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不是白晚柠!

白家别墅。

中午,晚棠特意做了一桌子菜,邀请凌旋,小芯来家里用午膳。

饭桌上,小芯关切地问道。

慕芯:“小棠,公司怎么样了?”

白晚棠:“没什么事,倒是小柠失踪了。”

晚棠打起精神看着小芯。

小芯认认真真看着小棠,

慕芯:“小棠啊,你千万不可欺骗我哦!咱们本就是姐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白氏集团若真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虽能力有限,帮不上太大的忙,但你要知道,你可是白家未来的顶梁柱啊。若是这点小小的挑战你都过不去,白氏集团的前景可真是堪忧,恐怕难逃衰败的命运。而且,你也不要总是指望小柠来给你解决问题。她最近的身体状况可是越来越差了,这一次住院,我猜肯定不是她自己不小心造成的,恐怕是她体内那股绝情毒又在作怪了。司爵那么爱小柠,他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这一点你姐夫也很清楚。再说了,小柠是时家的掌上明珠,战家就算再嚣张,也不敢轻易动她的。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小柠到底在哪里,司爵的嘴巴紧得很,我们就算去战家找,也不一定能够见到她。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得学会自己独当一面,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事事都依赖小柠了。小柠是我们的妹妹,她不应该活得比我们还要累。她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家庭,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像我嫁给凌旋之后,才深切地体会到她的不易。这些年,她过得真的很辛苦,我们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就让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白晚棠:“公司事情是小事,可小柠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你让我们白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怎么能不担心?”

时凌旋:“现在知道担心菲菲了,当初你又是如何对待菲菲的?”

凌旋开口为菲菲鸣不平,小棠被怼的哑口无言,她的确做了很多错事,可现在她已经迷途知返了。

慕芯:“小棠,你尽管放心。虽然薄氏集团确实是白氏集团的对手,要抵御他们的进攻确实不容易。但是,别忘了薄君亦对白晚柠的感情,他自然会手下留情。其实,他在等待小柠回心转意,但他错在认错了人!谢晚柠是时家的千金,而我们的妹妹白晚柠已经离世。谢晚柠已将她安葬在谢家墓园。白晚柠过去的行为确实让人难以接受,所以我小芯自然不会承认她是我的妹妹。对我来说,我的妹妹只能是谢晚柠。至于你要怎么做,我自然不会干涉。”

白晚棠:“小芯姐,您的心声即是我的内心世界。在这个家庭中,小柠付出了无数心血。如果我们承认白晚柠作为家人,对她来说确实有些不公平。我已经和我父亲讨论过这个问题,近期我们将把晚柠的名字正式写入族谱,让她成为我们的亲妹妹。从今以后,她将得到我们的保护,不再受外人的欺辱。此次,我并不希望小柠参与其中,只想了解她的身体状况是否安好?”

就在此刻,一个活泼的小男孩,手捧一封小巧的信件,欢快地冲进了白家别墅的餐厅。

他用童真的嗓音甜甜地唤着:

白璟宸:“大姨,舅舅。”

紧接着,他如同一阵风般扑向凌旋的怀抱。

凌旋低头看着艾瑞克,眼中满是疑惑,轻声问道:

时凌旋:“小家伙,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艾瑞克不满地瞥了一眼晚棠,然后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她。虽然他心里并不情愿承认晚棠,但娘亲的嘱咐他牢记在心,于是还是嘟囔了一句:

白璟宸:“大姨,这是我娘亲让我给你的东西。”

晚棠接过信件,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露出一条精致的项链和一封密密麻麻写满字迹的信纸。

那字迹她再熟悉不过,正是晚柠的笔迹。只有白家人才能识别的秘密,晚柠右手的字迹与晚棠如出一辙,这让她确信这封信确实是晚柠所写。信中,晚柠深情款款地写道:“我最亲爱的姐姐,你无需为我的安危担忧。战家人待我极好,近期因我刚刚生产完毕,需遵循传统休养四十二天。为了我的身体着想,阿爵和我的婆婆都不让我离开战家别墅。因此,请你放宽心,我一切都好。如果薄氏集团真的对白氏集团做了什么不利之举,你便让瑾宸出面解决吧。薄君亦对他颇为赏识,今日小团子就交由你照顾,你可以带他去见薄君亦。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该如何应对。切记,我的事情万不可透露半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休养一段时间。或许有一天,我可能会离开白家,但请记得,白家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没有白家的照拂,也不会有今天的谢晚柠。好了,我体力有限,不再多言,你看完信后记得将它销毁。”

晚棠读完信后,心中的忧虑终于烟消云散。小妤好奇地凑过来看了一眼信件内容,而凌旋则迅速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将信封信件一并投入盘中,化为灰烬。

在这次的事件中,晚棠并未将艾瑞克作为利用工具,而是在享用完午餐后,便将那孩童安全送回战家的别墅。随后,她独自驾车返回了公司。

……

然而,薄君亦还来到了帝国集团。

谢晚柠总裁办公室。

当然,在战司爵的脸上看出任何异样。

今天的战司爵身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内衬着一件中山领的纯白衬衫,显得既温文尔雅又英俊潇洒。他的面容洁净细腻,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深邃而迷人。每当晚柠不在他身边时,他便散发出一股清冷孤傲的气息。此刻,他正坐在餐桌前享用着晚柠为他精心准备的爱心午餐,桌上摆有蒜蓉虾、鲜嫩的小青菜、美味的松鼠鱼以及色香味俱佳的莴笋炒肉,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和一杯香气四溢的香芋紫薯西米露。品尝一口西米露,他便立刻辨认出这是出自晚柠之手,不禁轻轻摇头。虽然这次她很听话地未曾踏出别墅半步,但据母亲透露,她一上午都在健身房挥汗如雨,稍作梳洗便一头扎进了工作间,直至十点才转身投入厨房准备午餐。这些饭菜都是晚柠让钟离去家中带来的,当然也少不了霆琛和钟离的那份。让她好好休息为何如此之难?他抬头望向薄君亦,心中泛起一丝无奈。

战司爵:薄总,你找我有什么事?

薄君亦:我以为小柠在公司。

战司爵:薄总,晚晚在医院。

薄君亦:她怎么样了?

战司爵:她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然后,薄君亦就离开了,他回到车上,坐在后座清冷的吩咐。

薄君亦:“尽快查出小柠在哪家医院?”

在驾驶位的肖羽,痛快接受命令,“好的,薄总。”

让人意外的是,薄君亦前脚刚走。

当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时,战司爵微微惊讶地看到了来者——白父。他立刻站起来,热情地引导白父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白父微笑着示意战司爵不必客气,继续享用他的午餐,他只是有些话想要和战司爵说。战司爵看着白父略显落寞的身影,在沙发的怀抱中坐下,他一边品尝着美味的饭菜,一边关切地询问着白父的来意。

战司爵:“爸,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俊宇:“阿爵,你慢慢享用吧,我已经吃过午餐了。实际上,我今天来找你并无要紧事。想必你也清楚,白氏集团目前的状况并不理想,但我愿意将它转让给你。我只求你一件事,那就是把小柠还给我。我这一生,只有这两个女儿,为了她们,我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和所有财产。如今,我已步入暮年,只想在余下的时光里,享受一家人的欢乐与幸福。”

白父十分踌躇,要知道公司没了就没了,可要是让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恐怕真的无法接受。

战司爵对于白父的话也颇为震惊,曾几何时,他对晚柠的态度严苛至极,甚至可以说是苛待。然而现在,为了换取女儿的自由,他竟然不惜拿出白氏集团和自己毕生的积蓄。

这一幕,让战司爵目瞪口呆。他轻轻点头,冷冷地开口:

战司爵:“早知道会有今天,何必当初那样对待她呢?晚晚现在是战家的人,我绝不会放手。关于白氏集团的事,我不会让晚晚参与进来,爸,你回去吧!白氏集团和白家的东西,我是不会要的。如果我今天接受了白家,晚晚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白俊宇:“好吧,打扰了。”

白父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只好无奈离去。

战司爵并没有送他的意思,毕竟他曾亲眼目睹白父是如何对待晚柠的。如今,他没有对白氏集团采取过激行动,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

下午五点,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天际,晚柠身着优雅的汉服,手套和口罩一应俱全,肩上披着毛茸茸的长斗篷,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她头戴精致的帽子,牵着衍涛和艾瑞克的手,怀中抱着可爱的小奕宸,款步走进了帝国集团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几位员工正忙碌地汇报工作,见晚柠一行人的到来,纷纷投来惊奇的目光。

战司爵见状,立刻挥手示意员工们先行离去,随后快步迎向晚柠,接过她怀中的小奕宸,眼中满是关切:

战司爵:“你怎么来了?”

晚柠微微一笑,声音轻柔:

谢晚柠:“我想你了,所以晚上想和你一起出去约会。”

战司爵放下手中的事务,牵着晚柠的手,带着一家人漫步在繁华的街道上。

他们选择了一家口味清淡的餐厅,享受了一顿美味的晚餐。饭后,战司爵提议去街上散步,他抱着小奕宸,生怕晚柠累着。

晚柠一如既往地喜欢给孩子买些小玩意儿,她在一个摊位前停下,拿起一个拨浪鼓,在小奕宸面前摇晃着,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小奕宸被逗得咯咯直笑,拨浪鼓上的年画大胖娃娃更是增添了几分喜庆。晚柠又给孩子买了一串冰糖葫芦,一家人边走边吃,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子时光。

晚柠咬了一口冰糖葫芦,笑着递到战司爵嘴边,战司爵宠溺地咬下一口,两人的眼神交汇间充满了温柔与甜蜜。逛街的收获颇丰,保镖们手里提满了孩子们的吃食和玩具,还有衍涛心心念念的一套绝版书籍。

战司爵买单时,衍涛惊喜得手舞足蹈,在店里开心地蹦跶着。战司爵和晚柠宠溺地看着衍涛,艾瑞克则在一旁露出羡慕的神色。他原本也想要一个迪迦奥特曼,却被晚柠“抢”去送给了小奕宸。他嘟着嘴看向战司爵和晚柠,战司爵见状瞪了他一眼,艾瑞克这才乖巧地不再抱怨。一家人在欢声笑语中继续漫步在夜色中,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

他们在街上,遇见了宋家人。

艾瑞克飞奔到姑奶奶身边,然后就开口告状。

白璟宸:“姑奶奶,爹爹,娘亲欺负我。”

白璟宸:“他们抢我的玩具,给弟弟!爹爹,娘亲偏心。”

闻言,众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看到小奕宸之后,艾瑞克就失宠了。

晚瑶,铭钰向前去逗小奕宸。

宋晚瑶:“哥,给我抱抱小奕宸。”

闻言,玩瑶刚要抱走,却被宋母抢先一步。

白婉若:“小奕宸,我是姑奶奶。”

宋母抱着她,还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塞在小奕宸的口袋里,战司爵急忙阻止,但宋母又开道。

白婉若:“这可是我的侄孙,第一次见面当然要给,图个吉利。”

闻言,战司爵也不好拒绝。

晚柠,瞧见生气的艾瑞克,只好将他怀里哄着,这才让他喜笑颜开。

宋铭钰:“艾瑞克,叔叔好想你哦。”

宋晚瑶:“艾瑞克,姑姑也很想你。”

说着两人捏了捏他肥肥的小脸。

然后,艾瑞克伸出手朝着晚瑶要抱抱,晚瑶接过去之后,艾瑞克捧着玩瑶的脸蛋亲了一口。

白璟宸:“叔叔,姑姑我也想你们了。”

谢衍涛:“艾瑞克,我劝你适可而止。”

一见到姑姑们就撒娇。

谢衍涛:“撒娇是女孩子的专长,你是女孩子吗?”

艾瑞克皱了皱小眉毛。

白璟宸:“哥哥,我就是喜欢姑姑。”

白婉若:“小柠,你这刚生产完,怎么就跑出来玩了?”

白婉若:“现在在做月子可不能疏忽,到后期得了月子病可难治了,苦的可是你自己。”

战司爵:“我说她不听,老是偷偷往外跑,姑姑你多说说她。”

战司爵,连忙附和道。

谢晚柠: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白璟宸:“姑姑,艾瑞克好喜欢你。你今晚能去我家陪我睡觉觉吗?”

宋晚瑶:“今天不行,等周末姑姑和叔叔去找你玩。”

战司爵不想晚柠过多劳累,几人没闲聊一会,战司爵叮嘱了几句就带晚柠回家了。

当两人抵达家中时,已是深夜九点半。他首先为晚柠精心准备了一盆艾草浴,希望这温暖的泉水能驱散她身上的寒气。看着孩子们陆续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晚柠泡在热气腾腾的浴缸中,感到全身的疲惫都得到了缓解。战司爵随后从柜子里取出了吹风机,细心地为晚柠吹干头发。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这次掉落的头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发丝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浓密。确认她的秀发完全干燥后,他才走进浴室,享受了一个热水澡的舒适。而晚柠则利用这段闲暇时光,来到了工作间,完成了对战司爵衣物的刺绣。就在她专注地忙碌着,二十分钟悄然流逝。突然,工作间的门被轻轻敲响,是战司爵的声音。晚柠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两人一同返回卧室,躺在了舒适的床上,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休息。

久违的梦境。

梦中。

战司爵与晚柠在殷家城堡后院的一片梅林中。

在梅林深处,他们欢声笑语,嬉戏打闹,梅花瓣似雪般纷纷扬扬地飘落。然而,在这欢乐的时刻,她却突然倒了下去。

她身着带有木兰花图案的华美汉服,发间点缀着那支精致的木兰簪子,而战司爵则身着与她相配的汉服,宛如一对璧人。

战司爵看着她欢快地翩翩起舞,却未曾料到,她竟如那风中摇曳的花瓣,轻轻坠落在这片花海之中。

战少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去,只见晚柠口中涌出大量黑血,甚至眼睛、鼻子、耳朵都在流淌着令人心悸的黑血。她的身体已然变得冰冷异常,全身静脉都呈现出骇人的暗黑色,宛如一个即将逝去的生命。

战司爵悲痛欲绝,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然而,晚柠的生命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慢慢流逝。

她的灵魂似乎在背后轻轻拥抱着他,想要给予他最后的安慰。

可是,男人却无法感受到她的存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自己而去。

雪地上,晚柠的鲜血染红了大地,连那原本洁白的梅花花瓣都变成了暗黑色。晚柠的灵魂也哭得歇斯底里,她不想离开他,不想让他承受这样的痛苦。然而,当她感到无助和绝望时,男人却突然掏出匕首,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心脏。晚柠被这突如其来的梦境吓得猛地坐起身子,全身冷汗直流。她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想要驱散那份恐惧和寒冷。她的睡衣已被冷汗浸透,紧贴在身上,让她感到更加的不适和惶恐。

谢晚柠:“不要,阿爵,不要离我而去。”

她口中反复低语,如同梦魇中的呢喃。战司爵被怀中的她唤醒,急忙挺直身躯,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声抚慰:

战司爵:“晚晚,别怕,我在这里。”

晚柠嗅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压抑已久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她放声痛哭,嗓音已变得沙哑:

谢晚柠:“不论发生什么,你不能抛下他们,孩子需要你,妈妈也需要你,你不能这么自私。”

战司爵没想到,晚柠竟然洞悉了他心中的念头。看着她惊恐未定的神情,他只得哽咽着回答:

战司爵:“晚晚,我答应你。”

听到他的承诺,晚柠抬起头,在他温热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战司爵心中满是哀伤:

战司爵:“宝宝,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晚柠摇摇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谢晚柠:“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办法,与你白头偕老。”

战司爵轻轻抚摸着她那头如雪的白发,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就在这时,晚柠再次开口:

谢晚柠:“我必须去帮大哥,这次他失联了,我很担心他的安危,也怕你出事。你在家好好照顾孩子们,等我回来,好吗?”

战司爵坚定地摇了摇头:

战司爵:“我们是夫妻,应该共同面对一切。孩子可以交给妈妈照顾,但你更需要我。答应我,不要一个人行动!”

晚柠点了点头,战司爵在她额间的曼珠沙华图案上轻轻吻了吻,仿佛在为她祈福,也为他们的未来许下承诺。

战司爵这才抱进她去浴室清洗一番,换上干净舒适的睡衣后,晚柠这才安心睡去。

……

画面一转,沈少那边的事情非常棘手,陆景潇在Q国受了重伤。

沈少坐在凳子上脸阴沉的可怕。

江野走了过来,“大哥,查出来了!暗杀殷素的是曾家雇的雇佣兵。”

曾家,这件事居然还跟曾家有关系。

江野说什么,沈少已经听不下去了,画面再次改变。

晚柠身处在一个暗室之中,她坐在椅子上,唇瓣有些苍白。

“殷爷,沈知逸受了重伤。”

殷素第一次如此慌张,此刻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冰冷。

谢晚柠:“把曾英浩和王舒欣带上来!”

“是!”

不一会儿,曾英浩和王舒欣就被暗卫带了进来。

两人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打了一枪。

现在已经疼的说不出来话了。

殷素凝视着趴在地上的曾英浩,她的目光锐利如刃,瞬间就辨认出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正是曾经侵犯过她的恶徒。那时,在奶奶及时出现之际,曾英浩早已逃离现场,而一个醉醺醺的大汉却误打误撞地顶替了他的位置,使她侥幸逃脱了那场灾难。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的气息,殷素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她冷冷地问道:“你认识白晚柠吗?”

这个问题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晚,唤醒了曾英浩尘封的记忆。五年前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不禁陷入了沉思。然而,在他的心中,谢晚柠似乎与殷素并无瓜葛。于是,他决定如实回答:“是的,我认识她。”

“什么时候,盯上她的?”

“五年前的普罗旺斯,一家酒吧内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白家的两位千金在这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酒会,场面之壮观令人难忘。这场酒局异常刺激,因为已经十年没有人能够突破第九关,然而她们却做到了。白晚柠并不知道,她的亲姐姐在她的最后一杯酒中加入了合欢散。尽管如此,这位女孩的魅力实在无法抵挡,如果不是药效还未完全发挥,也许她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曾英浩回忆着这些往事,眼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情感。

“嘭!”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殷素也被吓了一跳。

曾英浩看到来人也是吓了一大跳,战司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刚刚他说的话不是被他全听见了吗?殷素不慌不忙摘掉面具,那张让曾英浩熟悉的脸庞,映入他的眼帘,曾英浩吓得当场结结巴巴道:“你居然……就是……白晚柠!”

战司爵:“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战司爵厉声问道。

“酒局尚未启幕,白晚棠悄然将楼上房间的房门卡交至我手中。于是,我便在卡座上静候白晚柠的到来。时光缓缓流转,她们拼酒的激烈程度愈发令人瞩目,少有人能突破至第六关,然而她们却一鼓作气冲至了第九关。最终的关键一战,便是各自为对方调制酒水。在调酒的过程中,白晚棠巧妙地在她的酒杯中融入了合欢散,两人最终打了个平手,难分高下。我原以为今日要将她送入我的房间会异常艰难,却不料白晚柠竟误打误撞地输入了房间的密码,踏入了7878的房间。当我刷卡进入时,她已裹着湿漉漉的衣裳,沉浸在浴缸之中。那时,药物已在她体内悄然发作,我试图将她移至床上,以为她已成为我触手可及的猎物。然而,我未曾料到这小丫头竟会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拼尽全力朝我头上砸来。我被砸得晕头转向,耳边又传来外面嘈杂的动静,只得匆忙逃离。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无从知晓,但幸得我跑得及时,否则我的下场恐怕比秦守还要凄惨。”

战司爵正打算开口,殷素率先开了口。

谢晚柠:“难道就没有贺嘉礼的参与吗?”

殷素严声质问道。

“有有有,白晚棠怕药效不够,转身又叫来贺嘉礼给你送来一杯酒,你这丫头真够傻的,那对狗男女送来的酒,你也敢喝?”

殷素冷笑一声后。

战司爵:“魏虎!”

“姑爷,我在!”

战司爵:“我要让他兄妹俩为晚晚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明白了,姑爷!”

战司爵带着晚柠转身就离开审讯室。

一路上,战司爵默不作声。

他越是这样,晚柠越是害怕。

谢晚柠:“阿爵,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只是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仅此而已。”

战司爵:“我知道,咱们回房休息。外面太冷了,你会生病的。”

夜深人静,晚柠成功地将战司爵哄入睡,轻轻地在他的额头印上一个温柔的吻,然后小心翼翼地揭开被褥,走向书房。她尝试着拨打一通电话给沈知逸,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小柠,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协助我?我知道你刚生完孩子,对你来说有些困难,但你也明白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完成!”

谢晚柠:“等我的身体完全恢复后,我会尽快赶过去。”

挂断电话后,晚柠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轻抿了一口红酒。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不知不觉,一瓶红酒已见底。她深知不能再让沈知逸为她冒险,因此她必须尽快回到战友们身边,因为他们需要她。她在书房的洗手间漱口后,才返回战司爵的身边躺下。战司爵感受到了一丝凉意,误以为她刚从洗手间回来。

次日清晨,晚柠早早地醒来,前往一楼的健身房进行锻炼。一个小时后,她满身大汗地返回卧室。此时,战司爵正在浴室洗漱,听到开门声后,他走出浴室,一眼便看出晚柠刚去过健身房。晚柠直接走向浴室,冲洗了一个热水澡。接着,战司爵带着她来到餐厅享用早餐。战母和两个孩子早已在餐桌前等待,见到他们落座后,战母开始动筷子,其他人也跟着慢慢拿起筷子。晚柠吃得很快,而且比平时多了很多。看到她的好胃口,战司爵和战母都露出了微笑。晚柠喝了一碗白米粥,吃了一个酸菜肉包和两个烧麦,这可谓是她四年来吃得最多的一次。用餐结束后,她向战母和孩子打了声招呼,然后匆匆赶往工作间,因为那里有她需要处理的重要事务。

结果,战司爵刚放下筷子,突然客厅那边传来一声巨响。众人立刻丢下餐具,急忙赶到客厅,眼前的一幕让他们难以置信——晚柠从楼梯上摔下来,虚弱地捂着胸口,嘴角溢出一抹黑色的鲜血。她试图用手遮住那滩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在侍女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战司爵见状,迅速将她抱回卧室。战母立刻叫来了砚知,一番紧张检查后,砚知为晚柠打上了点滴。他们走出卧室,来到走廊上,砚知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一举动让所有人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顾砚知:“阿爵,早做准备。”

砚知双眸湿润,哽咽开口道。

战母听闻此言,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眼前一片黑暗,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向地面。幸运的是,战司爵眼疾手快,及时将她扶住。他将战母温柔地抱回她的卧室,让她在床上休息。战司爵心中明白,晚柠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但他不愿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就在这时,霆琛火急火燎传来消息。

晚柠虚弱的躺在床上听他汇报。

惨!

这个词在霆琛的脑海中闪现,犹如闪电划破夜空。那件黑色的蕾丝裙已经残破不堪,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勉强地依附在她的身躯上,试图遮掩住最后的尊严。

她的妆容已不再完美,脸上的色彩渐渐褪去。脖颈上,以及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和大腿,布满了青紫的掐痕,这些痕迹无声地诉说着她曾遭受的虐待。

与此同时,她的眼眶泛起淡淡的红晕,仿佛即将溢出泪水的晶莹。尽管心中涌动着悲伤,她仍然坚定地挺直了腰板,默默无言地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雨橙见状,轻轻耸了耸肩,随即迈开脚步,跑向门外。

当雨诺返回她的房间时,她立刻脱下所有衣物,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泪水如泉涌般奔流。尽管肖恩举止优雅、床上温存,但他的粗暴行径让雨诺惊恐万分。更重要的是,她多么希望将那珍贵的初夜献给心爱的人。

她的床紧邻窗户,轻轻拉开百叶窗,她目睹了雨橙围绕着别墅轻盈奔跑的身影。雨橙那迷人的姿态、美丽的容颜,宛如一片片叶子在空中飘舞而不沾染一丝尘埃,令她心生羡慕,几近疯狂。然而,当雨橙跑至半程时,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因为她的体力已无法支撑继续奔跑。

心情沮丧地在原地徘徊,她的眉头紧锁,为何突然间感觉如此疲惫无力?难道是身体出现了不适?她在思索之际转身返回,却意外发现别墅门外有人鬼祟地徘徊,似乎在偷偷摸摸地进行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喂,你在干什么?”她大喊一声。

那个人听见她的声音吓得撒腿就跑。

当她注意到那个手持相机的人时,她意识到那应该是一个狗仔队成员。然而,她并没有对此过多关注,而是继续享用她的早餐。之后,她便前往了公司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晚柠听闻雨诺遭遇不幸的噩耗,初始不禁震惊万分,但随后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对她而言,对慕家的纠葛并无太多兴趣参与,她已身心疲惫,家中纷争便由慕妤自行解决。或许是雨诺意图陷害小妤,却反噬自身。既然这是她们堂姐妹之间的事,晚柠决定不再过多干涉。

最终,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的世界瞬间静止,薄君亦证实了白晚柠与他之间确为夫妻的事实,并将他们的结婚证书公之于众。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薄氏集团与白氏集团的解约事件,或许正是由于白晚柠的不忠行为,而如今她正遭受着薄君亦的报复。

如今,若谢晚柠肯承认与薄君亦的关系,白氏集团所面临的问题将迎刃而解。然而,她是谢晚柠,是战司爵之妻,而白晚柠的这步棋走得真是滴水不漏,既能摧毁她的清白,又能败坏她的名誉。即使她嫁给薄君亦,战司爵也不会轻易放过白家和薄家。她倚靠在枕头上,泪水无声地滑落,两行清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悄无声息地打湿了床单。

……

另一边,白氏集团。

安雅就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进来,脸上挂着欣喜的表情。

安雅:“白总,好消息。之前有几家还在犹豫要不要和我们合作,居然都吐口说想合作。”

白晚棠:“嗯,好事。”

晚棠云淡风轻的点头。

她明白这是薄君亦在后面搞得鬼,说到底他要公开与战司爵抢人!

安雅:“要合作吗?”

安雅看到晚棠似乎并不激动。

白晚棠:“白送上门的,为什么要拒绝?你去找人和他们谈吧!”

安雅:“好的。”

安雅离开后,她缓缓站起身,踱步至窗前,目光投向窗外。办公室里,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着灿烂的笑容。或许是因为公司得以幸免于破产倒闭的命运,他们的饭碗得以保全,因此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然而,她的心中却无半点欢愉。薄君亦所追求的目标,她心知肚明。但眼下,晚柠已是战司爵的人,倘若晚柠稍有不慎,白氏集团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

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薄君亦坐在转椅上,看着窗外云卷云舒,黑眸漆如墨。

在办公室放着他的手机,可至始至终,都没有一通电话打进来。

宋凌走进来,瞄了一眼,沉身问道:“需不需要召开记者发布会?”

薄君亦:“不用!”

薄君亦语气淡冷。

薄君亦:“对白氏集团的打击不许停!”

“好的!”宋凌暗忖,白晚柠真的是沉得住气。

薄君亦正逐步加强对白氏集团的掌控力度,显然是在向她施压。他一次次给予那个女人回心转意的机会,这种情形确实颇为罕见!无疑,薄君亦对白晚柠倾注了真挚的情感!

“老夫人那边打电话来询问了,她说你不接她的电话。”宋凌沉然道。

薄君亦:“我不喜欢别人左右我的决定!”

薄君亦幽冷的开口。

“如果,她去找少夫人呢?”

薄君亦:“拿不出给她的好处,小柠是不会理她的。”

薄君亦对此信心满满。

宋凌勾了勾唇,这倒是真的。

晚柠那么机灵,就算薄君亦的奶奶再尖酸刻薄,也不用担心。

“盛如意小姐还在酒店,听说你宣布有夫人的事情,非常难过。”宋凌不得不提到另外一个女人。

这个人虽然无关紧要,也就是她的出现,把晚柠气走了。

也从侧面印证,晚柠对薄君亦还是有所感情的。

薄君亦:“她难过与否和我没有关系,当初是他爸爸求我带她出席一次宴会。”

薄君亦冷酷起来是真的无情。

宋凌是明白的,薄君亦利用那个姑娘,至于和旗胜公司的合作恐怕还是要考虑考虑了。

“好!”宋凌立刻去处理这些事情,不敢打扰薄君亦沉思。

薄君亦在办公室坐了坐,锐利的黑眸中有什么快速划过,他起身走出办公室。

薄君亦从公司出来,驱车前往战家别墅。

……

而此时,战家别墅的客厅却出现一位让人意想不到的人。

那就是黄诗婉!

战母让侍女上茶,请黄诗婉坐下。

尽管黄诗婉摆出了一副即将爆发争吵的姿态,战母却依旧保持着从容不迫的态度,优雅地招待着客人。她怀中抱着可爱的小奕宸,仿佛在无声地向世人宣告谢晚柠是她认可的儿媳,不容许旁人有任何觊觎之心。

“战夫人,我是谁想必你很清楚。”黄诗婉坐在沙发上,一脸的严肃。

战母的嘴角挂着浅笑,片刻过后,侍女送茶水过来接着又退了下去,她这才笑道。

顾茗妃:“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你?薄老夫人吗?”

在薄氏集团还未交至薄君亦父亲手中时,一切事务皆由黄诗婉操持。她是一个手段强硬的女性,早年丧夫,独自扛起生活的重担,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然而,她的辛劳与战母及谢晚柠并无半点瓜葛。人生在世,谁人不苦?她们无需因这种情感而产生怜悯。何况,来者不善,若一味退让,恐怕会被人践踏。倒不如沉着应对,既不自卑也不张扬!更何况,她们并未抢走黄诗婉的孙媳妇,白晚柠就是白晚柠,谢晚柠就是谢晚柠!她们的眼睛明亮如炬,当年的往事历历在目。当晚柠与战司爵相恋时,她还是一位纯洁无瑕的姑娘,除了她儿子,她与任何男性都未曾有过纠葛。

“可以!”黄诗婉非常高傲,她打心底瞧不起顾茗妃,也更瞧不上白晚柠。

战母并不在意。

顾茗妃:“薄老夫人,找我有何事?”

战母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清楚白晚柠与我孙子之间的过往,为何她又成为你家的儿媳?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女子,难道战家也愿意接纳?”黄诗婉明白顾茗妃是在装傻充愣,于是她强压怒火,准备与顾茗妃展开一场智慧的较量。

顾茗妃:“我家娶的可是时家的千金,与白家有什么关系?”

战母巧笑嫣然,虽然并非故意,可是她笑起来的样子太魅惑了。

“别忘了,时家的千金曾由谢家悉心抚养长大!而谢晚柠,她是白家多年遗失在外的明珠,这个事实,牢不可破!何况,她在华国已犯下重婚之罪,将面临牢狱之灾!愿她能早日作出明智之选!”黄诗婉眼中闪烁着寒芒,语气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顾茗妃悠然一笑。

顾茗妃:“你可能有所误解,实际上与我的儿子正式结为夫妇的是谢晚柠,而不是白晚柠。白晚柠已经不幸离世了,她的遗体你的儿子也亲眼目睹过。柠儿作为帝国集团的掌舵人,她和薄先生仅仅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关系。在她远赴海外的那四年里,她一直都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并没有与薄先生有过任何往来。说到底,这一切不过是个误会,是你的孙子单方面追求我的儿媳而已。”

黄诗婉的黑眸忽明忽暗,眼神渐渐变得有些不安,“真的是这样吗?”

顾茗妃: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顾茗妃不悦的说道。

正当此时,晚柠在战司爵的搀扶下缓缓走下楼梯,声音自不远处悠悠传来,透着一股子清冷:

谢晚柠:“据我所知,薄英凡此人向来风流成性,在婚前便与众多女子有过瓜葛。”

黄诗婉闻言心中一颤,目光定定地落在晚柠身上。只见她一头白发,脸色苍白如纸,唇瓣更是失去了往日的红润,整个人的气场与当年截然不同。尽管声音与容貌与白晚柠颇为相似,但黄诗婉可以肯定的是,此人绝非白晚柠,只怕是她孙子认错人了。

谢晚柠:“后来为了薄氏集团的壮大,你便安排他娶了司徒兰芳。司徒兰芳嫁入薄家后,将手中的财富与公司都交予薄英凡打理。薄英凡因此有恃无恐,又开始了他那寻花问柳的生活。然而,当有人想要将真相告知司徒兰芳时,却被某人暗中阻挠,导致司徒兰芳整日只能在书房里埋头苦读,无法与外界接触。我说的没错吧?”

晚柠笑盈盈地说道,随后与战司爵一同坐在沙发上。她的脖子上还缠着纱布,声音明显沙哑而虚弱,却仍透露出一种坚韧与不屈。

"哼!看来你确实不是白晚柠!" 黄诗婉一眼就识破了她的伪装,尽管感觉眼前这个人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谢晚柠:"你为了监控她,竟然默许你的儿子与家中女佣有染,并提拔她为别墅管家,以便长期监视司徒兰芳,对吧?"

晚柠那双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阴郁的光芒,让黄诗婉的心虚愈发明显,最终不得不避开她的视线。 "你究竟是什么人?" 黄诗婉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厉声问道,"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这些?"

谢晚柠:“当然是司徒兰芳,我去过她的书房看过她写的书,她其实早就知道了。”

晚柠悠然起身。

谢晚柠:“你说如果哪天薄君亦心血来潮也去翻看,知道了真相该如何是好?”

“你'……”薄老夫人被气得用手指指着晚柠的鼻子,“别以为你成为战家少夫人就能高枕无忧了,战家的门槛高,不是你这种人随便能进的!”

谢晚柠:“那么我再提醒你一次,我才是这个战家的女主人。大门就在那边,请慢走,恕不远送!”

对于这种人,谢晚柠向来不会客气!

黄诗婉眼睛瞪圆,第一次碰到不给自己面子的人。

然而,顾茗妃与战司爵却仍然如此宠爱她,甚至帮她说话,显然她在战家的地位非同一般,这足以证明她的身份确实不平凡。

实际上,那些人不过是看在薄君亦的面子上才对她稍显尊重,否则以她这个年近七旬、尖酸刻薄的老太太的身份,很难让人有好脸色相待。

黄诗婉狠狠地瞪了谢晚柠一眼,转身愤然离去。

在这关键时刻,战司爵厉声说道:

战司爵:“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我爱人面前,如果你惹她不高兴,就连整个薄家都承担不起后果!另外,管好你的好孙子,别再让他纠缠我的晚晚了。”

战司爵这番话无疑是在向世人宣告,谢晚柠在他心中的地位坚如磐石,无人能动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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