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犯倔

“你知道我身上中的毒?”上官浅有些惊讶。

“我不会打无准备之仗,这一点,孤姐姐从小不就知道吗?”

上官浅目光里带着试探,“你真的能帮我吗?”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这一步,脸上就像带了一副假面,没有哭闹,只有笑。

谢非晚给了她肯定的回答,“我会帮你,也只有我能帮你。

你以为云为衫还是你的同伴吗?她爱上了宫子羽。”

“猜到了。

谢妹妹,真心换真心这句话谁都知道,不是谁都能做得到。”

“在你我的交易里,你只能真心待我,否则等待你的一定是万劫不复。”

“好啊,我就喜欢妹妹这霸气的样子。

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宫远徵他那种满了花花草草的院子进了个姑娘,小姑娘性子安静内向,做事勤快,你小心些。”

“我猜,很快,无锋还会送一些专门为宫远徵量身定制的新娘吧?”谢非晚讽刺的笑道。

“你猜的很准,但没成功过。

都被宫远徵当天就拿去试药了,所以我说谢妹妹,那么多精心培养出来的姑娘都进不去徵宫,一个在外受了许多苦楚的人进去了,还是宫远徵最在意的院落。

谢妹妹,人心不可测,小心为上。”

“多谢你的提醒。

为了掩人耳目,你得再受点苦。”

“无妨,早就不在意了。”

谢非晚刚出地牢,宫远徵就等在门口,她瞥到宫子羽左边眼睛肿了。

“你看他干什么?”宫远徵没好气道。

“四哥的眼睛?”

“我揍的,他怪我不该给云为衫那个无锋间谍用刑,说我哥偏心上官浅。”

宫子羽以为谢非晚要帮自己,下一秒她拉住宫远徵的手,“疼吗?”

“啊?”

“你不是说你揍的四哥吗?我问你手疼吗?”

宫紫商和宫尚角在旁边极力忍着笑出声,其实刚刚他们也挺想揍宫子羽的,如今宫门闹成这样,他还一心包庇无锋的人,甚至扬言宫门在他心里没有云为衫重要,吓得长老们彻底放弃了推他做执刃的想法。

宫远徵肆意的笑道:“不疼,挨揍的又不是我。”

宫子羽委屈道:“非晚妹妹,你…你怎么不帮帮我?”

“四哥,云为衫和上官浅都是无锋的人,这点证据确凿。

为了宫门的安危长老们才想着用刑,你大可进去看看上官浅伤成什么样,再对比云为衫,便知道是谁在偏心了。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兄长绝对不是分不清主次的人,你这般胡言乱语,传到别人耳中,兄长的名声怎么办?”

宫尚角心里一股暖意流过,他没想到除了远徵弟弟,非晚妹妹一直都在护着自己。

宫子羽自知理亏,“我…我做不了执刃,我只想保护云为衫,她是真心待我的。”

“大家都是真心待你。

紫商姐姐从小就带着你玩,给你送吃的;远徵哥哥虽与你不和,但从来没干过害你的事,反倒是他研制出的解药救了宫门上下包括四哥你;兄长是角宫之主,常年在外做生意,也不曾短缺过你的礼物;长老们一心一意教导你,希望你早些长大保护宫门;金繁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用自己的性命保证你的安全。

每个人都是真心待你,四哥这话的意思是我们的真心就不是真心吗?只有云为衫的真心才是心?”

宫紫商差点都要哭出来了,跟宫尚角小声蛐蛐道:“能不能把非晚妹妹的嘴借我用用?我刚刚就是想这么骂醒宫子羽的。”

“你和远徵吵架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

“能一样吗?”

金繁抱着剑在一旁听着,他也想哭了。

宫子羽被谢非晚说的愧疚的垂下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喜欢云为衫,我想保护她。”

“四哥,宫门里有看着你长大的长老,与你一起长大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后山埋藏着你的父亲。

我问你,云为衫和宫门如果站在了对立面,你选谁?”

“…宫门。”

“四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云为衫她如果真的喜欢你,是真心待你,她会帮你。

所以你现在应该是听长老们的话,好好修炼,等着云为衫的选择。

她如果选择了宫门和你,长老们也不会那么不通情理,如果她还是要宫门的命,我们只能先下手为强,不是吗?”

宫子羽很容易被谢非晚绕着走,“你的意思是只有我好好努力,让长老们看到我的进步,等着云为衫的回答,这才是我应该做的?”

宫远徵隐忍着不说话,他还想对宫子羽这个蠢货动手。

“是。

四哥你如果信我,便这么做;如果不信我,便随你怎么做。

但你若是再对兄长和远徵哥哥胡言乱语,说那些离间兄弟姊妹之间的话,我们也是对立面。”

谢非晚干脆道。

宫子羽沉默了很久,“我信你。”

因为在过去自己被别人嘲笑野种的时候,除了大姐和宫尚角,只有非晚站在自己的面前保护他,他不想失去这个妹妹,他也不想和非晚站在对立面。

宫远徵抱起谢非晚,“别跟这个白痴继续说了,我们回去。”

“远徵哥哥,我们去趟云为衫那,我想再试试。”

“明天去。”

“今天。”

俩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宫尚角道:“远徵,带非晚去关押云为衫的地牢,你们俩一起进去。”

“是,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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