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若四人喝了老婆婆的茶——
墨然（女扮男装）：（手捧茶杯）谢谢婆婆！
墨然感激地接过茶，见另外三人也同样喝了茶，便也将茶喝了。
来自茶温暖的感觉，一下子，从胃里传遍全身。
墨然（女扮男装）：(放下茶杯）既然喝了热茶，我们就先去了。
墨然（女扮男装）：等我们的好……
话还未说完，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传来……
眼前的婆婆越来越模糊……
还没说完，墨然便同其他三人趴倒在桌上。
小蝶：(惊讶)奶奶，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婆婆：我真的没有办法……
老婆婆：（抚摸着墨然的头发）墨公子，你原谅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老婆婆：到时候咱们都得死，我不能让小蝶冒险……
小蝶：奶奶你……
老婆婆：你既然答应了替小蝶，咱们就别生事端了。你当行行好，可怜我这老婆子吧，明日好上路，可以吗?
小蝶：(质问）奶奶！我们明明还有机会，你为什么一定要牺牲墨哥哥?
老婆婆：(无奈的摇头）你当奶奶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只要能确保你平平安安的活着，奶奶愿意做任何事。
小蝶：我不要以牺牲他人为前提的活着！
老婆婆：你这个孩子！
小蝶：（摇墨然）墨哥哥！墨哥哥！你醒醒啊！
可惜墨然早已昏睡过去……
许诺：唔……
许诺捂着头醒来，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墨然·十五：（冲许诺道）哟，你醒啦？
许诺：不是，你怎么……
墨然·十五：你忘了？昨儿刚答应去献祭。
许诺：（看向墨然的胸（bushi）)你…… 你，你真是女的？
墨然·十五：去去去！
墨然·十五：(指了指桌上的馒头）我塞了馒头的！
墨然·十五：（挑眉）莫非你想摸摸？
说着便要去拉许诺的手……
顾忧：嗯……
墨然·十五：(向顾忧招招手）病美人你也醒啦?
顾忧：姑娘你是……
墨然·十五：（险些跌倒）……刚睡醒是看不清人吗?
说着便用手晃了晃顾忧的眼前。
顾忧：（用扇子遮面）姑娘你还是注意点的好……
墨然·十五：(晃着顾忧）不是，你脑子瓦特啦?我是男的！男的啊！
许诺：（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哈！！……
许诺：(笑够了）墨然。
墨然·十五：(回头）咋了?
许诺：(指了指桌上的簪子）你不?
墨然·十五：那个啊！我不会……
墨然·十五：（小声逼逼）而且戳得脑壳疼。
小蝶：（突然跑出来）那！那我来吧！
墨然·十五：（歪头一笑）好啊，谢谢小蝶。
小蝶：墨哥哥你……
墨然·十五：（歪头）怎么了？
小蝶：没什么……
…………
许诺：我说！
墨然·十五：？
许诺目睹墨然从门口出来到去轿子之前的几步路，他起码摔了好几个跤……
许诺：你都被裙角绊倒几次了，不会把裙子提起来吗？
墨然·十五：（撇撇嘴）可是那样就不好看了嘛！
许诺：好看和膝盖哪个重要？
墨然·十五：（用力点头）好看！
许诺：……
顾忧：（无奈）我扶着你点。
墨然·十五：（歪头）好啊。
…………
墨然坐上轿子，朝他们挥了挥手。
……
来往的行人，能透过红纱看清轿子里的人，却未停下过一秒。毕竟，神明娶亲，本就是再平常不过了。
只是轿中那陌生女子，谁也未曾见过，也引来了一些人来瞧瞧热闹。
那些看客中，有人略微惋惜，有人期待，还有人面露不解。
轿子后还有一老妇人跟在接亲队后。
她每走几步，便跪下，朝着轿子磕头，如此几次，便跟不上队伍了……
但她依旧站在远处，望着轿子里的人，泪流满面……
山洞，应该就快到了……
村民a：往洞里送了这么多个，你是第一个不哭不闹的。
村民a：轮到一个不哭不闹的，反倒觉着有些惋惜。唉，进去吧！
山洞很深，墨然缓步往里面走去，就像一步一步地走向黑暗。
洞里有风，风中夹杂着腥咸的味道，闻着，好似干掉的眼泪……
走到洞中，是一面巨大的墙，墙上满是细细的抓痕，不是野兽的痕迹，倒像是人指甲抓出来的。
最醒目的，还是墙上的八个字。
“生而为女，我很抱歉”
字的下方，还放着一堆人骨，像是在为那八个字祭奠……
身后传来脚步声，墨然警惕性地向洞口方向望去……
胡聪：嘿嘿嘿，没想到美人你……
胡聪：打扮起来这么好看，你这张小脸，长得真是我见忧怜啊！
墨然·十五：是你？
胡聪：(猥琐）我要是不来，谁跟你成亲啊！
墨然·十五：（警惕）你什么意思?
胡聪：这都不懂吗?你不是在等着神明成亲，而所谓的神明，就是我啊！
墨然·十五：（脸一沉）原来是你……
胡聪：娘子，快来让相公疼一疼！
说着，胡聪便扑上去欲要抱墨然。
墨然往左躲闪开胡聪的魔爪，从头上扯下簪子，朝胡聪甩去。
尖锐的簪子划破了胡聪右手一个小口子，“啪铛”一声掉在地上。
胡聪：你！
小蝶：胡聪你给我住手！
小蝶快速跑到墨然面前，张开双手将墨然护住。
墨然·十五：(皱眉）小蝶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说着她从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看向胡聪，眼神里带着一丝杀气。
胡聪：(震惊）你..……你别，别过来！
胡聪朝地上望去，抓住地上的簪子，捞过一旁的小蝶。
胡聪：（将簪子的尖锐处抵在小蝶的脖颈上）你敢过来，我，我就杀了她！
墨然·十五：（皱了皱眉）好！我不动！
这时，一个白衣女子从洞中出来，朝胡聪飞过一把小刀。
胡聪：啊！
胡聪一个痛呼，手一抖，小蝶的脖颈出现了一道血红。
莲儿：小蝶！
小蝶：(哭泣）莲儿姐！
墨然·十五：（握紧匕首）你快放了她！
胡聪：你！你先把刀丢了！
墨然·十五：（想也没想）好。
这时，其余三人也跑入洞中，将胡聪围住。
胡聪：(崩溃）为什么你们要置我于死地！
墨然·十五：又不是我要你死的。
许诺：（拦住墨然）先不要刺激他！
苏离：邪不胜正乃是天理，面对恶人岂能退缩！
墨然·十五：在正邪面前，小蝶的命不是更重要吗！
胡聪：（癫狂）都是你们，是你们逼我的！
胡聪突然精神恍惚起来，掐着小蝶的手一点一点的用力。
胡聪：那就一起死！
说罢，胡聪直接将手里的刀插入小蝶的脖颈，干脆利落，小蝶甚至都来不及叫出声。
你！！
胡聪将死去的小蝶扔下，自己也瘫坐在地上。
此时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了恐惧，而是挂着一分胜利者的笑意。
莲儿冲过去将小蝶搂在怀里，她捂住小蝶的伤口，可血流不止，她什么也做不了……
莲儿：（哭泣）救救她，救救小蝶！
小蝶睁着她那双大眼睛，只不过，那大眼睛毫无一丝生气，活像个木偶。
莲儿：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小蝶，杀了我多好，她，她还是个孩子啊！
山洞里回荡着莲儿的哭声，可惜她的问题，无人回答。
就如同墙上那八个字，石沉水底，悄无声息……
苏离：（内疚）怎么会……这样……
许诺：（拍拍苏离肩膀）是我的错，如果来得早点……
许诺：如果早点带胡聪去见官，就不会有这种惨剧了。
墨然·十五：（愧疚的低着头）要真有后悔药……就好了。
莲儿的哭声回荡在洞中，正如此时的心情……后悔莫及和……无助……
四人能做的，只能将坏人绳之以法，虽说这代价，真的很大。
山洞之中又响起了《鬼新娘》，这首歌，又是谁，唱的呢……
生而为女，辛苦你了。
…………
四人埋葬了小蝶，又把胡聪以及村长送去见官，这才踏上了旅程。
走出村头，墨然下意识的回头望了望……
顾忧：怎么了？
墨然（女扮男装）：(惋惜)小蝶说好的，要带我们下山……
顾忧：(拍了拍墨然的肩）别自责了……
墨然（女扮男装）：嗯……
——后记——
万万：将将将！
万万：这就是第二个结……诶呦！
我拍死你！你还是人吗？
万万：（揉揉脑袋）怎么就不是了……
呵！
万万：我认为这结局写得还不错！
快！快给老子速效救心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