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甜蜜的互动

晚柠在卧室里悄然入睡,而战司爵则投身于繁忙之中。

关门的回响在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晚柠在被褥下低低饮泣,心中那份恐惧挥之不去——生怕奶奶的离世与战司爵有所牵连。

然而,她的情感世界却又是如此真挚,让她对未来陷入了迷茫。

此时,门外的战司爵已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他的门虚掩着,只为了能捕捉到一丝丝她的动静。

然而,他只能在门外默默承受,不敢轻易打扰,内心的焦虑与她如出一辙。

他同样害怕殷老夫人的去世会让弟弟成为罪魁,那晚柠将承受怎样的痛苦,唯有他能体会。

良久,直到屋内恢复宁静,他才谨慎地踏入房间,探视她的安好。

她这一觉沉睡许久,战司爵以为她无法出席画展,正打算联络米莎,不料床上的佳人微微动弹,只是面色略显苍白。

在战司爵的温柔照料下,她换上了华丽的礼服,淡淡的妆容增添了几分雅致。

今日的画展,每个人都将佩戴独特的面具,按照个人品味挑选,待她演讲完毕,舞会随之启幕,紧接而来的是名画的竞拍盛宴。

众多商界名流受邀而来,使得这场画展显得庄重而盛大。

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位神秘画家回国仅半年,便再次举办如此盛大的名画拍卖会,众人皆渴望一睹Angel的风采。

实际上,只有她亲近的人知道,Angel是她在海外的艺名,国内知者寥寥。

邀请战司爵共赴宴会,是要向世人宣告,她谢晚柠不仅是战司爵的妻子,更是享誉国际的画家,她为自我而活,不是任何人的附属,不是任何人的标签。

她,一位画家,不是为了名望,也不是为了财富,而是以画笔为桥梁,为希望的种子筹措养分。

这次,她的心意隐藏在画作背后,为的是那个默默守候的男人。

步入故事交织的艺术殿堂,他们各自领取了属于自己的面具:

晚柠依然选择了一只灵动的小兔,战司爵与艾瑞克则披上了威猛的小虎皮,战母则以狡黠的狐狸面庞示人,而小奕宸,那份纯真无需掩饰,由母亲细心呵护着。

晚柠很快被米莎引向舞台,镁光灯聚焦于她,她讲述着即将拍卖的夕阳画作,那灵感源自生命的边缘,她在台上熠熠生辉,如同星辰般璀璨。

她的演讲结束,掌声如潮,她优雅地鞠躬,退至后台换装。

这次,她以梅花簪挽起如瀑白发,梨花色的礼服更衬她如月色清雅。

兔子面具下的晚柠,宛如琵琶半掩的神秘仙子,径直走向一个男子,手中托着一杯佳酿。

谢晚柠:“先生,可愿与我共饮?”

战司爵的目光锐利而深邃,锁定眼前的女子,嘴角勾勒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

战司爵:“喂我。”

他轻声命令。

她柔顺地靠入他的怀抱,众人的目光瞬间被这对璧人所吸引。

她将酒一饮而尽,再以冰凉的双唇轻触他温暖的唇瓣,传递那杯中的滋味。酒香醇厚,微辣中透着甘甜,仿佛让人品尝到一场无尽的回味。

她在他耳边低语:

谢晚柠:“此酒,名为‘摘星’,寓意世间最难莫过于遥不可及的星辰之爱。”

她渴望向他揭示,他们的未来无法并肩至老,这场宿命的约定,她无奈地违约。

男子洞悉一切,却依然优雅地提议:

战司爵:“Angel,能否有幸与你共舞一曲?”

正当晚柠面前,一只戴着面具的手轻轻伸出,那隐藏在面具背后的目光,令晚柠不自觉地一颤。

战司爵怎会允许Angel的首舞由他人相伴?于是,晚柠为了揭晓那个世界闻名的Angel的真实身份,在他温柔抱起她时,她缓缓取下面具,置于晶莹的桌面上。

众人首次目睹晚柠的真颜,镁光灯闪烁,捕捉着这对璧人的瞬间,若非战司爵在场,今日这男子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晚柠亦谨慎地揭开他的面具,抛在桌上,再次引得全场惊叹。

步入舞池,他将她安置妥当,关切地问:

战司爵:“能应付吗?”

晚柠坚定地点头,他的手环抱她纤细的腰肢,栀子花香融入每一口呼吸,如此贴近,战司爵贪婪地汲取着她存在的气息,脸颊上仍留着为战司爵斟酒时的微醺红润,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迷人。

人群中突然响起起哄:“战总,何时竟如此怜香惜玉,竟与她共舞如此柔情之曲?”闻言,晚柠与战司爵交换了一个眼神,她随即加大舞步,借力于他的协助,竟完美地完成了下叉和九十度下腰,舞姿愈发动感,音乐也随之激昂。

此时,另一名男子的加入,使舞局更为复杂,三人共舞,晚柠已略显疲态,气喘吁吁。

最终,他们以精彩的谢幕赢得了满堂喝彩,然而,最疲惫的晚柠已被耗尽力气,战司爵适时抱起她,走向一隅让她休息。

晚柠随手拿起一杯果汁,大口畅饮,以往她不会在意,但此刻双腿明显无力,再跳下去定会出丑。

此刻,宾客们也纷纷加入了舞蹈的行列。

战司爵一瞥,钟离即刻捧来一双精致的平底鞋,犹如疾风般。

他在众人眼前优雅地屈膝,为晚柠换鞋,这一幕仿佛是精心排练的剧场。

晚柠对这样的宠爱早已习以为常,却引来了旁人的窃窃私语。

“听说他们感情有裂痕呢?”

“没错,难道这是为了面子上演的夫妻恩爱戏?”

“肯定是,战家公子岂是凡夫俗子,怎会为女子如此?”

……

晚柠并未被议论所动,找个借口,独自走向那个男子。

谢晚柠:“我去趟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

她留下这句话,便轻快地朝洗手间跑去。

战司爵立刻尾随,两人在二楼的楼梯口密谈。

谢晚柠:“你知道你的出现有多危险吗?”

晚柠语气平静。

“但我知道你更关心我的状况,你的伤势如何?”

他试图触碰她的伤口,晚柠本能地闪躲。

楼梯转角,一阵冷冽的嗓音传来。

战司爵:“晚晚,你认识他?”

战司爵还未走近,晚柠已示意他从另一侧离开,他无奈离去。

谢晚柠:“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她步入自己的办公室,继而进入独立的洗手间,不料男子也跟进,令她大吃一惊。

战司爵:“他是谁?”

男子低沉地问。

小女子用力将他推出门外,方能安心解决内急。

随后,她推搡着男子回到宴会,此时,她的画即将开始竞拍。

然而,男子顺势锁住了办公室的门,晚柠心中一紧。

男人步步紧逼,她不得不退到卧室。

谢晚柠:“你想怎样?”

她谨慎地问道。

战司爵:“晚晚,这般不听话,自然是要给你些教训,让你长点记性。”

谢晚柠:“外面还在举行宴会,放过我这一次吧。”

她恳求道。

战司爵:“那么,告诉我,刚才那个人是谁?”

男子声音低沉,她依然保持沉默,他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俯身压在她身上,厉声道:

战司爵:“是你点燃的火,就要自己熄灭。”

这一次,他的柔情无处可寻,只剩下沙哑的低吼,每一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战司爵:“痛,也给我咬牙承受。”

言罢,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如潮水般涌来。

战司爵敏锐地察觉到,那个隐形的对手并未远离,他以复仇般的炽烈占据着她,将她世界撕裂得支离破碎,疼痛让她无助地啜泣。

门外的男子听见这室内的动荡,铁拳紧握,誓言要让对方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即便她已被折磨至意识模糊,他仍不罢休,无情地惩罚着身下颤抖的纤弱身躯。

此刻,她懊悔不已,不该在酒中掺杂那致命的药物。

她意识到,面对他超乎常人的体能,加上药力的作用,恐怕自己已难逃明日的黎明。

……

正当战司爵尽兴之时,米莎轻轻叩响了办公室的门扉,门外传来她柔和的嗓音:

米莎:“Angel,拍卖会上的最后一件珍品正等着您。”

屋里,一个冷硬的字眼瞬间划破静谧:

战司爵:“滚!”

这声低沉的回应令米莎心下一凛,连忙疾步离去,生怕引起任何波澜。

晚柠在室内,听见动静,从手袋中悄然取出一只碧玉小瓶,仰首一饮而尽。

战司爵的目光捕捉到这一幕,她已将液体吞入腹中。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颌,命令道:

战司爵:“吐出来。”

谢晚柠:“已经……喝下去了。”

晚柠声音微弱地回答。

男子目光如炬,质问:

战司爵:“你喝的是什么?”

谢晚柠:“是用来延缓毒素扩散的药剂。”

闻言,他紧绷的神经稍许松弛。

谢晚柠:“我投降,可以放过我吗?”

晚柠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恳求。

战司爵:“那先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战司爵的语气依旧冰冷。

谢晚柠:“高湛。”

晚柠无奈地坦白,见他神色缓和,才松了口气。

片刻后,战司爵将自己的梨木色西装外套轻轻覆在她身上,两人并肩走向拍卖大厅。

她步履微颤,却坚决地站稳,依靠着他的扶持,走上璀璨的舞台。

她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步入聚光灯下,揭开盒盖,两条月亮与星辰交织的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美得令人窒息。

正当晚柠在战司爵的扶持下步下舞台之际,高湛如旋风般骤现,趁战司爵猝不及防,迅速拽住晚柠,将她拽向楼梯。

晚柠惊愕未定,身形失控,从阶梯上滚落,那一幕令全场观众惊骇失色。

战司爵慌忙奔向晚柠,无暇顾及其他,只见晚柠的膝盖瞬间染红,他心痛不已,目光如冰刀刺向高湛。

战司爵:“众目睽睽之下,你想干什么?”

高湛冷冷回应:

高湛:“我要带她走!”

此言一出,人群中瞬间炸开了锅。

“难道Angel真的跟高总有牵扯?”

“听说她在米兰读书时,跟高总有段旧情。”

“是这样吗?战总莫非夺走了高总的心上人?”

……

此时,大屏幕上闪过一组Angel与高湛的亲密旧照,不过都是Angel未遭变故前的模样,众人这才恍然:Angel正是白家那个不受宠的女儿。

战司爵在场,无人敢多言,晚柠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腰间紧绷,她没料到高湛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诋毁她。

战司爵见她满面恐惧,便知其言非虚,他目光阴鸷,厉声质问:

战司爵:“你真的要当着这么多人,摧毁晚晚的一切?”

高湛冷哼一声,沉稳地反驳:

高湛:“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是你战司爵,利用手中的权力,夺走了我的爱人。”

围观者愈聚愈多,晚柠浑身颤抖,若非战司爵紧紧环抱,她可能早已瘫软在地。

围观者愈聚愈多,晚柠浑身颤抖,若非战司爵紧紧环抱,她可能早已瘫软在地。

流言蜚语四起。

“果然,被白家遗弃多年,她的手腕不同凡响。”

“大概,是凭借床笫间的技艺,才让男人如此痴心。”

“就是,看她那狐媚之态,平日里只怕是放纵无度。”

……

晚柠紧紧握住战司爵的手,任由人们议论,但她绝不允许任何诋毁触及到他。

她紧紧握住战司爵的手,无视腿部刺骨的痛楚,毅然决然地迈向舞台的焦点。

米莎手中的麦克风仿佛命运的接力棒,传递到她唇边。

战司爵:“你要做什么?”

战司爵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关切。

谢晚柠:“大家好,我是Angel,华国的名字叫做谢晚柠。那些照片中的女子是白晚柠,但白家的女儿早在四年前就已香消玉殒。此事白家早已公告天下,我和高先生之间并无瓜葛。我在普罗旺斯度过大学时光,并未涉足米兰的校园。我能理解高先生失去爱人的痛苦,但我,谢晚柠,是战司爵的妻子。”

说着,她从手提包中取出手机,解锁后展示出那份四年前在米兰领取的结婚证书。

一位记者敏锐地发问:“结婚证显示是四年前在米兰领取的,Angel,你如何解释这个矛盾?而且,结婚证上的照片与你现在判若两人,难道说那次车祸是假,整容是为了躲避高先生?”

记者的质询直指要害。

战司爵欲言又止,晚柠却抢先一步澄清。

谢晚柠:“我是谢氏集团的掌门人,米兰有我们的分公司,我时常出差并不稀奇。那时,我已为战司爵诞下一子,此事众人皆知,也许你们会说我因子成婚,我承认孩子让我们走到一起,但我从未背叛过他。不久后我再次怀孕,却因年少无知,不慎摔倒导致流产。此事对我打击巨大,我与阿爵在普罗旺斯短暂冷战。车祸发生时,我在凌旋的车上,刹车失灵,我为了救哥哥险些丧命。修养一年,那段日子我连站立都困难,是阿爵陪伴我一次次康复,才有了现在的我。高先生,你说我是你的女友,那么我在普罗旺斯求学的那些日子,你又在哪里?而且,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高家。”

为了让战司爵安心,晚柠选择了淡化过去。

记者将镜头转向高湛,质询道:“高先生,事实真是如此吗?”

高湛:“不,她在撒谎。战少以我的生命和家族的未来威胁柠儿,她不得不这样说。柠儿,不要害怕,有这么多人在,你可以讲出真相。”

高湛沉痛地回应。

战司爵:“我,战司爵,今天在此立下誓言,我妻子身怀六甲,如果你继续诋毁晚晚,我绝不惧与高氏集团为敌。我倒要看看,你能撑过几天!”

战司爵厉声宣告,晚柠见状立刻开口:

谢晚柠:“高先生,我能理解你的痛苦,或许你因悲痛过度而误解。阿爵不会对高氏集团有所举动,请你放心。”

司爵深知晚柠心中的纠结,她既要守护他,又要顾及高湛的安危,但他此刻已无退路,为了真相,他甚至不惜让自己名誉扫地,连累晚柠涉险。

“Angel,你说在普罗旺斯遭遇了重大的车祸,除了医院的记录,是否还有别的证据?”提问的记者字句如刀,直刺晚柠,但她并未显出丝毫慌乱。

从容地,她从手提包中抽出两张卸妆湿巾递给战司爵。

他理解其意,轻柔地掀起晚柠的裙摆,细致地擦拭她膝盖以下的肌肤。

完毕后,晚柠坦然地展示了那两条长达十厘米的疤痕,镁光灯下,它们虽已淡去,却依然刺目。

高湛从未见过这些痕迹,心中不禁一颤。

战司爵:“我的妻子曾经是舞台上的精灵,如今双腿好不容易恢复行走,你们竟还要逼她揭开过去的伤痛。你们有何资格为人?高先生,你说你深爱晚晚,她在车祸中受难时你身在何处?她抑郁无助时,你又在哪里?当她无法站立,与轮椅相伴时,你又躲在哪里?而她在失明的黑暗中挣扎时,你又在哪个温柔乡沉醉不醒?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战司爵的质问如雷轰顶,高湛顿时面露愧色。

许久,他低沉地承认:

高湛:“是我失去了柠儿,是你的囚禁让我失去了她的踪迹。”

晚柠轻轻解下左腕的手链,那道伤痕如野兽般狰狞,她平静却刺痛人心的话语随之飘散:

谢晚柠:“高先生,你说你爱我如命,但我抑郁深渊时,你可曾为我撑起一片天?阿爵,他从不曾是我牢笼,如今的我,连孩子和自己都无法妥善照料,内心的风暴时刻威胁着我和周围人的安全。”

那些隐匿在衣衫下的伤疤,此刻触动了所有人的心弦,原来这些年她走得如此艰难。

战司爵的不离不弃,仿佛是爱的磐石,即使她满身疮痍,他也未曾有过一丝嫌弃。

高湛全身颤抖,愧疚地辩解:

高湛:“可是,你从没给我一个守护你的机会。”

谢晚柠:“如果我今天随你而去,你或许能理解战司爵的苦衷。”

她漠然转身,战司爵立刻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腕,责备中透着关切:

战司爵:“晚晚,你的身体不容许你这样任性。”

谢晚柠:“相信我,不超过一个小时,他就会将我安全送回战家。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所有物件交到战司爵手中,眼神坚定地望向他。

战司爵无奈地松开手,深信晚柠不会离他而去,他目送高湛带着晚柠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

刚跨出画廊的门槛,晚柠猛地挣脱高湛的手,疾步闯入近旁的洗手间。

一滩墨色的血从她口中喷涌而出,紧接着鼻血如注,这一幕瞬间让高湛惊慌失措,他焦急地提议:

高湛:“柠儿,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晚柠虚弱地摇摇头,战司爵则迅速地替她止住那汩汩流出的黑血,而高湛在一旁,害怕得连碰都不敢碰她。

战司爵责备道:

战司爵:“我早就说过,你的身体承受不起这样的折腾,情绪不能太过激动。”

大约十分钟后,她的鼻子终于不再滴血,然而体内潜藏的毒素开始肆虐,冷汗涔涔,连洗个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她勉强支撑着走出洗手间,语气冰冷地吩咐:

谢晚柠:“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帮他。”

战司爵正要应允,却听得一声闷响,晚柠倒在地上。

战司爵强压下内心的痛苦,让高湛将她横抱起来,送往最近的医院。

经过沈医生的精心救治,在病房的床边,他沉声道:“高少爷,很抱歉,如果不是你及时将谢小姐送回战先生身边,她可能连今晚都挺不过去。”闻言,高湛一把抓住沈医生的衣领,愤怒地质问:“你是高家的医生,连一个‘绝情毒’都对付不了,我要你何用?”话毕,他一拳砸向沈医生的脸,沈医生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迹。他下手有多重,只有沈医生心里清楚。这次,沈医生不再忍耐,怒斥道:“你说你深爱晚柠,但我没看出你哪里爱她。她生命危在旦夕,你却还像个孩子一样。你要让晚柠怎么相信能与你共度余生?或许她与战先生在一起有着无法言说的苦衷,她想要活下去有错吗?她既要保护你,又要守护你们的家族企业,可现在她的身体连自己都无法保全。而你,作为一个男人,却显得如此没有担当。当初她选择你时,你在做什么?只知道无理取闹。她是谢氏集团的总裁,那么多员工等着她养活,她不出席应酬,谁来代替?可你呢?竟然当众不顾她的感受,硬生生地带她走,让她失去了价值千万的订单。要是换成我,也不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她对你如此深情,你却连她的生死都不放在心上,看来我是真的看错了你。今天不是高家解雇我,而是我自己不想再干了!”说完,沈医生愤然甩门而去。

高湛望着病榻上饱受绝情毒煎熬的晚柠,心中如刀绞般疼痛。

他缓缓走近,轻坐在她身旁,伸出一只手轻轻抚过她那苍白且紧蹙的眉心,微启的樱唇在呢喃:

谢晚柠:“阿爵,疼,我想离开……”

然而,他的耳畔只能捕捉到模糊的低语。

他俯下身,侧耳倾听,嗓音颤抖:

高湛:“柠儿,你在说些什么?”

这次,他听得分明。

“阿爵,疼得难以忍受,放过我吧,这样就不用再痛苦了。”

听至此,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滚落,沾湿了她的面颊。

他将她的纤手贴上自己的脸颊,感受到她紧握成拳的手,高湛失控地哭泣,满心悲痛而焦虑地问:

高湛:“柠儿,告诉我,怎样做才能减轻你的苦楚?别想着离开,有我,我们的未来还在。”

晚柠闻言,蓦地瞪大了那双失去往昔神采的蔚蓝眼眸,她奋力挣脱,一把抓向床头柜上的水果刀。

高湛瞬间夺下,可她左手已割破,鲜血点点滴落。

惊恐之下,他刚要呼救,她却猛然起身,毫无迟疑地撞向了那片洁白的墙壁。

幸好,沈医生宛如救星降临,否则结局将不堪设想。高湛紧张地接过晚柠,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回病榻。“高少爷,晚柠身患重症抑郁,又中了绝情之毒,两者并发若不得即时平息,恐会酿成无法逆转的悲剧。试想,如果晚柠命丧你手,你觉得高家能否抵挡得住时家的雷霆之怒,或是战少的无情施压?别忘了,晚柠的身份远比我们所见复杂。一旦因你而生变故,高氏家族或许就此烟消云散。即便她对你深情如海,她的背景也非你所能触及。真爱她,就应尊重她的抉择,而非让她用心构筑的一切付诸东流。”沈医生语重心长,言罢决然离开病房,能做的他已经做到,只是有情人终难成眷属的命运,他无力扭转。

高湛怀中紧拥着昏迷不醒的晚柠,泪如雨下,良久,他意识到,此刻不能任性地束缚她,或许让她留在战司爵的庇护下,才是她唯一的生机。

内心的挣扎犹如潮水般汹涌,最终,他还是横抱着她,轻轻推开病房的门。

门外,战司爵的身影立在那里,仿佛一直在等待,看见晚柠左手的伤口仍在渗血,他的心如刀绞,立刻从高湛手中接过她,匆匆奔向医生办公室,医生为她细心包扎。

待伤口处理妥当,他才小心翼翼地带她回了家。

目睹晚柠被高湛折磨得如此憔悴,他的心痛难抑,安置好她后,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钟离的电话。

他知道,晚柠此刻已无暇他顾,此刻行动,正是最佳时机。

钟离:"少爷,你可知,此事一旦被少夫人识破,你与少夫人的关系恐怕将陷入冰点。"

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对晚柠烈性子的忌惮,那护短的名声早已深入人心。

战司爵:"安心,她此刻怀有身孕,理智自会克制冲动。只要这秘密不从你我口中泄露,她便无从得知。"

战司爵的嗓音低沉而决绝,挂断电话的动作毫不犹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

挂断电话后,他缓步踏入卧室,那里,晚柠已然安坐于床榻之畔,一袭月光洒在她倚靠的枕头上,手中捧着一本书,静谧而专注。

她那从容的姿态,仿佛是对世界纷扰的一种优雅拒绝。

见她醒来,他心中那一抹未曾言说的紧张瞬间被点亮,疾步上前,轻轻从晚柠手中取走那本小说,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的关怀:

战司爵:“刚苏醒,可莫要过度劳累心智。”

晚柠捕捉到他眼中的闪烁,俏皮地回应:

谢晚柠:“瞧你这惊慌失措的样子,难道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浑然不觉医院的那段经历,只记得在意识再次清晰时,自己已安然躺在自家的床上。

战司爵的心底悄然掠过一抹微妙的愧疚,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屈起,指尖带着无尽的宠爱轻扫过晚柠微翘的鼻尖。

战司爵:“我怎敢在你面前隐藏半点秘密呢?你的怒气,怕是连千军万马都无法抵挡。”

晚柠故作嗔态,嘟起娇俏的唇瓣。

谢晚柠:“千军万马都挡不住,那你何不用万牛之力挽回呢?堂堂帝国集团的主宰,难道还购不起那万千牛群吗?”

听罢,战司爵不禁笑出了声。

趁着他的笑容尚未消散,晚柠以她冰冷却柔情的樱唇轻触他的喉结,虚弱中透露着坚定。

她深知这个男子的威猛手腕,一旦他对高家下手,高氏集团恐怕三日内便会风雨飘摇,宣告终结。

于是,她选择用这样的方式,为高氏争取一线生机。

战司爵岂会不解女子的用心良苦,她意图以身躯换取高氏集团的起死回生。

然而,高湛竟欲在众目睽睽之下摧毁晚晚的一切,这等侮辱,他怎能忍受?若再袖手旁观,高湛定会误以为他有所顾忌。

晚柠心知肚明,身上这件轻纱睡衣定是这个男子所更替。

他忽地转了态度,面色愠怒地质问:

战司爵:“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未算清!”

晚柠满目困惑,凝视着他。

谢晚柠:“何账之有?”

战司爵:“你竟敢对我施下合欢散,真是胆大包天!”

他的话语一出,晚柠立刻意识到,今夜她恐怕难逃厄运。

晚柠暗自发誓,就算被拆穿也绝不低头,她倔强地回应:

谢晚柠:“我……我……我才没……有呢。”

实则,内心的恐惧已让她语无伦次。

战司爵:“也只有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施展这样的手段。”

战司爵的声音如同丝绒般柔滑。

晚柠的新配方,无形无色,融入酒水之中,他究竟是如何察觉的呢?她带着困惑质问:

谢晚柠:“你怎么识破的?这是我新研发的迷情散,我可是倾注了无数心血。”

不待她追问,战司爵已笑中带宠地说:

战司爵:“傻丫头,以前你从不在众人面前这样喂我喝酒,偶尔也只是喂些小食。无端的殷勤背后,总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吧?你聪慧如斯,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晚柠饱满的胸口,她害羞地掩住,双颊染上了一片绯红,轻声反驳:

谢晚柠:“不是!我只是想测试药效而已。这次实验对象选错了,下次换个人试试。”

闻言,战司爵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透着一丝危险的寒光,严厉地质问:

战司爵:“夫人,你打算对谁下手?”

晚柠察觉到话语间的微妙裂痕,喉头滚动,带着一丝娇憨的挽回:

谢晚柠:“我只是想找个消遣,夫君,这次我甘愿受罚。”

晚柠察觉到话语间的微妙裂痕,喉头滚动,带着一丝娇憨的挽回:

战司爵的目光如鹰般锐利,洞察秋毫,他直截了当地追问:

战司璇:“晚晚,难道我的银两不足以满足你的生活?不对,你素来节俭,难道是另有所图,有什么秘密的行径?”

晚柠深知他的智慧,未料他竟如此迅速地嗅出了端倪,连忙辩解:

谢晚柠:“没...没有呢!我只是闲来无事,捣鼓些草药自娱自乐。”

战司璇:“既然如此无趣,为夫定陪你尽兴而归,否则我的王后永远不会明白何为教训。”

战司爵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令晚柠心生惧意。

她虚弱的身体无法抵挡他的热情,还未从思绪中抽离,便已被密密麻麻的吻淹没,衣襟不知何时已被悄然解开。

男人的每一个要求,她都无法拒绝,就连喘息的机会都被剥夺,直到晨光微熹,她才得以短暂的安眠。

带着彻夜未眠的疲惫,她早早地驾着轮椅出现在高湛的府邸,门卫一认出是谢小姐,便恭敬地将她迎入。

昨日之事虽被战司爵竭力压制,但已在社交圈内引起轩然大波,此刻的谢晚柠成了狗仔们追逐的焦点,他们急于探知她与高湛之间的真实关系。

她身着休闲装,头戴鸭舌帽,面覆口罩,眼神藏于黑框眼镜之后,悄然坐轮椅进入别墅。

体贴的仆人在门外护送,而屋内,客厅里酒瓶散落,酒精与烟雾交织,弥漫着颓废的气息。

他狼狈地倒在地上,周遭酒瓶堆积,满脸胡须的憔悴令晚柠心中一紧。她操纵轮椅靠近,试图扶起他,却连人带椅一同摔倒,那声响惊扰了他的梦境。

他朦胧中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身旁的女子。

晚柠被酒瓶刺痛,缓缓起身,语气中透着无奈:

谢晚柠:“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已无法再回到轮椅上,只能在高湛的协助下坐到沙发上。

高湛满目忧虑地问:

高湛:“你的腿怎么样了?”

晚柠平静回应:

谢晚柠:“车祸的后遗症,每逢气候变化,疼痛便会加剧,我已经习惯了。”

高湛:“你不是巫族的成员吗?不是拥有自我治愈的能力?”

高湛疑惑地问道。

谢晚柠:“可是,我的身体,即便是巫术治疗,也无济于事。”

晚柠轻声道。

她挣扎着想要重归轮椅的怀抱,但尝试无果,显得力不从心。

高湛,察觉到她的困扰,轻轻将她抱回那熟悉的座驾。

高湛:“你打算做什么?”

他身上混合着酒气与烟雾,令晚柠皱眉,她强忍不适,操纵轮椅躲进了厨房,随后指示佣人们整理被打乱的客厅。

佣人们如履薄冰地执行着,而她则强撑着站立,投身于厨房的忙碌之中。

高湛悄然而至,从背后环抱住她,晚柠无法忍受他身上的气味,带着微愠提议:

谢晚柠:“你先去洗个澡,一会儿下来吃早餐吧?”

听此,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柔弱的腰肢。

待他离去,她吩咐侍女开启窗扉,清新的空气瞬间涌入,她熬煮着粥,烹制了几碟精致小菜,却始终未见他的身影从浴室走出。

于是,她艰难地驾驶轮椅至楼梯口,倚着栏杆,咬牙走上楼去。

每一步都似在挑战极限,好不容易抵达卧室门前,她已是气喘吁吁,靠墙稍作喘息。

再次迈步走向高湛的房间,楼下佣人们的窃窃私语不绝于耳。

“看样子,谢小姐还是很在乎我们少爷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费心。”

“确实,她自己行动不便,还非要亲自照顾少爷。”

“如果不是战少横刀夺爱,这对有情人也不会被迫分离。”

“如果谢小姐能成为高家的一员,那真是高家祖宗积德了。”

““没错,谢小姐性格温和,对我们又和颜悦色,偶尔还会送些小礼物。”

“真希望能看到她成为我们高家的当家主母。”

议论声渐止,高湛无声地将她抱回餐厅,两人在宁静的早餐时光里相对无言。

两人步入客厅,在宽大的沙发上落座,晚柠精心煮了一壶清茗,轻轻啜饮,目光深邃地对高湛说:

谢晚柠:“阿湛,身为男子汉,你不能永远沉溺于迷梦之中。高家和高氏集团都需要你的肩膀,雯雯与叶烁的联姻已成定局,但她终究是个女子,高家的未来,需要你来扛起,带领它攀登新的高峰。”

谢晚柠:晚柠凝视着高湛,失望与担忧交织在心头,语气却依旧平静。

高湛:“柠儿,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没有你,我每晚非得借酒入眠不可。”

高湛无奈地回应。

晚柠沉吟道:

谢晚柠:“妥善保管这枚玉佛,将来它或许能庇护整个高家。”

高湛摩挲着颈间的玉佛,那是顶级的和田玉,触感温润如脂。

高湛:“这么小巧的玉佛,真有那么大的力量吗?”

他瞥了一眼胸前的挂件,疑惑中带着一丝不解。

然而,正是这尊玉佛,日后真的救了他们全家的命。

晚柠又抿了口茶,平静地道:

谢晚柠:“我该回家了。”

她强撑着起身,坐回轮椅,然后戴上帽子,掩住口罩。

高湛试图挽留:

高湛:“再多留一会儿?”

晚柠提议去卧室,他的卧室乱糟糟的,连佣人都不敢进去打扫。

高湛抱着她走进卧室,她便开始整理他的衣物,将洁净的衣物叠放整齐,放进衣柜。

忙碌了一个上午,卧室终于焕然一新,晚柠疲惫不堪。

这就是她与战司爵的差距,战司爵会陪她一起做事,或是叫来佣人,从不让她受累。

而这个男人,只会看着她忙碌,甚至只有她吩咐,他才会动手。

所以,尽管深爱着他,她也知道无法与他共度一生。

教导他一时可以,但她无法教他一世,害怕自己成了种树者,而别人享受阴凉。

收拾完毕,晚柠叮嘱了几句,叫了辆网约车。

就在她准备上车之际,恰巧碰见了高雯。

高雯连忙下车,几步上前拉住晚柠的手腕,热情地邀请:

高雯:“小柠,既然来了,就留下吃个午饭再走吧,这是妈妈特意为哥哥准备的午餐。”

晚柠轻轻一哂,语调凉如秋水:

谢晚柠:“你恐怕认错了。”

她轻轻拂开那只挽留的手,毫不犹豫地阖上车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谢晚柠:“司机,出发吧。”

几乎在车门关闭的同时,引擎声低沉响起。

高雯撅起嘴,不满地问:

高雯:“哥哥,你怎么不把小柠留下呢?”

高雯瞪大眼睛,瞬间明白了什么。

高湛微微颔首,随即迈开步伐,向着别墅深处走去。

高雯提着餐盒,匆匆跟上,将她的车停在了庭院前。

晚柠选择在半途离车,任由海风轻拂,那带着微凉的触感如丝般唤醒了她的感官。

她的步履略显蹒跚,轮椅在绵软的沙滩上显得无助,于是她将它留在路边,独自踏上了那片无垠的海滩。

海水的诱惑难以抗拒,她缓缓脱下鞋袜,小心翼翼地步入那片冰凉而神秘的水域。

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她不自觉地向更深的地方走去,直到腰部被海水淹没。

此时,一声冰冷的警告如同惊雷炸响:

战司爵:“晚晚,回来,危险。”

那熟悉的嗓音犹如一剂清醒剂,她猛地意识到海水已将她包围。

战司爵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有力的双臂将她从水中捞起,怒气冲冲地将她带回了岸上,厉声质问:

战司爵:“你擅自出门我可以原谅,但你有没有想过,再走下去,可能会失去生命。”

她仿佛置身梦中,对他的责备充耳不闻,只是心中抑郁的阴影似乎更加沉重。

她害怕自己会伤害到身边的一切——孩子,爱人,还有亲人。

看到她空洞的眼神,战司爵心急如焚,捧住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

战司爵:“晚晚,你在听我说吗?”

她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无力地点点头。

战司爵立刻觉察到了危机,迅速决定将她安全地带回家。

当她踏入家门,那份熟悉的温馨并未能勾起她的食欲,只是机械地拨弄着碗中的米饭。

战母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眼眸中满是关怀:

顾茗妃:“柠儿,是不是今天的菜不合你的口味?”

晚柠闻言,轻轻摇头,声音里透着一丝疲倦:

谢晚柠:“妈妈,我有点不太饿,想先回房间休息。”

她起身的动作被一旁的战司爵温柔地制止,他轻声劝慰:

战司爵:“就算你不觉得饿,肚子里的小生命也需要营养啊。”

他知道,对于她自身,他的话语可能无效,但提及孩子,她总会有所触动。

谢晚柠:“或许,我可以喝点粥。”

晚柠的语气虽淡,却带着决定。

立刻,侍女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她勉力吃了几口。

艾瑞克坐在晚柠对面,嘴角挂着顽皮的笑意:

白璟宸:“娘亲,你总教导我好孩子不应挑食,可你现在自己却在浪费呢。”

晚柠柔情地望了他一眼,未置一词,战司爵则溺爱地接话:

战司爵:“先管好你自己吧,晚晚只是有点不适。”

艾瑞克嘟起小嘴,不满地抗议:

白璟宸:“爹爹,偏心!娘亲,你得说说他。”

晚柠的唇角悄然绽放了一朵微笑,犹如春日初绽的桃花,让战司爵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她轻笑道

谢晚柠:“连我都畏惧你父亲三分,这等琐事,还是由祖母出马最合适不过了。”

紧接着,艾瑞克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猫咪,奶声奶气地告状:

白璟宸:“奶奶,爹爹欺负我呢!”

顾茗妃:“你们这对父子的争斗,我可不想蹚这浑水。如果你不服,找你娘亲诉苦去吧。”

战母笑容可掬,巧妙地将责任推给了晚柠。

晚柠无奈地瞥了战司爵一眼,略带笑意地抱怨:

谢晚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和小孩一般见识!”

战司爵低沉回应,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战司爵:“谁让他是我儿子呢?这辈子他都得乖乖听话。”

晚柠轻轻翻了个白眼,朝左侧示意。

艾瑞克立刻捧着一碗香糯的小米饭从椅子上滑下,蹦蹦跳跳过来,扑进了晚柠温暖的怀抱。

她一边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一边细心地喂着艾瑞克。

她满眼宠爱地对小家伙说:

谢晚柠:“等你爹爹老了,你们就别管他,看他那时还敢不敢跟你较量!”

艾瑞克天真地竖起大拇指,崇拜地说:

白璟宸:“对付爹爹,娘亲最厉害了!”

战母听到,只是温柔一笑,她深知这是小夫妻间的甜蜜互动,无需过多干涉。

战司爵则佯装委屈:

战司爵:“晚晚,教育孩子的事,还是得交给我这个当爹的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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