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
“你!”看着人脸在眼前越放越大,她的力气又全然不敌他,清越急了,揪住他的衣襟急切地说道:“羽初就要回来了,公子又何必急于一时,我们来日方长不是吗?”
原来她是在意这个,宇文樾酝心下了然后止了动作,随即笑嘻嘻地问清越道:“你想与我来日方长?”
“嗯……”见宇文樾酝终于止了动作,清越舒出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望向他,口张了又阖,犹豫几次后开口道:“公子难道不想吗?”
“不。”宇文樾酝存了心思逗她,立时摇了摇头。
待捕捉到她眼中清晰可见的落寞与受伤后,他的心只觉骤然被揪紧,忙不迭地开口解释道:“不是不想,而是不够,远远不够!”
“嗯?”清越迷茫地眨眨眼,想要将微微泛起的泪花快速隐去。
“也许,是我太过贪心,我想和你不仅仅是来日方长,更是情深意长,地久天长!”宇文樾酝认真道。
听到这些话,清越唇角勾起,对于这个答案,她不可谓不满意,但此时此刻,她不能再放任自己沉溺在他的柔情里。
“清越知道了。”她冲他温柔一笑,摇摇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
不是,自己酝酿许久的情话居然只换得一句知道了?宇文樾酝顿觉挫败,神情不甘地不愿意放手。
“公子难道不想听我为你新谱一曲吗?我的琵琶忘拿了,若你还想听,总得让我取来吧?另外你兄嫂都还在,咱们总不能失了待客之道,我需得去厨房选些酒菜送来。”清越耐心解释道。
听清越如此说,宇文樾酝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手,同时嘱咐道:“行吧,那你快去快回,记得多选些我爱吃的,方才我吟诗作对,很是烧脑费神!”
“是,知道了!一定好好犒劳您这位奇才。”清越噗嗤一笑后,迅速掩着嘴溜了。
清越走后,宇文樾酝无奈地踱到莲池边,在旁若无人依偎在一起的夫妻面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这是受挫了?”樊菊蔚好笑道。
“卿卿,你这么问就不厚道了,这不是往人家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盐吗?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某人并没有他四哥的好运气,没能如愿抱得美人归喔!”宇文樾酌幸灾乐祸道。
“嘁!你不懂,我们走的是来日方长的路子。细算算,某人从一见钟情到两心相许,足足花了五六年的光景,如此一对比,我的进度也是很快了呢!”宇文樾酝反击道。
“你!”宇文樾酌瞬间被噎住了。
看着兄弟二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樊菊蔚乐不可支。
就在此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宇文樾酝顿时展颜道:“清越脚程倒是快,走吧,咱们去前厅开宴。”
熟料来人并不是清越。
“羽初?你这……”宇文樾酝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继而被讶然所替代。只见羽初新换了一袭颇具敦煌特色的舞衣,光洁的玉臂与纤细的腰肢均裸露在外,肚脐处还用红绳缠了一圈小铃铛,行动间叮铃作响,丝带飘摆,身姿楚楚,我见犹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