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耽美句合集(三)

忘羡一曲远,曲终人不散。

他并不怕摔,这些年来,也摔过很多次。但摔到地上,毕竟还是会疼。

如果有个人能接住他,那就再好不过了。

因为并不存在任何误会。误会这种东西,推心置腹畅谈一番,摊开了说,便能清楚明白:你好我好。可这世上,更多的是无解的难题。

谁知道骗你的你都信了,不骗你的你反而不信了呢?

酒很香,很醇,也很辣。大概能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会喜欢。

喝他喝过的酒。

受他受过的伤。

人这一辈子,有两句肉麻的话是非说不可的。

――‘’谢谢你‘’和‘’对不起‘’。

要说的话,要悔的罪,要道的歉,要做的孽,统统在那段漫长的虚无中被一次次的演绎到疲倦,他尖叫哭泣、哀嚎狂笑,统统得不到任何回应,他那样盲目而绝望,是因为他终于彻底被世界遗弃了。

“负霜华,行世路。一同星尘,除魔歼邪。”

亦恶亦怜薛成美,半生恶尽半生痴。

管他熙熙攘攘的阳关道,我偏要一条独木桥走到黑

你特别好,我喜欢你

问灵十三载等一不归人

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

我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

霜华敛去君珍重再无明月送清风

晓星尘笑道:“那可不行,你一开口我就笑。我一笑,剑就不稳了。”

我独自徘徊在孤苦世间、耗尽元神精气,宁可魂飞魄散,也想再见你一面。

但这一见,就是最后永诀。

天真无忌的童言,最是能致命。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而正是因为他们不懂,所以伤人心才往往最直接。

世事不是都一定要分个黑白明了,你我皆放下,已如此重要。

黑夜已过,天上的太阳,就快升起来了。

而地上的太阳,该落下了。

我薛洋,晓天地,晓人心,但终究不晓星尘。

若我曾被珠玉珍视,何须与草芥为友邻。

人间欠我一颗糖,我却只有砒霜付以人间。

曾有少年,修邪术,拼虎符,滥杀生,恣肆为,意无限,后来设迷局,御走尸,伪道人,巧连环,控故人,念死者,最后叹无常,笑命运,悔罪孽,斗鬼神,逆乾坤,忆甜糖,回往昔。殊不知,那背负霜华剑的盲眼白衣道人,是他前半生的劫数,也是他后半生的念想。终得欲望难忘,作茧自缚,自叹自怜。

我说要灭常家的门,就一条狗都不会给他留下!

愿我来生,永沉黑暗,不入星辰;

愿他来世,明月清风,不染俗尘。

“何为恶人?”

“断指,厌世,降灾出”

“可否具体?”

“画得招阴旗,复得阴虎符,骗得仇人共夜猎”

“可否再具体?”

“饴糖,霜华,锁灵囊,断臂断念”

“可否再具体?”

“晓天晓地终不得晓星尘”

“仍是不解”

“薛洋”

明月清风晓星尘

十恶不赦薛成美

傲雪凌霜宋子琛

敛芳瑶琴金光散

泽芜洞箫蓝曦臣

君子如兰茶未满

旧识思追酒已温

红尘焉有忘机语

梦醒愿为无羡人

无情的薛洋上尚可独活,有情的薛洋必死无疑。

晓星尘死后的那么多年

薛洋背着他的霜华,学着他的样子蒙了白绫

一个眼睛好好的人

却非把义城的路摸了遍

硬生生把十恶不赦

活成了清风明月

薛洋不似魏无羡那样幸运,他没能遇到那个把他带回家的江枫眠,没有遇到那个像帮魏无羡挡狗的江澄,更没能遇到他的蓝忘机,故事最末在他手里紧攥的竟是晓星尘给他的,因他不舍得吃而发黑的糖。

天官赐福—墨香铜臭

“身在无间,心在桃源。”

“对我来说,风光无限的是你,跌落尘埃的也是你。重点是‘你’,而不是‘怎样’的你。”

为你花开满城,为你灯明三千。

世中逢尔,雨中逢花。

为你,所向披靡。

一手仗剑,一手拈花,意喻“坐拥灭世之力,不失惜花之心"。

“我愿供灯千盏,照彻长夜,即便飞蛾扑火,也无所畏惧。

但我不愿因为做了对的事情而低头。”​​​​

四名景——少君倾酒,太子悦神。将军折剑,公主自刎。

四大害——黑水沉舟,青灯夜游。白衣祸世,血雨探花。

家中已有妻室,貌美又贤良,是位金枝玉叶的贵人,我从小就喜欢的。喜欢了很多年,费尽千辛万苦才追到的

弱水三千只奉一人饮

明灯三千只为一人燃

情丝三千只系一人心

良辰三千只共一人欢

“天官赐福。”

“百无禁忌。”

神武道惊鸿一瞥,一念桥逢魔遇仙。

世人皆闻黑水玄鬼因恨而出,却不知血雨探花为爱而生

人,往上走,成神;往下走,为鬼。

为你战死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与人相交,看的是投缘不投缘,相性如何,又不是看身份。我若喜欢你,你便是乞丐我也喜欢;我若讨厌你,你就是皇帝我也讨厌。不应该是这样吗?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我喜欢的人,拿我的真心去喂狗也无所谓。”

他心有好风景,再不怕旁人煞风景。借这天边明灯的光芒,一路前行。

如果不知道要怎样活下去,就为了我而活下去吧!

路好不好走,也许我不能决定,但走不走,却只有我能决定。

如果喜欢,最后却分开了,只能说明,也就只是喜欢而已了。

“虽然勇敢,却很愚蠢。”

“虽然愚蠢,却很勇敢。”

我虽非什么圣贤,但也知道一心一意。若我不是真心爱一人,断不会与这人有何逾越之举;若是有了,即便我砸锅卖铁收破烂,卖艺街头养家糊口,也不愿让这人受一点委屈。

“我若是喜欢什么,心里就再容不下别的,永远都会记着。一千遍,一万遍,多少年都不会变。这首诗,便是如此。”

“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想死”

“你想的倒美。”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中秋放长明灯,每个神官最大的宫观里都有几百盏灯升上来。有人求煤运,有人求财运,有人求官运,有人求子嗣。独独谢怜这里有足足三千长明灯升上来。每一盏,求的都是他。

美丽的东西存在于世上,这一点本身就值得感谢了

对一些人来说,某人存在于这世上,本身就是希望。

认识你之后我才重新发现,原来开心是这么简单的事。

天赋以外,没有什么东西天生就是该属于谁的。

何为善良

国破家亡无恨意

可否具体

三度飞升浅笑依稀

可否再具体

屡遭背叛仍不弃

仍不解

谢怜

我不相信,善意会换来不好的结果。

曾经鲜活的终将逝去,从来未曾拥有过生命的却将长存。

不会死不等于不会受伤,更不等于不会疼。看到什么奇怪的危险的东西,不要乱碰。先找我,让我来。

总是习惯委屈自己成全他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要知道,没有人会感谢你。

人在这世上,不要对任何人太抱希望。不要把其他人想象得太过美好。若是一辈子不相交,远远望着,倒也罢了,但若是相识相知,到某一天,终归会发现这个人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到那时候,会很失望的。

“我有一个心爱之人还在这世上。”

“我想保护他。”

“我愿永不安息。”

“那我不让他知道我为什么不走就好了。”

“那我不让他知道我在保护他就好了。”

“为你战死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我永远是您最忠诚的信徒。”

“我不会忘的。”

“我不会的。”

“信我,殿下。”

你说红这个名字好,我便是一身红

你说我应更擅使刀,我的武器便是刀

你曾替我撑一把红伞,我便携一红伞

你为花冠

人渣反派自救系统

一生一次的义气,竟然要用这么多东西来偿还。

生前不解对方心中情意,死后与尸同寝,此等情意,当世无双。

一千个一万个人都可以对他不好,无所谓。但是只有一个人,不能够对他不好!

“可是,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它想,真是很难。可是,再难也难不过,要一颗心停止这份喜欢。

对人人,笑脸相迎,独嫌我身。

疯子也有,傻瓜也好,恋爱脑也好,神经病也罢。就这样了。

朋友,你听说过春山恨吗?

“你登云霄,我如浮萍野草,

无关陌路一遭。”

人人视我微如草荠,我视人人亦如是。

我养的,还不许我看了?

一颗玻璃心,就这样被沈清秋毫无知觉地打碎,再自己小媳妇样一点一点捡起来粘好,再满怀期待小心翼翼地递过来,再被打碎、粘合……

这次,无论你想去什么地方,为师都陪着你。

他做什么都是不甚上心的。不上心地给了他生,不上心地给了他名。不上心地,让“竹枝郎”诞生在了此时此地。

就算再漫不经心,再恍如儿戏,也是他此生将为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天琅君。

天下虽大,又有几个人能说,你不必变强啊,有我在,自然不会让你受欺负就是了?

洛冰河言简意赅道:“我只为一人。别的一概不知。”

在这个世界里,有实力才有资格想将来的事。

沈清秋言简意赅:“我的徒弟,我去收拾。”

洛冰河微笑道:“弟子以往所受之辱,今日特来百倍奉还。伤我手足者,我必断其四肢,挫骨扬灰。”“那为师也告诉你。即便为师出事,你也不会有任何不测。”

“那为师也告诉你。即便为师出事,你也不会有任何不测。”

“在无间深渊里,三年之中,我每一时、每一刻,脑子里想的都是师尊。”

要是你对一个人没那种意思,就不应该给他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继续神志不清、乃至丧心病狂的几率也更大

手心握空的一刹那,洛冰河眸底仿佛瞬间化成了一片被冰雪覆盖的莽原。

心里杀千刀,嘴上笑说好

无尘放下无妄,接过修雅,端端一礼,忽然道:“心魔皆因执念起。”

沈清秋一愣:“大师是不是想说,若要除去心魔,非断去执念不可?”

无尘却摇头道:“若断的了,那便不是执念了。”

“我想也是。”沈清秋回礼,转身。

谁让他便是洛冰河的执念。

披头散发、满面血污之中,一双眼睛越发亮的仿佛白火烧耀。他哆哆嗦嗦朝着断剑挪去。

什么都没了。

只剩一把剑了。

洛冰河的今日是他一手促成,他的结局又是谁一手铸就?

岳清源本不该是这样的下场。

为赴一场迟了数十年的旧约,完成一个于事无补的承诺。

剑断人亡。

不应该是这样。

血线蔓延,就在即将汇聚成一结时,错了开来。

断了。

他望着天,悠悠地说:“人啊,总是相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再亲密的人,转眼也可以欺骗于你。何况一直都只是你一厢情愿地要报恩?你说再多,他也不懂你,只会厌烦。又何必多言?”

尚清华:“对方做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沈清秋摊手无奈道:“他一哭哭啼啼我就没办法了。”

洛冰河道:“师尊一生气,我就没辙了。”

论皮相,沈清秋真是长得没话说。也许不算一等一的美男子,但就是好看,且耐看。半侧颜的轮廓像是被温柔的流水打磨出来的,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就如同他那一手威震天下的名剑,既修且雅。

他说的是:“从前种种,今日一并还给你。”

算是最后做件好事吧。

兜兜转转,走了不少弯路,饶了这么大一个圈,茫然四顾,不知如何自处,只能懊悔“早知如此”。

可这世上,从来没有“早知如此”。

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有一个人这么看重自己,这种感觉,实在是非常奇妙。

我知道,如果要选,师尊一定不会选我。所以,只要没有选择就好了。

她非是弃你不顾,而是万般无奈,人世不怜,生生错过了啊......

某某—木苏里

十六七岁,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人家走马观花,他多观他哥几眼碍着谁了么,又不会少块肉,更何况他哥是木头,他有什么好怕的。

那个夏天的蝉鸣比哪一年都聒噪,教室窗外枝桠疯长,却总也挡不住烈阳。

少年心思堪比六月天,暴雨倾盆的时候乌云罩顶,好像这一辈子都不会散了,雨一停,又立刻豁然开朗、艳阳高照起来。他当初叫住江添,就是想把对方拉进热闹里来,既然进来了就不要再回去了,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要回去,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被簇拥包围,所以你走的路要繁花盛开,要人声鼎沸。

0点越来越近,从十、九、八、七,不緊不慢走到了四、三、二、一。

12月4号了,是个晴天,这一刻的月色很美,他喜欢的这个人17岁。

这个瞬件万籟俱寂,无人知晓,于是他牵住了盛望垂落下来的手,低声说:“生日快乐。"生日快乐,望仔。

台下的掌声热烈而经久,就像一场盛大的祝福,无人知晓他们在一起,但人人都曾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样子。

少年的心动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烧不尽,风一吹,野草就连了天。

所以他们说过“我喜欢你”,但从没说过“我一辈子都喜欢你”,一辈子太长了,这话太重了,他之前想的是“我陪你走一段,到你不喜欢了为止”。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哪怕他自己都觉得已经面目全非了,却依然可以逗笑那个人,一如往昔。

十六七岁的年纪总是容易尴尬,某句话、某个眼神、某次接触都会让人收敛起来,不明就里、不知缘由。

飞扬的少年最动人心,奔跑的时候像是穿过了光阴。

“我只知道什么年纪做什么事,该疯一点的时候不疯,可能更容易后悔一点。”他说,“以后有几十年的时间给你去瞻前顾后,急什么。”

这里面每一条路都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每一年都是阳光灿烂的日子。

包厢顶灯华丽繁复,光线交错交织,再加上玻璃杯相碰之间的折射,有时会迷了眼,他们就在这样纷乱的灯光下克制地坐在两端,视线纠缠。

月光透过窗玻璃,在桌角地面积成一片,像被切割的几何图形。

少年人一旦心情好了,眉梢唇角都会透出光来。

三号路依然长得没有尽头,梧桐荫还是枝繁叶茂,人间骄阳刚好,风过林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

这世间悲喜不通,某个人的生死离别在别人眼里可能就是一捧白花而已。

十七岁的我无所不能,十八岁则是我残忍的开始。

他们不得不把自己藏起来,亲昵和欢喜都得掩在隐秘处,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他想把这张合照也洗出来,夹进那个相册里,人间四季又转了好几轮,他们还是在一起。

旁边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身后是明明暗暗的灯火,沿河十里,从古亮到今,长长久久。

阳台外,银白色的光翻越栏杆流泻进来。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远处山影的轮廓,同样安静沉默,长久地站在夜色里。

你越是强迫自己往反方向走,就越会在意背后的那条路,越是想要清除什么,它的存在感就会越强。

两边是长巷斑驳的墙,脚底是石板缝隙的青苔和碎砂,梦里的灯总是在晃,影子有时投在墙上,有时落在地上。

风从枝头林稍瞥扫下来,带着初秋的凉意。

“冲动。”

“定力不足。”

“情不自禁。”

那天的学校安逸得一如既往,午休结束的铃声尚未响起,就连鸟都蜷在树荫里昏昏欲睡,从身后扑撞过来的人是这片沉静里唯一鲜活的存在。

全球高考—木苏里

世界灿烂盛大,欢迎回家。

两千三百一十二天,他们相遇在寒风朔雪中。以为是初见,其实是重逢。

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爱你的。

他们之间,从不需要一边倒的安慰和怜惜。

他知道,他的大考官是个硬茬,不论看到什么、想起什么、遭遇什么,总能在最快最短的时间里让自己冷静如常。

这里的一切都有始有终,却能容纳所有不期而遇和久别重逢。

亲爱的,我把自己放在你耳边,你会听到的吧。

愿我们在硝烟尽散的世界里重逢。

我不会怕你,不会疏远你,不会觉得你是什么令人不安的怪物,我这么爱你。

久违的太阳喷薄而出,给这条强行开出的海路引航,白雾奔涌,天使归乡。

那人站在红瓦屋顶的边缘低头看过来,眼眸里含着光,像盛了烈阳。

只有身处暖春,才会怕冷。

他们身后,跟着那艘湿漉漉的旧船,它搁浅多年,残破不堪,如今满载骸骨,尽然又能乘风破浪了。

他想,他见过一个光明炽热的人,靠着这个,他可以走过所有寒冬。

遥远的前方,是人群和大火。

后方隔着雾的山上是监考小屋。

他们在警告声中接吻。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厌恶黑暗,只是厌恶黑暗不断吞噬,逐渐盖过那个人影。

一切经历不论好坏都有价值,至少组成了他们完整的人生。

那几乎是一个从背后抱上来的姿势,但又带着他们之间特有的对峙意味。

"你的嘴硬我早就习惯了,越担心谁就越要刺谁。我没见你这么刺过别的人,冲着这点我说什么也会回来的。”秦究说,“就算系统把我扔出去,清掉记忆什么都没留,我也会回来的。”

怪物之所以是怪物,不是因为做了什么,而是它为什么做。

那才是它丑陋的、令人厌恶的根源。

你即便舔了血,也永远不会是怪物。

降龙十八掌,掌掌靠脸扛。

硝烟散尽后不知多远之外的夜空,星星点点,有模糊的亮色直铺到天边。那是系统里永远看不到的景色,是万家灯火,是喧嚣人间。

轻狂—巫哲

轻狂一场,无悔青春。

在你面前,我才是我自己。

“没有什么早恋不早恋,恋就是恋,不分早晚。”

“你拍我干嘛!你没有嘴啊!”

“你要介意我用嘴碰你一下也是可以的”

“我很喜欢你,不是天天挂在嘴边的那种喜欢。是放在心里,想都不敢想的喜欢”

希望我们的友谊,不畏时间,无谓距离。

装腔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既要今朝醉,也要万年长。

“青春是我,我最出色,扬帆起航,谁也别拦我”

“爱妃”

“妃你大爷”

“妃大爷”

你一句话,无论什么事,我都为你赴汤蹈火。

十七八的朋友是不一样的,跟二十七八,三十七八都不一样,过了几年,就再也交不到这样戳粹的朋友了。

“你要不要脸?”

“要那玩意干嘛,又不能吃。”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那些不想上的课,那些头疼的考试,那些喜欢或者不喜欢的老师,那些记得名字不记得名字,记得住脸记不住脸的同学,其实都还挺有意思的,毕竟这是他们成年之前最后的校园记忆,就像想在。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啊,我有一个跟你一样的秘密啊,然然”

嗓了子哑一路往下,火热的烫得人放松下来,烧掉最后一点空虚。

我不知道会喜欢你多久,也许会很久吧,但只要我还喜欢你,你就不能变。拉勾,霍然。

旅游不光是目的地那一点地方,还包括路途的风景。

过年永远在热闹中,藏着几分寂寞。

是我知道你可以,我也相信你能。

就这样,等一个人到天亮。

从很久很久以前经过,我是很多很多风景的过客。

“BLOOM,OF,YOUTH”

总有些人会在夜里清醒着总是无法入眠

总有些故事在无人提及的时刻沉默不语

过去的岁月像流走的水消失的不漏痕迹

而你却固执地站在岸旁想抓住那些时光

过去的事总会过去在空气里散去

离开的人总是在路上在昨天里消失

年少的人终究会老去像失去生命的树

幸运的是你曾任性过而我们的结局一样

你说的话让所有人觉得你年少轻狂

你爱的人让全世界不理解那又何妨

你过的生活总是不愿意向理想妥协

而你在笑你眼神只有自信和张扬

霍然就这点好,嘴虽然欠,但是不太记仇,事儿一过就忘了,下回想起来不定什么时候。

哭一场来不及的幻想,烟雨在落花上刻满了伤。今夜月光照得有一点亮,催着孤独和我共诉哀肠。笑一场莫须有的反抗,纸伞在风中不断的飘荡。曾经我们一起坚定的方向,伴着吟唱越走越荒凉。

我喜欢你。

只是这样而已。

没有别的了。

没有期待。

也不需要回应。

你就活在你认为和你觉得里,你觉得我不应该这样,你认为我不会那样,如果我这样那样了,就差劲了。

“他替我挡刀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不要放弃自己,你只要不放弃自己,总会碰到同样不会放弃你的人,也许是一个老师,也许是一个朋友。”

白天他还是很勇敢的。

野外没有鬼,白天没有鬼。

鬼都在晚上不开灯的小黑屋里。

“他觉得父母总在指点江山,你看我打下来的这片江山多么棒,你得按着我这套来打,你这这不对那那不对,他跟我说,我能不能打下江山来先不说,但我看他们这江山打得也不怎么样。”

未完待续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