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

喝醉的芹娅拨通了光头的电话。

芹娅：你怎么还不下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光头：不好意思，芹娅小姐，最近帮里有点忙。之前不是说不着急吗，您怎么忽然这么着急？

芹娅：少啰嗦。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给你三天时间，听见没？

光头：这……好吧。不过钱要加倍。

芹娅：你这是敲竹杠呢？

光头：芹娅小姐，您这可是犯罪，被抓到我够判多少年的？一个人的青春就值这点儿吗？

芹娅：……好。加就加。但是事儿你得给我办利索了，而且你就算被抓了，也不能暴露我，不然你家人也收不到钱了。

光头：爽快人啊！好，一言为定！

光头挂断了电话。

卷毛：你给谁打电话呢？

光头：有笔买卖，催我这几天就发货。

卷毛：你别忘了，恺霆哥说过，不让你瞎搞黑钱。

光头：大哥自己要金盆洗手，总不能让我们这些人饿死吧？

卷毛：谁说恺霆哥要金盆洗手？

光头：我打听到，昨天晚上咱大哥去找韬哥，不知说了什么，韬哥发了很大的火。今早大哥把金阳街和凯西城所有生意的地契房契都还给韬哥了，你说，这不是金盆洗手是啥！

卷毛：别胡说！等恺霆哥回来，我要问个清楚，要不是这么回事，你等着！

陆恺霆：他没说错。

卷毛：恺霆哥？

光头：大哥！

陆恺霆：我的确是要金盆洗手了。

卷毛：恺霆哥，为什么？咱们干得好好的，兄弟们也都给力，才过了几年好日子，你怎么就要撤？

陆恺霆：这种日子过够了，想换个活法。

光头：大哥，你走了，我们咋办？！

陆恺霆：别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饿不死。刚不还自己找活呢吗？

光头：大哥……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啊！

卷毛：恺霆哥，你走了，兄弟们……怎么办？

陆恺霆：愿意跟我走的，可以跟我走。我昨天已经跟韬哥商量好了，愿意留下的，他会善待。

光头：大哥……

陆恺霆：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你想留下。韬哥说那家KTV和金阳街的一些娱乐场所，还是你管。

光头：谢谢大哥这么为弟兄们着想……

光头抹起了眼泪。

卷毛：恺霆哥，我跟你走，不管你做什么，就是要饭，咱们弟兄也不分开！

陆恺霆：你也留下吧。韬哥说国际凯西城的商业街可以给你管。

卷毛：你太瞧不起我了！我看重的是和恺霆哥你的情义，不是特么的钱！

陆恺霆：知道。但是人都要生存。我以后自己说不定都饥一顿饱一顿的，你跟着我，不如留下来。你看看人家光头……

卷毛：那我也跟着你！

陆恺霆拍了拍卷毛的肩膀。

光头：大哥，兄弟虽然留下了，但是只要你用得着我光头，您一句话，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恺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是我用不用得上你不说，你可别自己惹祸上身，记得我从前对你的嘱咐。

光头：是，大哥！大哥，你有啥计划啊啊？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