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

他果然知道来龙去脉，叶羽冷笑，继续听下去。

　　张启山却提到唐宋墓，他说，当年李奇是他的人，因此其实他曾经二次进入过墓里，说到这里时候他有些忌惮看向叶羽，意味深长，“我曾经以为再没谁会比张家人更凶的了，可是那墓奇怪诡异，更是不留生路。”

　　“叶小姐，你们四人能走出来，我想更多是因为你，而这也是我对你出手的原因。”

　　张启山如此透明直接说出来是叶羽没想到的，但更加觉得这人无耻，只要一想到她被装在棺材里当成培育换尸草的养料的情景她就恨极，如果不是黑眼镜冒险救出她来，如今她是不是还像花盆里的土一样埋没深山无人知晓。

　　忍着怒气问道：“佛爷这话说的有趣，因为我能从墓里走出来，所以我就该被算计，该死吗！”

　　这真是荒谬！

　　张启山摇头，“我还没有到这么丧心病狂的地步，叶羽，你不能活，不是因为你的能力或者是你的强大特别之处，而是因为你是谁，你的来处！”

　　来处？

　　叶羽就想起了张海客，格西那喇嘛说过，张海客对她有敌意为的就是她的出身来历，难道张启山也是因为如此？

　　不，张启山应该不知道神谕的事情，现在样子也不像是知道的，所以是其他原因？

　　叶羽想到青乌子，然后脑子一清明就明白张启山的话，“因为换尸草来自于柳江梅，而我和那墓主人裴照有关系，你知道裴照和柳江梅对立，所以我们就是敌人对吗？”

　　张启山拍手称赞，“你说的对，但并不完全，一个死了千百年的人腐朽枯骨一具，我还不会因为你可能是他的后人就对你忌惮，你对我的威胁来自于我身边的危险，你是‘它’的人！”

　　“如今，你获得张起灵的信任，还想借着张起灵收回中部档案馆的力量，窥伺张家隐秘，所以我不能留你。”

　　叶羽没有去反驳关于他所认知自己是裴照后人的话，只是觉得奇怪，他说着不能留她，可是为什么没有表现出杀气，难道年纪大了不喜欢打打杀杀还是征战多年学会隐藏杀气？

　　更重要的是，它的人，它是谁？

　　她莫名有些心惊，觉得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叶羽心里慌乱，嘴上却不饶人，“张启山，你别说的这么好听，好像是我要害你一样，也别想着挑拨离间，我和张起灵关系你根本不会知道，你如果真的明白，就不会说什么窥伺张家隐秘的话，要我说明白吗，到底是谁脱离张家依旧死扒着张家不放，对张家秘密起了觊觎之心！”

　　叶羽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张启山，慢慢镇定，“你利用九门，利用张家，甚至利用我，不过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而已！”

　　张启山对张家族长了解还是不够，最核心的神谕天女部分他根本不了解，他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叶羽逐渐放下心来，而两人已是剑拔弩张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