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

荣宁帝君再次醒来时,已是回到了帝榻,榻前宫女,内侍们都规规矩矩候着。捂着小腹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一脸痛苦的神情。

“好,好疼…”

又疼得躺了下去,太医说是受了凉导致,又要喝药,皱着眉摇了摇头。

白露递过来蜜饯,荣宁帝君拿过蜜饯果子吃了起来,捏起鼻子拿过药碗喝了一口,遂蹙着眉干呕了出来。

“呕!难喝,太医弑君!”

白露见状立即上前顺气,温柔拉开她捂着小腹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温柔:陛下,露儿只有您了,您待奴婢亲如姐妹,奴婢爱您自是不会害您,更不会帮着旁人害您,良药苦口,陛下,太医并未弑君。

荣宁帝君“这一路走来滔滔姐,阿娘,小父,父后,教姑,奶娘都没了,这世间便只有你我,阳澈我们三了,朕自然倍感珍惜。”

小腹温暖了好多,往她的肩膀里钻,憋着气喝下那碗药。

便又立即咀嚼了一枚蜜饯,这才松了口气。

“啊!这总行了吧。”

白露搂紧了怀中的她,她自怀中喝药,一饮而尽。见状愣是笑出了声:噗嗤,陛下您怎么一次性喝完了,要不先躺下歇歇?

荣宁帝君躺了下去,目不转睛盯着床帐,肚子越发疼了起来,疼的抓狂。

蜷缩着身体,抓紧白露

“嘶,更疼了!”

白露越发心焦,这不是说好的受了凉,这什么情况。:陛下,你怎么了,脸色好差,太医!!!

太医说,荣宁帝君被间接下了寒药,至于幕后凶手尚未可知,此药伤女子机理,过量便难以生养了,此刻的荣宁帝君还未知寒药是什么东西,就已经遭到了毒手“太医,寒药,是什么?”

从小到大,别的毒药倒是常见,这个除外。

许舜珵从殿外走来,到她面前。

跪下亲口承认。

“这是我干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露差点没站稳,这…碎骨子、麝香、藏红花,这是可都是能宫寒的东西,抱住她,不敢告诉她真相:陛下,好好休息,好好吃药,我们会好起来的。随后使眼色让宫女把许小将军扶下去:小将军,陛下需要好好休息,你先走吧。内心(不管怎么说,先把他弄走,再说)

荣宁帝君肚子疼得打滚,哪里顾得上其他。

“花……花?……什么花?为什么会伤害朕,你们,危言耸听!”

将头埋在被子里“我相信阿露,嘿嘿”

白露命侍卫们强制性把其余人遣出去“陛下,您以后可真的不能贪凉了,会伤损身体的。”

几日后,荣宁帝君坐在紫宸殿之上,对于寒药之事还浑然不知其中厉害,执笔写着朝中之事。

她那双柔情的眼睛,终于住进了对余生的漠然。

白露见阳澈来,欣慰“阳澈,你回来了。”

“太医说幸好发现及时好好静养,正常服温药即可,也多亏陛下自幼习武体质不错,只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服这玩意,这个许舜珵简直就是疯子”

阳澈听闻荣宁帝君遭下毒,满眼杀气,却温柔待她“让她好好休息,侍下这就去讨伐许小将军。”

许舜埕写信给她:“你知道吗?因为我发现自己,两个都喜欢。喜欢陛下的风华绝代,才华横溢。喜欢余晚秋的温柔可人善解人意。这难道,有错吗?”

荣宁帝君看见这封信的内容,气得不轻,顺了顺气。

跑出大殿,去许府的路上,手中提着一把剑。

——许府——

“我荣宁帝君不当选择题!”

“我荣宁帝君非常温柔 是你们眼瞎!!!”

“陛下,您是不是对非常温柔有什么误解!”许舜埕没想到她提着剑跑了进来,张口闭口就说自己非常温柔,放她奶奶的屁。

荣宁帝君一巴掌将他论倒,他冷哼“骄傲什么?”

“骄傲你嚣张跋扈,骄横任性的名声。”

“还是你这是帝君之位!”

把她拖到床上,摁住她,今晚她,必须是他的。

“骄傲,是朕与生俱来的体质!不是某件事,某个人的功劳。”

“我告诉你,我会永远保持我自己的这份骄傲,哪怕是死,我也要挺直腰板的去死!”荣宁帝君习武没那么容易被摁倒,反倒是摁住了他,吐了口唾沫。“呸!”

“放肆!”

阳澈破门而入,长枪直逼许舜珵面门,为了防止误伤陛下,虚晃一招,直接讲床上的人儿(荣宁帝君)一把捞进怀里,玄身飞出屋外。

“陛下,得罪了!”

阳澈随后将荣宁帝君放在安全空地,看着四周围上来的将军府护卫,将荣宁帝君死死护在身后。

‘陛下出宫来的突然,只有我追了上来,好在出宫前已经告知白露调动禁军了,只需再拖上片刻’

“逆贼许舜珵!谋害陛下!藐视皇权!意图谋反!禁军已经包围你将军府!还不束手就擒!”

张口一顶帽子扣下,看着庭院中众人反应,悄悄调整握枪姿势,随时准备应对偷袭。

“朕三百岁开始读书,四百岁开始习武修炼,七百岁第一次破镇妖塔域,勾结朝臣,卖官鬻爵,拉拢阿娘红人,为自己所用,朕可以为了百姓说跪就跪,你可以吗?朕可以为了百姓连命都不要,你可以吗,你凭什么自以为是!我比起余晚秋,差哪里?不会她的搔首弄姿还是妾室做派??朕不敢说自己才华横溢,但绝对不是没见识,没教养,她那种妾室做派,朕一辈子都学不会。”

荣宁帝君想起余晚秋那个样子就心烦意乱,

阳澈“他许舜珵犯的是株连九族之罪!陛下宽厚仁爱,一心为民,你们这些护卫都是听命于人,降者不杀!”

许舜埕不死心,还想靠近荣宁帝君阳澈强行挡住许舜珵扑来的脚步,将他与荣宁帝君隔绝开来,看着他又开始说软话,不禁感到奇怪。

‘莫不是失心疯。怎得一阵愧疚一阵有杀气腾腾?’

将长枪横与二人之前,与许舜珵面面对峙,突然开口。

“许舜珵,你可还记得你是哪一年封上小将军的?”

此刻,许舜珵邪恶意识来临之前立马推开了两人,大喊“快跑!不用管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刚才那个人不是我。”

荣宁帝君明显感觉得到许舜埕不对劲,

被推在一旁,她听到大喊后跑到禁军前,不知所措,大喊“小将军,你怎么了?!谁在控制你。”

阳澈上前一步猛地抓住匕首刀刃,另一手朝着许舜珵肩膀而去,顺势划破他一条手臂,许舜埕倒在血泊之中。

“陛下块离远些!他一体双魂!怕是要被夺舍了!”

话音未落,便与其缠斗在一团!

良久……

『单独』

荣宁帝君将那柄飞镖给了他,并吩咐道

“阳澈,你是个聪明人,以后我不希望你犯糊涂,你是朕的一把匕首,你得活下去,再来保护朕,许小将军的事就交由你了。”

勾起他的脸颊,盯着他 询问“夺舍,是九界古老的秘术所导致,朕早些年有所听说,你打斗过程中可有发现,不同”

“并未,不过侍下这就去调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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