这些伤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白子画那赢弱的身体,虽然现在的白子画已然是飞升上神了,但是那些个伤势本就纠缠了白子画许久,已经是跟了他大半辈子了,想要一次性治愈,估计是难于上青天,把它控制住不再发作,那倒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他才会不远万里的从青丘赶了过来,一来是解决那些个盒子的事情,这二来则是为了处理自己后背上的这些治不好的心病,可白子画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这些个心病,除了那丫头点头答应下嫁于他,否则,这世间哪里会有治好相思病的良药,只不过是拖日子而已,而且伏若灵的情根现在是乎是没有任何要出土的迹象,所以自己就只能慢慢的等着那丫头,有重新爱上自己的那一天,白子画这边情关难过,而东华帝君那边的日子也同样是不好过,他也收到了六界之中所传到太晨宫里的战报,说是六界中人都被一个叫做霓漫天的妖女抓去做成炉鼎,供她父亲霓千丈修炼邪功,而且那个霓千丈已经化成半男不女的妖怪,吸食着世间男子的元阳精气,之后再化为对魔帝有用的胎气,用以供魔帝和自己一起滚床单,一次又一次的产下死婴,做成补品供自己和女儿补身之用,第一次面对着那个婴孩的尸体,他或许是有些许的愧疚,那必竟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生下来的亲生骨肉,但日子一长,他也尝到了修炼那么功夫的甜头,而且经过了多次妊娠,每一次的小产滑胎,自己身体上的那个地方,早就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了,这就是他为什么小产滑胎越多,而他的功夫却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而且还越来越高深莫测,这就说明了,霓千丈现在所修练的根本就不是,所谓名门正派的世家功夫,而是魔帝在与他滚床单时强加给他的异族功夫。

而东华帝君心中也清楚这种功夫的优势和缺点是什么,正是因为门清,他才能够将魔帝送到九重天之外的地方囚禁起来,不过他也付出了一瞬之间满头华发作为代价,这才让那个家伙永世不得翻身,可不知为何,才过了数百万年,这家伙便在人间又找了一个代言人,想要重回六界,原来本应该是七杀派的杀阡陌来着,但因为当年花千骨的感化,虽然他行事乖张,但也渐渐的脱离了妖魔的范筹,后来的花千骨也入住了七杀,但因为生性善良,宁可自绝于轩辕剑之下,也不愿受洪荒之力的操控,到了最后他却偏偏选择了,所谓的名门正派之下的霓千丈,还有他那个生性骄傲的女儿漫天,作为他在世间的傀儡,而他自己则是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的事情。还以为他做的这些个事情,别人只会把仇给记在霓氏父女的身上,殊不知,他的这些个惯用计量,早就已经被他的老冤家东华帝君,给早就已经是惦记上了。之所以还让他继续蹦哒,只不过是时候还没有到,否则从他的这些个小把戏,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多少回了,之所以还留着他的小命,那是因为要用他的那副骨架,去替换撑天的盘古那副早已糟朽的白骨,不过貌似好像他也不怎么够格去顶天立地的去做撑天的那根骨架,所以也只有让他重回六界之外的地方待着,亦或是让他从这个世间彻底的消失。

  而此时的白子画也正好和伏若灵一起,在帝君的碧海灵泉里疗伤,虽然是见效奇慢,但也总算是找到了除长留自制的伤药之外的一种灵药了,而且这里满山的佛铃花,风景美不胜收,一点也不比青丘自家旁的山林里的差多少,可惜的是,由于白子画之前的身子骨,便已经是羸弱不堪,能够拖到现在也不过是洪荒之力帮的大忙而已,虽然现在已经飞升上神,也可能是整个神界之中,身子骨最差的一个上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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