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
“我倒不知,王爷幼时还有这桩事,这情窦初开的,也太早了些吧?”樊菊蔚半含讽刺道。
“宇文樾酝……!”某人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四哥你急什么,我可没有指名道姓,不过你这回应该没法解释说,这个小姑娘又是四嫂吧?”宇文樾酝眉峰挑起,这回他心下舒坦了。
“行,行,你厉害!我们这艘小船可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还请挪动贵步,移驾别处吧!”宇文樾酌黑着脸撵人。
宇文樾酝闻言笑开了,他道:“我正有此意,这便深藏功与名,寻香访美去了。四哥,四嫂,祝二位甜甜蜜蜜度此佳节哟!”
宇文樾酝说罢便施展轻功往河岸而去,熟料竟在距岸边不过三尺时跌落水中,溅起好大的水花,连画舫都被波及到,轻微地摇晃了几下。
看着桌上的杏核已然不见踪迹,樊菊蔚坐正身体,一本正经地教训夫君道:“阿酌,乱扔垃圾是不道德的。”
宇文樾酌摸摸鼻子,借机将嘴角笑意隐去,低眉顺眼道:“是,谨遵夫人教诲!以后……看情况吧!”
“你还要看情况?”樊菊蔚失笑道。
“自然!若是有人欺负了我家卿卿,任我向他身上丢多少垃圾,那都是不够的!”宇文樾酌一脸正色道。
樊菊蔚的嘴角弯了弯,嗔他道:“现下说的好听,若不是五弟今日所言,我还真不知熠王殿下情史丰富,早在年少时便有了心上人呢!”
“五弟素来是个不着调的,他的挑拨之言卿卿如何能信?他不过是看咱们如今甜蜜,着实羡煞他罢了。”宇文樾酌赔笑道。
“那桩年少情事你又打算如何解释?”樊菊蔚语调酸酸道。
“只不过是见过一面,连对方名字都未得知,这样的事又哪里算得上情事?我不过觉得那个小姑娘同我一般年幼失母,看起来又那样冷静坚强,故而印象深刻,带了几分欣赏罢了。”宇文樾酌解释道。
“行吧!”樊菊蔚理了理裙身,故作轻松道。
宇文樾酌灵光一闪,双手握住樊菊蔚肩头说道:“卿卿,今晚白白让五弟看了一遭咱们的热闹,咱们是不是也要去看看他的热闹?”
“你是说,醉仙阁?”樊菊蔚忽也来了兴致。
“不错,咱们去瞧瞧他在烟花柳巷,同那些骚人看客争风吃醋的热闹。”宇文樾酌轻轻挑眉道。
这倒是让樊菊蔚不解了,她询问道:“你不是说醉仙阁都是老五开的吗?还有人能争得过他?”
“就算争不过,能给他添添堵,让他吃个哑巴亏,也能看个热闹。”宇文樾酌笑得一脸阴险。
樊菊蔚的五官皱起,将臂膀脱开他双手的钳制,一脸无奈地说道:“我现在才发现你肚子有这么多坏水,是不是太晚了?”
宇文樾酌挨近身体,将樊菊蔚抱入怀中,同时附唇过来,对着怀中人左耳猝不及防地吹了一口气,令她毛发皆苏,他魅惑地开口道:“卿卿,你应该意识到,自己早就上了贼船了吧!”
“那我……还有下船的可能吗?”樊菊蔚红着脸微微挣扎道。
“你瞧瞧这天色,应当如何形容?”宇文樾酌玩味一笑。
“嗯?”樊菊蔚顺从地转眸看向四周,而宇文樾酌的声音,则随即出现在她耳畔,仅仅四字便将她处决。
那四字曰:“为时已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