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
“唉!少见如此有才华的人,但他不愿站队,可惜了。”宇文樾酝抱臂坐在桌边,满脸遗憾地摇摇头。
“他哪里是不愿站队?而是早就站好了队。”宇文樾酌只笑弟弟单纯。
“已经站好了队?哥,你是说,他是二哥的人?”宇文樾酝恍然惊坐起,不忿地说道:“那你为何还叫他来?险些坏我好事,早知道我就不给他酒了,将他一顿臭骂撵出去了事。”
“我的傻弟弟,正因为他是二哥的人,今日我们设局叫他来,才会让那些人打消对我们这对‘草包兄弟’的戒心。”宇文樾酌上前戳了下弟弟脑门。
“唔,这么一说,倒也是,我方才的表演可是很真实吧?肯定能让他相信我就是个流连花丛、贪图美色的纨绔吧?是吧嫂嫂?”宇文樾酝得意道。
“你那是装的嘛?根本就是本色出演嘛!你方才那气焰威压都能上战场了,要不是人多且有人拦着,还不知道你要闯出怎样的塌天大祸!清越姑娘你快离他远着些,以免他跟个炮仗似的,不知什么时候就燃了,回头啊,再把你烧着。”樊菊蔚掩唇笑道。
清越闻言也是乐不可支,便边说边往樊菊蔚身后躲:“清越听命,这便远离豫王殿下,还请王妃多庇护些。”
“你敢!往哪跑?”清越人还没走到樊菊蔚身前,就被长胳膊长腿的宇文樾酝上前一把拽了回来。
“哎!”宇文樾酝手上劲使的略有些猛,清越没站住脚,竟一头扎入他怀里去了。
“唔,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卿卿你快看,今天的月亮多大多圆呐!”宇文樾酌顿时揽住爱妻顾左右而言他。
“戏过了!今日初七,月亮才半圆呢!”樊菊蔚怒其不争地拧了自家夫君一把。
“啊哈!是喔!谁知我方才怎么眼花了呢?定然也是吃醉了酒,卿卿我头有些晕,你扶我去莲池那边坐下吧!”宇文樾酌顿时装晕道。
“是,夫君大人!”樊菊蔚轻笑一声,扶着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往内殿的莲池处去了。
“装!装的真假!”宇文樾酝小声鄙夷道,不过他虽然嘴上嫌弃,但心里也的确感念兄嫂给自己留了谈情说爱的空间。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清越,只见她一双白玉面颊烧的通红,如十里桃花灼灼生辉,很是耀目,就连那一截纤长皎白的玉颈,都泛起了淡淡桃花色。
宇文樾酝美人在怀,顿觉心情好极,同时心下微痒难耐,他抬起清越的头,欲做房中未能完成之事,却被清越羞极推开了。
她可没有宇文樾酝这般没羞没臊,且不说宇文樾酌夫妇二人还在不远处,算算时间,羽初也快该回来了,她怎能在此时做此羞赧之事?当下便用了些力气,脱开宇文樾酝的怀抱。
“公子自重些!”清越微咬下唇轻声道。
“自重?”他盯住清越半咬的嘴唇,那唇色比先前分明更红艳了几分,他只觉清越虽嘴上拒绝,行为却极是勾引,于是他靠近清越耳际,在她耳边清晰吐露:“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