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晨月夕

"如果今天被人用刀抵住软肋,威胁你去做违心的事,该怎么办?从了是错,不从是痛。"—————————————————

选择常入两难境地,因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无论如何,永远要有自己的原则。

医馆里,
云为衫看着柜子上的药名,一个一个找过去。
脑海中闪过一丝思绪,她想着寒鸦肆曾经告诉她的话。
“如果半月之蝇的灼烧之苦太过难熬……你可以用这几味药煎煮成茶……”

“在这个配方上,再加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和内有冬虫的琥珀作为药引,放上朱砂和硝石,用半熟之水煎煮,就可以得到一剂极寒之毒……”

此刻,云为衫手持一根蜡烛,在放草药的暗格里仔细翻找,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断取出药材。
她低声,
云为衫:“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
医馆的另一边,诊疗室里,存放医案的隔间露出微光。
此刻,侍卫正提着铜灯,站在宫远徵身后帮他照明,宫远徵在存放医案的书架间穿梭寻找着,
看上去那些架子上的陈列有些久远了,扬起簌簌灰尘。

宫远徵伸手拿下一本医案,医案封面写的是“姑苏杨氏”,只见封面底部的小角落画着一株细小的兰花。
那正是宫子羽生母兰夫人的医案。
宫远徵面色一喜,翻开医案,照着上面久远的字迹,小声念了出来,
宫远徵:“姑苏杨……有晕症,所以导致早产……”
他翻到最后一页,找到医案的签字大夫落款。

宫远徵低声自语,读出那个大夫的名字,
宫远徵:“荆芥。”
他拿着医案的手捏了捏,笑了笑,
宫远徵:“不愧是老执刃,确实能以假乱真……”

刚说完,他的表情很快就变了,仔细闻着空气里传来的气味。
宫远徵:“有人在煎药?”
说完,他弹指,侍卫手里的铜灯灭了,屋内只剩下清冷的月光。
宫远徵示意侍卫留在原地,而他轻声移步,戴上金丝手套,朝药房走去。

煎药的地方冒出热烟,云为衫又把锅里熬至只剩少许的药水倒进一个瓷碗,

就在这时,一把冰凉的刀刃突然从身后搭在她的脖子上。
云为衫丝毫没有察觉那人影是何时形如鬼魅般到她身后的,不禁心里惊骇。
宫远徵:“放下药瓶。”
宫远徵冷冷地说,
宫远徵:“不然,刀刃无眼。”
云为衫停手,脖子上的刀刃也随之松开,她转过身,刀刃还是横在她己眼前。

看清楚来人,宫远徵讶异一笑,
宫远徵:“原来是云为衫姑娘,三更半夜,你在药房里鬼鬼祟祟的,所为何事?”

云为杉镇定自若,二人一来一往,唇枪舌战,最后宫远徵出手抓人,

在这紧要关头,宫子羽救下云为杉。

宫子羽全然不顾宫远徵的追问,拉着云为衫走出医馆。

见宫远徵还想往前阻拦,金繁早已抢先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宫远徵看着远去的二人,不甘心却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地咬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