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闹
宫尚角看向书案上的三位女子的画像
宫尚角:“走。”
四人来到了执刃厅,请来了三位长老,宫子羽和三位新娘也被请来了 。
侍卫冷声道,“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经核查,明溪池元季望小姐的身份属实,无异常。”
“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此话落下,大堂中瞬间哗然。
宫容徵幽暗的目光落在宫尚角身上。
随后又看向云为衫,心中兴奋四起,她是真的好奇着云为衫到底会怎么诡辩。
云为衫抬起头,即使心中惧怕宫尚角的威严手段,可还是强装镇定。
云为衫:“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宫尚角没有正面回答。
宫尚角:“姑娘离家当日,家中可有遇到歹人?”
云为衫:“.......家中的确有个盗贼行窃,丢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伤亡。”
宫尚角的眼神变得凌厉无比,目光好似刀子般,泛着逼人的寒意,又渐渐透出一股子掩饰不住的杀机。
宫尚角:“因何从未禀报?”
云为衫假意踌躇一番。
云为衫:“出嫁当日就遇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气,而且家人并未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了。”
看着云为衫可怜兮兮的模样,宫子羽的神情略有些不满。
宫子羽:“就查到这个些?这点小事,就可以说她身份不符?”
宫尚角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云为衫。
宫尚角:“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梨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然而,却没人认出你的画像.....”
宫尚角冷冷的声线逼压过来。
宫尚角:“子羽弟弟,这可就不是小事了吧?”
殿内气氛瞬间凝重,云为衫脸色煞白。
宫远徵心中冷笑,这宫子羽之前还说确认了云为衫身份不可能是无锋。
这样的人当上执刃,宫门真是危在旦夕。
见云为衫哑口无言,上官浅一脸不敢相信地走到云为衫身前,抓起她的手激动地说。
上官浅:“云姑娘,你真的骗了我们大家吗......”
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地让云为衫的手指扣在自己的脉门上,轻声低语。
上官浅:“动手!”
云为衫犹豫了一瞬,想起寒鸦肆对她说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咬死自己的身份。
她突然下定了决心甩开了上官浅的手,正色道。
云为衫:“我自小在梨溪镇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那么说。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
云为衫:“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我,拘我,但我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忆角回头对着宫容徵挑了挑眉,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随后上前猛然拔出了佩刀,抵住了云为衫喉咙几寸,上官浅和元季望皆受到惊吓后退半步。
这一番动作吓到了在场所有人,宫容徵轻点手指,不知道这位小少爷又要做什么。
宫子羽紧张道。
宫子羽:“你要做什么!?”
宫忆角一改往日嬉笑模样,神色晦暗不明,喉结滚动了几下,低哑的声音响起。
宫忆角:“既然云姑娘和我哥各执一词,你的身份又不清不楚,云姑娘肯定愿意为执刃牺牲,为宫门牺牲。”
男人声线幽幽。
宫忆角:“那就麻烦你....去死一下。”
宫忆角:“你放心,你死后我会为执刃找一位身世清白的姑娘替你侍奉左右,绝不会像你这样身世存疑。”
宫忆角手腕微转,剑锋轻轻扫过云为衫的面孔轮廓。
一滴泪划过精致的面孔。
宫忆角:“可惜了,这样美貌的一张脸,要是划伤了得多可惜阿,你方才不是说认定你身份作假就可以杀你吗?现下又不想死了?”
宫忆角与之对视,他心里冷哼一声,云为衫眼眶蓄满了泪水,一幅受惊害怕的样子
宫容徵默不动声的将宫忆角眼中的那一抹戏谑收入眼中。
宫尚角方才没有和他们说新娘的身份是否存疑,而且云为衫如果身份存疑直接杀了便好,现下却费口舌,看来只是试探一番.....
宫忆角和宫尚角兄弟二人还真是齐心协力,默契不错.....
云为衫:“我不知道宫三先生这是何意,但我的身份没有作假。”
看着云为衫梨花带雨和宫子羽那护妻心切的样子,宫尚角轻笑一声,带着宠溺的语气开口。
宫尚角:“好了,忆角,不许胡闹。”
宫忆角闻言,这才收了刀。
宫尚角上前一步,宫子羽默不动声的挡在云为衫前面。
宫尚角:“云姑娘的身份已查探无误,刚才忆角只是一番试探,还请谅解,毕竟你是被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要更加谨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