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华来了
这个吻起初如蜻蜓点水般轻盈,渐渐地,秦唯一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尖轻轻撬开陆依萍的贝齿,与她的舌尖相互纠缠。陆依萍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秦唯一的脖颈,回应着他的热情。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彼此。
两个人正沉浸在亲吻中,突然听到外面陆振华说话的声音。
陆依萍猛地一惊,一把推开秦唯一,慌乱地坐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她的呼吸急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秦唯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他迅速站起身,眉头紧皱,目光警惕地看向房门。
陆依萍手忙脚乱地理了理头发和衣服,嘴唇还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微微红肿。她紧张得不知所措,
陆依萍说:“陆振华怎么来我家了?该不会是王雪琴对陆振华说了什么吧?”
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秦唯一连忙握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依萍,别怕,也许只是巧合。”
陆依萍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昨天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她咬了咬嘴唇:“不,不会这么巧的。昨天的事情……我真的怕他又在我家大开杀戒。”
陆依萍继续说:“不行,我得马上出去,我妈还在外面,万一他对我妈大开杀戒就不好了。”
她边说边挣脱秦唯一的怀抱,眼神坚定而急切,脚步慌乱地就要往门外冲。
秦唯一赶紧拉住她,说道:“依萍,你先别冲动,等我们想好对策。”
陆依萍用力甩开他的手,大声说道:“还能有什么对策?陆振华可不会给我们时间想对策,”
说完,她不顾一切地打开房门,朝着客厅奔去。
秦唯一紧跟其后,眉头紧锁,说道:“依萍,就算这样,我们也不能莽撞行事。”
陆依萍脚步不停,咬着牙回道:“莽撞?再犹豫下去,什么都来不及了!”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赶到母亲身边,保护她不受陆振华的伤害。
陆依萍和秦唯一刚到客厅,陆振华就像一只发疯的豹子,手里拿着木仓正在质问付文佩,付文佩生的两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种。
陆振华的眼睛瞪得极大,布满了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说!到底是不是!”
付文佩被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地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振华,你怎么能这么说?孩子当然是你的。”
付文佩被突然冲进来的陆振华吓死了,
陆振华可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人,
这种人拿着木仓可不是为了吓人,
s 人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开玩笑,
陆依萍看到这一幕,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冲上前护在付文佩身前,怒视着陆振华,喊道:“爸爸,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对妈妈!”
昨天陆振华结局那个人的事情历历在目,
虽然陆依萍冲到前面护住了付文佩,心里可是害怕的要死,护着付文佩的手都在瑟瑟发抖,
秦唯一也紧跟其后,表情严肃,试图劝解:
“陆伯伯,木仓对着自己的妻女不是君子所为。”
秦唯一的目光坚定地直视着陆振华,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陆振华听到这话,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神更加凶狠地瞪向秦唯一,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秦唯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继续说道:“陆伯伯,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此情此景,实在令人痛心。您这样做,不仅伤害了家人,也有损您自己的声誉。”
他的语速不快不慢,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而有力。
此时,客厅里的气氛愈发凝重,陆依萍紧张地看着秦唯一和陆振华,付文佩则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而秦唯一就那样站在那里,犹如一棵挺拔的青松,毫不退缩地与陆振华对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