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奈我何

"好了,解决一下我们的事情。”

"啊?"

""刚刚,宝贝儿,他哪只手碰了你?"

"左手?”

"啊"这男人的左手腕关节竟被生生掰开,他不由得痛得大声喊叫。

陆星衍又出手抓住了男人的右手腕,像是在试探,“难不成是这只手?”一使劲,男人瞬间感觉自己的右手仿佛被生生撕裂开一般。

"够了,打人可是犯法的!"另一个男人瞬间怒道。

" 那些玩意儿奈何不了我,我心里早有打算了。既然决定要动用暴力解决个事儿,那就要一击必中,彻彻底底,别让人家还有胆子来找茬,否则不仅没能打消对方寻死觅活的念头,反而给自己留下隐患。我这人呢,不喜欢啥事都留尾巴,我喜欢解决问题连根拔起,干净利落。"

可能酒喝多了后,人就会本能地想找马桶解决一下。这不,岑夙刚转身去泡了杯醒酒茶,一回来就发现何暮珂不见了。结果在洗手间里发现了他,正趴在马桶边上呢。

“你喝了多少?”岑夙把醒酒茶塞到他手里。

"大概就是500毫升左右的样子。"何暮珂靠着墙,坐在地上,抬头专注地盯着天花板上的顶灯。

岑夙皱了皱眉,抬手挡在眼前,“别盯着灯看,晃得眼睛疼。”

“我在看岑岑。”何暮珂扯下他的手,失神地望着灯。他的光似乎永远都与他隔着一道河。

“你自己待着,我去收拾收拾。”岑夙倚在门边上,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滋味在全身荡漾开来。他决定给典狱长一些独自冷静的时间,便转身去整理餐厅去了。

餐桌上还摆着个没和完的面团,那面团和得可真够糟心的,经过一整天的晾晒,现在硬邦邦得都能扎疼手了。

岑夙正在专心致志地刷着碗筷,突然之间,感觉身后有人紧紧地抱住他。

何暮珂看上去清醒且专注,正在给小狮子仔仔细细地擦干手。不过,酒意还没完全退去,他的身体显得不大听使唤,洗涤剂的瓶子摸了几把才握稳。好不容易挤出些洗涤剂在刷碗布上,他便低下头,颤巍巍地刷起碗来。

"你玩了一整天,肯定累坏了吧,去睡吧,这里交给我。"典狱长看上去也有些疲惫,身子斜靠着墙壁休息,手里还不忘仔仔细细地清洗着筷子和刀具。

手机突然叮咚一响,岑夙顺手拿起瞅了瞅屏幕,原来魔使一口气分享了十几张今天的合影照片。

凤栖梧桐:神使,典狱长最近还好吧?我其实不清楚你们之前有过什么瓜葛,不过以我的角度看,也许典狱长行事的方式欠妥,但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惹人厌……

厄使者:我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神使者:不,你没闻到。@凤栖梧桐,艾情,今天玩累了吧,早点休息。晚安。

凤栖梧桐:好,晚安。

神使告诉典狱长把餐厅厨房和收拾干净,然后上了楼。

典狱长不知怎的,就默默陪他走到了楼梯口,微微抬起头,目送着他一步步上楼。直到神使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房门悄然关上,这才打断了典狱长那深邃而寂寥的凝视。

白狮烦躁不安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姓何的为啥闹得这么凶呢?其实啊,就是因为他想要一颗糖,而自己没能按照他的想法给他罢了。

一大早就有会,何暮珂做完早餐来不及陪小朋友吃,在桌上留了一张便签。

岑夙一觉醒来,悠悠地下了楼,随手拿起桌上的小纸条瞧了瞧。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三句话:早饭记得要加热吃,中午有事不回家,贴心的助理会把午饭送过来;另外还特意叮咛,水果只能吃厨房里现切好的,可别嘴馋去碰冰箱里的凉果子。

他写字的风格始终如一,还是那个熟悉的样子,字形端庄严谨,笔画一丝不苟,让人一眼瞧去就有种稳重而庄重的感觉。

他去厨房看了看,切好的水果放在保鲜盒里,早饭在锅里还温热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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