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宜密雪·宫门巨变

回时忘雪,宿生寄月
一别如参商,花下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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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相徵根据传来的消息,终于找到了出云重莲的大概位置。就在他准备出发的时候,心脏突然一阵绞痛,感觉有事发生…

宫相徵:“今日是出来的第七日…回宫门!”
小卒:“可是大人,不是刚找到线索,这…”
宫相徵:“回宫门!”

宫相徵的话不容置疑,众人立刻回程。
小卒:“是!”
羌活熬好了药,快步走在回廊上,突然一只带信的箭射到她旁边的柱子上。
房间里,锦觅为小宫远徵重新束好了发,还用了很多小铃铛。
锦觅:“以后无论你跑去哪,娘都能找到你。”
小宫远徵低头看到了自己垂在胸口的黑色辫子,黝黑的头发被编成很多小辫子,每一根尾部都用银珠子仔细地束好。
小宫远徵一蹦一跳,发梢的小铃铛就会随着小宫远徵的动作会发出细细碎碎的响声。他喜欢听这些铃铛声。
锦觅将枕下的一个锦囊拿了出来,招呼小宫远徵过来,
锦觅:“远徵,来!”

锦囊里面有一块蛇形玉佩,晶莹剔透,锦觅轻抚着手中那枚蛇形玉佩,似有光泽流转。
她温柔地将玉佩戴在小宫远徵胸口面前,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
锦觅:“远徵,这枚玉佩在寺庙里开过光,可以保你平安。你要记得要时刻佩戴在身。”
小宫远徵双手摸着玉佩,触感冰凉而细腻。他抬头望向锦觅,
小远徵:“娘,我会一直带着的。”
锦觅:“乖…”
这时羌活端着药急匆匆赶进来,
羌活:“族长,不好了!”
锦觅:“怎么了?”
羌活:“无锋攻进来了!”
锦觅:“什么!”
羌活:“无锋与霹雳堂里应外合,已经攻进宫门了!”
锦觅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她对羌活急促而坚决地说,
锦觅:“羌活,快!带远徵去宫门密道,走最隐蔽的那条路。你沿途通知其他人,安全撤离为要。”
羌活闻言,立刻俯身抱起小宫远徵,小宫远徵虽年幼,却也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他紧紧抱住羌活的脖子,小眼睛里满是不安。
小远徵:“娘…”
羌活也担心的看着锦觅,
羌活:“那你怎么办,族长,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锦觅:“我不能走,我是徵宫夫人,我不能跑,你放心,我这些年跟着相徵学了不少功夫,我可以自保。”
锦觅又伸手轻抚过儿子的脸庞,轻声说,
锦觅:“远徵,别怕,娘会保护我们的家,你和羌活姑姑先走,在密道里乖乖等着爹爹和娘亲回去接你。”
锦觅:“羌活,快走!保护好远徵!”
羌活:“族长,保重!”
她目送羌活抱着小宫远徵消失在门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她深吸一口气,从墙上取下一把弓箭,转身望向窗外,不寻常的寂静往往预示着更大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宫门大门前后,无锋与宫门人混战。
宫流商一手握着刀,一手抓住霹雳堂堂主的毛皮领子大喊,
“为什么要骗我?!”
霹雳堂堂主表情扭曲,含着愧疚和疯狂,
“我没得选!”
说完,他挥起手中的武器劈向宫流商。宫流商被对方砍中腰椎,倒在地上。
就在霹雳堂堂主准备向宫流商痛下杀手时,满身是血的宫相徵出现,击倒了堂主。

他回过头,发现宫流商下半身已经无法动弹,鲜血染红了地面。
徵宫,
锦觅立于窗前,目光如炬,手指紧扣弓弦,每一次呼吸都凝聚着决绝与冷静。
窗外,无锋刺客悄无声息地逼近,
“嗖——”一声破空之响,锦觅松手,箭矢如同闪电划破夜空,精准无误地穿透了一名刺客的咽喉,鲜血瞬间喷溅而出,染红了半边窗户。

她动作未停,迅速抽箭上弦,双眼紧盯下一个目标,每一次拉弓都是对生命的捍卫,每一次放箭都是对入侵者的警告。
无锋刺客在她的攻势下,一个个倒下,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
锦觅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他回来之前,她要守住徵宫。
锦觅的视线在接连不断的战斗中已略显模糊,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的剧痛,但她仍咬牙坚持,箭矢如雨,不让分毫。
就在这时,一股不祥的预感猛然袭来,她猛地转身,只见一抹寒光划破空气,直奔她后心而来。
锦觅想躲避,却已无力闪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何时返回的羌活,她不顾一切地扑向锦觅,用尽全身力气将锦觅推开,自己则硬生生地承受了那枚大回旋镖的全力一击。
“噗嗤!”鲜血瞬间染红了羌活的衣襟,她踉跄几步,倒在地上。
锦觅:“羌活!”
锦觅被这一变故震得呆立当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伸手想要扶住羌活,却发现自己同样摇摇欲坠。
无锋的寒衣客一脸血,一只手拎着另外一只大回旋镖,显然他就是刚刚出手背后偷袭的人。
他笑着走上宫门高高的台阶,台阶上七零八落地躺着侍卫的尸体。
锦觅和羌活体力不支地靠在一起,五胀六腑疼得让她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死死瞪着来人。
寒衣客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一步步逼近锦觅与羌活,手中大回旋镖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他猛地一挥,目标直指锦觅的心口,意图一举结束这场纷争。
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股莫名的力量自锦觅体内爆发,那是她深藏多年的陨丹,在生死存亡之际,竟意外地觉醒了防护之力。
只见回旋镖在接近锦觅的瞬间,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回旋镖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最终深深嵌入远处的宫墙之中,震颤不已。
寒衣客惊讶地看着被反弹的镖,又看向锦觅她们,眼神从震惊转为冷笑。
他轻蔑地扫过锦觅与羌活,仿佛在看两个垂死挣扎的猎物。
"哼,原来你还有这等护身法宝,不过你已经中毒了,也撑不了多久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就好好欣赏我给你们创造的美景吧!"
他的话语中满是玩味,似乎对锦觅的生死已失去了兴趣。
转身之际,寒衣客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留下一地的尸体,徵宫的侍卫都被杀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