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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惯着他,虽然他这鸟话有几分歪理,但谁家教主没几个暗卫影卫啥的,随便挑个人不比让我安排强?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听见我的质疑沉默了。
教主:暗卫首领叛逃了,还没抓回来。
我:……..
我:您没给他下毒?
教主:本教主都说了嫌麻烦!
…这事是能嫌麻烦的吗?您疑心病重的误定是喂给狗了吗?
我没忍住,非常诚心的发问:
我:您统领魔教这么多年是靠的什么?
教主想了想:
教主:人格魅力?
我:…….
魅你妈。
见我沉默不语,教主破罐子破摔,将我的茶杯往我的桌子上重重一放。
教主:你要怪就去怪那该死的颜忠玉,我的统领就是被他翘走的!
颜忠玉?那位正派统帅?
看来这位暗卫统领的道德底限还是高了。
鉴于实在不想再看到这傻货的脸,我勉强点头应下这事。
教主很满意,走的时候还顺走了我那个泡茶的侍女。
合着是他喜欢苦茶啊,我的侍从伺候他都比伺候我来的顺手。
这很难评。
可能是为了彰显自己对此事的重视,教主专门放了我半天假,让我仔细着挑人。
但我会那么老实去教里精挑细选人才给他看大门吗?
这多浪费。
我直接去牢狱里要人了。
虽说掌管牢狱的不是我,但我掌管着掌管牢狱的人的银钱。
越级管理,问题不大。
于是我让他带我去看最凶的那个。
在年终奖的诱惑下,他麻溜地给我开了门。
只能说不愧是折磨人的地方,阴暗潮湿的,别说人了,是块钢来都得发霉。
我有些担心这群牢犯的质量了。
好歹是替魔教教主守房门的,业务水平不能太低。
据我所知,这牢狱里关的最凶的,是几个月前新捉住的一人。
他是正道统领派来刺杀教主的,行刺那晚刚巧我职班,费了我好大劲才拿下,背后还被他划了一刀,挺带劲一人。
我先前也不是没来过牢狱,但这还是头一次进到这么深的地方。
狱主在前面七拐八拐的,直走到无路可走了才停下脚步。
他打开了最尽头的那间牢房,随后侧开身子,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但我没动,视线穿过门往里头看去。
只见一穿着囚服的男子正端坐在牢房中央,两手各被一条手臂粗的链子锁着。
还挺淡然,这么坐也不怕得风湿。
我眉头一挑,抬脚走了进去。
我:哟,兄台近来可好?
他没回话,不过不要紧。一想到这人马上就不得不听我的话,还要露出那种悲愤羞恼的神情我就贼兴奋。
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但在魔教淫浸几十年,别的不说,xp倒是邪恶了不少。
我又耐心的等了会儿,见这人真拿我当空气似的,什么话也不说,顿觉无趣。
取出左坛主给我的药丸,我捏着看了看,随后上前一步,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
这人终于有了点反抗。
我弯了弯唇,将药丸硬塞进了他嘴里,随即捏了道法诀割开手腕,又给他喂了一大口血。
这人手被束着,修为也被封了,只能任凭我动作。
鲜血顺着他的下巴一直往下滴,在惨白的囚服上晕出大片鲜红。
我盯着他轻颤的睫毛,甚至一点也不觉得痛。
只能说这人真是长在了我的审美上,这么看真是活色生香。
比教主喜欢的那些个弱不禁风的小公子带劲太多了。
左坛主给我的药丸入口却化,我又喂了会血,估摸着被他咽下去的量够了,这才松开了他的下巴。
这人的头立刻垂了下去,呼吸声比方才急促了不少。
我止好血,拿了方帕子擦了擦手。
我: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他仍不答话。
哎哟,
我可不想要个哑巴。
于是我挑起他的下巴,用帕子帮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软下嗓子重新问了个问题:
我:叫什么名字?
我发誓这已经是我最温柔的声音了,这人要是再不说话我不介意把他变成一个真哑巴。
好在这人估计也感受到了我的不耐,他抿了抿嘴,终于舍得开口了——虽然只是气音。
但我仍听清了。
他说他叫南宁。
还挺好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