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华孩子都不是你的

陆振华说:“名誉,哈哈,这东西我还有吗?”他仰头发出一阵近乎癫狂的大笑,笑声中满是自嘲与绝望。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手中的木仓也跟着微微颤抖。陆振华的脸上刻满了沧桑与疲惫,原本挺直的脊梁此刻也有些弯曲。

“曾经我陆振华在这城里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可如今呢?”

陆振华想到背叛自己的王雪琴,还给王雪琴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情人,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在肆意蔓延。

愤怒、耻辱、悔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犹如无数把利刃在他的心口狠狠搅动。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愤怒而紧绷,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王雪琴那句“你陆振华就不会生孩子,我生的每一个孩子都不是你的种”,如同尖锐的刺刀,一次又一次地扎在他的心口。

此刻,他把怒火转向了付文佩,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毫无道理,可内心的痛苦和混乱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难道我陆振华真的如此失败?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掌控不了?”

这种自我怀疑让他更加疯狂,更加不顾一切地想要从付文佩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挽回他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

秦唯一的脸色瞬间变得冷峻无比,他的右手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了木仓,动作干净利落。

他的眼神中此刻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决和无畏,直直地盯着陆振华,仿佛要用目光将对方的疯狂压下去。

秦唯一握着枪的手稳稳地抬起,手臂绷得笔直,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陆伯伯,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他的呼吸平稳,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临危不惧的气势,与陷入疯狂的陆振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唯一早就准备好木仓了,

换句话说,他们这些作生意的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

那个生意人没拿着木仓呢,

木仓从来都是不离身的,

陆依萍在一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捂住了嘴,眼中满是担忧和惊恐。付文佩则瘫坐在地上,连哭泣都忘记了,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一幕。

客厅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听见秦唯一和陆振华沉重的呼吸声。

陆振华不以为意:“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老子S人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他的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眼中满是对秦唯一的轻视。

陆振华挺直了腰杆,那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气势再度散发出来,他怒目圆睁,手中的木仓依旧稳稳地指着付文佩,大声吼道:“别以为拿把木仓就能吓唬住我陆振华,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的声音在客厅中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陆振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随时都可能扑上来给予致命一击。

秦唯一丝毫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吓倒,反而更加坚定地握紧了手中的木仓,说道:“陆伯伯,不管您过去如何,今天您不能伤害她们!”

秦唯一丝毫不怕,不过是一个老了的豹子而已,都不知道他手里的木仓能举多长时间。可别举太久手抽筋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轻蔑,紧盯着陆振华的手臂,仿佛在计算着对方力量耗尽的时刻。

秦唯一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继续说道:“陆伯伯,您以为还能像当年那样威风吗?岁月可不饶人呐。”

陆振华听闻此言,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手臂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依旧强撑着吼道:“小子,你敢小瞧我!”

被秦唯一说中了,陆振华真的有些撑不住了,

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不假,

他曾经确实打下了很多个省不假,

可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自从打了败仗以后他就逃到这里来,

这些年他瞒着吃喝玩乐,早就没有了之前的战斗能力,

而且人已经老了,

只不过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纸老虎罢了,

他现在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秦唯一向前迈了一步,气势逼人:“不是小瞧,是事实。您现在这般冲动,不过是在逞强罢了。”

陆振华听到秦唯一的话,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小兔崽子,你竟敢如此放肆!”他怒吼道,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握着木仓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维持自己的威严。

陆振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我陆振华纵横半生,还轮不到你这黄口小儿来评判!”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秦唯一,那眼神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然而,在他愤怒的表象之下,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悄然闪过。毕竟,秦唯一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中了他内心对衰老和力不从心的恐惧。

陆振华继续说:“我陆振华的家是和你有什么关系,滚!”他的声音如雷鸣般炸响,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双眼圆睁,怒视着秦唯一。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愤怒的颤抖。陆振华挥舞着手中的木仓,大声咆哮:“别在这里多管闲事,否则老子连你一起收拾!”

此刻的他,犹如一头被激怒到极致的猛兽,不顾一切地想要捍卫自己那所剩无几的权威和尊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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