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

“噗……咳咳咳……”宇文樾酌一口茶喷出去,呛到了。

樊菊蔚忙替他抚背,宇文樾酝看他们这般恩爱情状,眼珠狡黠一转,不怀好意道:“四哥如此,可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没有……咳咳,当然没有!五弟说的对极了,我的卿卿,自然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喔?既如此,四哥还惦记着旁人做什么?”宇文樾酝眉弓一挑道。

“惦记着旁人?”樊菊蔚本自抚背的那只手蓦然转变了方向,移到宇文樾酌脖颈处,将他的衣领揪紧了几分。

“胡说!我几何时惦记着旁人了?”宇文樾酌微微愠怒道,他对他家卿卿情比金坚,这一点毋庸置疑,可由不得他五弟开玩笑。

“呦,急了,那四哥你便说说,你随身佩戴的那枚香囊所为何来呢?我记得你少时并不曾佩戴香料啊!”宇文樾酝添油加醋道。

此言一出,二人神色皆放松了不少,只见樊菊蔚温柔地地将宇文樾酌衣领理平整,宇文樾酌则是一手揽过爱妻,一手伸入衣襟,将荷包取出递于他五弟,问道:“你说的可是这个?”

宇文樾酝接过,拿至鼻端一嗅,笃定道:“不错,就是这样的香味。四嫂,你可知四哥他多年以前便用起了这个味道的香囊,是以,他自多年前便有了二心!”

“不知五弟有没有想过,他的这个二心也是我呢?”樊菊蔚赧然一笑。

正一脸笑容等待着看热闹的那位,闻言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怎……怎么可能?”宇文樾酝结巴道。

“怎么不可能?那杜若与月季,本就是我当年自我家卿卿遗落的花环上摘取的。”宇文樾酌心下得意,若是生出了尾巴,此刻恨不能翘到天上去。

“我……你这……不是,四哥,你这人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个原委竟还瞒着兄弟,着实不够义气!”宇文樾酝愤慨不已。

“是是是,那这事儿便算我不仗义,那么现在就请最仗义的豫王殿下,讲讲自己多年来的风流韵事吧,听说一会儿你还要去醉仙阁,和清越羽初姊妹一起过节,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宇文樾酌一脸戏谑地下套。

“清越……好熟悉的名字,喔!可是那个出身清流人家、色艺双绝的姑娘,当日我还力荐她入府为妾,那时我记得五弟一力阻止,原是对她有意之故?”樊菊蔚恍然大悟道。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笃定地点点头,随即一齐看向宇文樾酝,目光里的了然似在告诉他:“老五,你真相了。”

宇文樾酝瞧着他们夫妻齐心,其利断金的样子欲哭无泪,如今这船上,端的是再无他的容身之地了,他决定动身前往醉仙阁,以轻歌曼舞、美妙丝竹声抚慰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迈步之时,他突然又想到一事,旋即转身,一脸兴奋地说道:“四嫂四嫂,我想起来了,某人在八九岁上喜欢过一个小姑娘!好像还是在楚国的天牢里见过的,虽说仅仅只有一面之缘,但回来后却向我念叨了好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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