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走
宫容徵:“也真是的,还请云姑娘见谅。”
闻言云为衫后退两步,一副被吓极了的模样。
看着她眼含泪光的模样,宫容徵心中冷笑,这人还装上瘾了.....
宫子羽上前看了看笑容和煦的姐姐,对云为衫道。
宫子羽:“没关系,她人很好的。”
宫容徵与之对视温和一笑,宫子羽心中有些激动,看来她也没有很生气吧...
宫尚角默不作声的挡在了宫容徵身前,语气冰冷的扫过宫子羽和云为衫。
宫尚角:“哦,对了,云姑娘,你离家后,令堂十分惦念。我手下已转达,说姑娘在宫门一切都好。有句话带给你,她说,你能够平安地进入宫家......还被子羽选中,福大命大。云姑娘跟在羽公子的身边,要尽心服侍才是。”
感受到面前阴影笼罩,宫容徵轻笑。
宫子羽看他一幅戒备状态,宫容徵是徵宫的人,又不是他角宫的人....
宫忆角:“三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新娘的事情告一段落,也该轮到他算账了,他意有所指道。
宫子羽:“她们没有问题,但你可未必。”
宫子羽:“去把贾管事叫来。”
很快,药房贾管事被带上大殿,跪在中间。
宫容徵眉心微跳,这个人有问题她和宫远徵都是知道的,宫子羽将人带上来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宫子羽:“贾管事,你把之前跟我所说的话跟他们说一遍吧。”
贾管抬起头,神色惶恐的看向了宫远徵,这一看就更加明显了,宫容徵不动声色的向远徵靠了靠。
“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话音刚落,宫远徵上前一步拉住他的领子骂道。
宫远徵:“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容徵冷冰冰的视线落到金繁身上,四人是一起发现贾管事销毁草药....如今却又赖到远徵身上。
本来百草萃失效的事情徵宫处境就很尴尬,现在完全是将徵宫推向风口浪尖。
宫子羽上前一步拉开他的手,宫远徵直接大力将他推后两步。
大殿之上乱作一团,花长老怒道。
花长老:“住手!成何体统!”
少年眼神阴鸷,怒道,被冤枉的滋味并不好受。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宫容徵:“远徵。”
宫容徵温柔的声音抚平了少年被冤枉的委屈和怒火,他后退一步退到姐姐身边。
花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长老们明鉴!”
宫远徵紧张的目光落在宫容徵身上,少年急切解释道。
他眼眶有些发红。
宫远徵:“姐,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定夺。
宫容徵行礼道。
宫容徵:“还请长老们给我们一点时间,必定查出真相,还远徵弟弟一个清白。”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脸色苍白的少年紧紧咬着牙,心中的委屈更甚。
此刻。
宫忆角毫不犹豫的拔出刀护在了宫远徵身前,他目光冷冽将刀指向了宫子羽。
宫忆角:“想要带走宫远徵,那就先打倒我。”
宫忆角的刀在灯光下锋利异常,宫子羽也不示弱拔出了佩刀。
花长老:“荒唐!兄弟手足之间刀剑相刃!”
花长老怒音落下,二人的刀却未曾放下。
宫尚角:“宫忆角,收起来!”
宫尚角不容拒绝的语气响起,宫忆角的目光如冰刃射向宫子羽,随后愤愤不满的收起刀。
宫容徵:“这管事有问题,草药也是我和金繁,大小姐一起发现,若远徵真的心中有鬼,大可杀人灭口,他难不成任由金繁拿走物证,再任由你们带着人证来指控他?”
宫容徵的目光再也不似那般柔和,冷冰冰的和宫子羽对视。
宫子羽呼吸一窒,垂眸,全身如同冰水浇灌。
宫远徵眸中委屈更甚,暗杀执刃和少主的罪名直接扣在他头上。
眼看着场面僵持不下,贾管事突然起身,旁边人虽有察觉却来不及阻止。
他将一颗烟雾弹扔在殿中,毒烟顿时充斥了整个殿内。
宫容徵掩住口鼻,只感觉有一大手附上了自己的腰带她躲到柱子后面。
闻着熟悉的味道,她居然有一瞬的心安。宫远徵神色紧张道。
宫远徵:“姐姐没事吧?”
宫容徵:“我也是会武功的,无须那么紧张。”
而宫尚角第一时间挡在长老面前,浓厚的内力瞬间驱散了长老面前的毒烟。
堂中,三位新娘中,上官浅轻笑着看着二人,抚着胸腔假意咳嗽了两下。
云为衫撇过头,真是没眼看,元季望轻笑。
三人齐刷刷倒下。
听见有人倒地的声音,宫子羽暗道不好,上前喂云为衫吃了一颗百草萃,将父亲留给他的狐狸尾巴垫在云为衫头下。
见宫子羽为云为衫将自己处于危险中,宫远徵嘲笑道,蠢。
宫容徵勾唇一笑,她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这云为衫到底对宫子羽说了什么,竟哄得他这么在意。
宫容徵拿出暗器,听到门开的声音,毫不犹豫将暗器扔出,力道讲究,十分精准的刺入。
听到刺入体内的声音,少年勾起自信的笑容,拉着宫容徵出了大厅中。
门外,聚集了一堆人,宫子羽看到暗器射在贾管事的背上,怒道。
宫子羽:“宫远徵!”
宫远徵作无辜状。
宫远徵:“我怕他逃跑。”
宫子羽:“你就是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证是不是?!”
少年闻言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神情蔑视,嗤笑一声。
宫远徵:“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说出来这种话,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醉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一面之词!”
宫远徵:“你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宫子羽:“我自然会验。但真相查明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宫远徵:“他刚刚畏罪而逃,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
三个长老还想斟酌一番,宫尚角却直接开口。
宫尚角:“既然现在宫远徵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宫容徵:“我请求一起关押。”
宫尚角回过头对她使了使眼色,如今不能再闹下去了....
宫尚角:“不行!”
宫子羽:“不行!”
宫容徵:“百草萃乃我徵宫负责,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首当其冲理应受罚,而且这管事之前就偷偷摸摸私烧草药,我同意让远徵受罚,是因为要做到公正....并非我对他有疑。”
宫容徵的目光落在长老身上,带着几分不容抗拒。
月长老:“也好。”
宫尚角:“后面还请长老们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但是若有人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会让他拿命来偿,无论是谁。”
宫尚角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宫子羽,眼神冷厉。
宫容徵将折扇交给宫忆角。
宫容徵:“很快我就来取。”
宫忆角目光呆愣的接过。
金繁犹豫了一瞬,上前想要押着宫远徵,少年愤愤的甩开。
长老偏袒,恶意构陷。
少年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宫远徵:“别碰我,地牢的路我会走。”
宫忆角:“要是羽公子缺什么毒,我让徵宫的人给你送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