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好了,先坐下。”
看到旁边打打闹闹的宫子羽宫紫商和一群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宫尚角竟然莫名的感到无奈。
宫子羽和宫紫商虽然听话的坐下了,但是脸上还各种做着鬼脸,互相威胁对方。
“先说说你们这次出去怎么样。”宫尚角看那两人一时半会根本停不下来,本来准备先吃饭再说的,结果现在也只能先谈正事了。
云为衫点了点头道:“我在长街上,忽然感觉有人拉我我一把,我回过头去看,那个人也同样看着我,那个眼神,太熟悉了,就是无锋的人,之后,他便将我引去了万花楼,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万花楼?”宫远徵看了看坐在云为衫旁边的宫子羽,眼神意有所指。
宫子羽对上宫远徵的眼神,一时间心底莫名地涌起一股子心虚来,手掩着嘴清了清嗓子。
林玲想起来,宫子羽可是万花楼的常客啊,心下不免有些揶揄。
不过云为衫似乎没有注意到宫子羽不自然的模样,点了点头接着道:“对,就是万花楼,在一个小门口,寒鸦肆找到了我,将我带去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穿紫衣的姑娘,我出来后,听见坊里的人似乎叫她紫衣姑娘。”
“紫衣姑娘?”这次轮到宫子羽震惊了。
见他这样,宫尚角问道:“你认识?”
宫子羽眼神复杂,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尴尬道,“我有时会去她哪儿……”
眼看在场所有人都看着他,眼神有揶揄又有看好戏的样子,宫子羽赶紧对着云为衫解释:“阿云,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觉得她哪儿比宫门更清静,所以去的她那儿。”
“哦~更清静~”宫远徵看热闹不嫌事大。
气的宫子羽扭过头狠狠瞪他一眼,回过头看见云为衫的眼中似乎带着一丝迟疑,又急忙解释道:“真的!我发誓,我去那儿的时候都是睡在窗边的小榻上的。”
看着宫子羽指天发誓的模样,云为衫心中一时有些复杂,从前从未有人这么在乎过她的心意,都是命令,必须执行没有丝毫反抗余地的命令。
见她这样,宫子羽以为是她不相信,又着急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将手敷上她的手,“阿云,我真的……”
“我信你,”云为衫被宫子羽拉她手的动作唤回神来,对着他笑了笑,她确实看见了那个房间临窗旁有一张不大的榻。
“真的?”
见宫子羽面上还带着小心翼翼,眼睛湿漉漉的,仿佛是只要你说出不符合他心中的话,他就会哭出来般。
云为衫又点了点头。
见众人又被塞了口狗粮,宫紫商清了清喉咙,把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两人惊醒,宫子羽见这么多人都看着他的动作,手似触电般收了回来,耳朵瞬间通红,连带着云为衫的手也悄悄往袖子里收了收,耳尖也同样染上了红晕。
“她可有说什么?”宫尚角问道。
说到正事,云为衫也没了刚才的拘谨,回想了一下道:“只有开始的时候说了一句‘来了?’,之后就没再开口了。”
“那寒鸦可有问什么?”林玲开口询问。
宫尚角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默认了她的问题。
“他问了为什么上官姑娘没去,”说着,云为衫将目光移到上官浅身上,“我说角宫不如羽宫般自由,她不方便出来。 ”
上官浅对着云为衫笑了笑,表示感谢。
“他有交代你们下次的任务是什么吗?”宫尚角接着问。
“绘制宫门云图。”云为衫没有隐瞒。
“他们准备攻打宫门?”
林玲听着宫尚角的话,惊叹着他的敏锐,云为衫只说了绘制云图,他就已经明白无锋的打算了。
“上官姑娘呢?”
“他没说。”云为衫摇了摇头,视线转到上官浅面上,是淡淡的担忧。
上官浅第一反应倒是没有感到意外,这无锋很正常,任何刺客都不会知道别人的任务,不过随即又想起当初寒鸦柒在她要进宫门是给她说的那句话,七月流火,无量功德。
“那上官姑娘怎么拿到她下次的任务呢?”宫紫商有些费解。
看着上官浅一副沉思的模样,林玲忍不住喊了一句,“上官姑娘?”
“七月流火,无量功德……”上官浅心下一番思量计较后,还是决定赌一把。
听见这话后,宫尚角的瞳孔微颤后,锐利的眸子似箭般直射向上官浅,宫子羽也是一脸震惊地盯着上官浅,本来还算温和的氛围一下子降到了冰点,空气中落针可闻,连平日里和宫尚角最为亲近的宫远徵都没敢开口询问。
“你都知道些什么?”宫尚角声音似从黑暗深渊般冰冷无情毫无温度,上官浅毫不怀疑,宫尚角下一秒就能弄死她。
连平日里以温和出名的宫子羽此刻也收起了平日里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脸面无表情,眼神严肃无情,释放出属于上位者的压迫。
见两人这般,特别是连宫子羽都这般,在场其他人都明白,这句话一定是触及到了宫门的核心,是一个连他们自己人都不太知道的秘密,可是就从上官浅口中这么说了出来。
“无量流火?”林玲在心中与系统道,“我记得好像宫门是有这么个东西来着。”
“是的呢,宿主。”系统道。
“可是几乎到最后导演都没有填这个坑……”林玲更加绝望了,她本来记得的情节就不多,她的到来改变了剧情的走向,再加上这个连创作者都没有填的坑,她真的觉得人间无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