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误会)
见自己使了半天眼神,金繁都不为所动,杵在原地跟个柱子似的,宫紫商挽起自己的袖子,准备靠自己的蛮力硬挤进去,她打了这么多年的铁,可不是白打的
宫远徴眼疾手快的飞身挡在宫紫商面前,堵住大门不让宫紫商进去,果然宫子羽就是扫把星,只要沾上这人,就没有好事发生,现下文曲君怕是还未换好衣裳,他怎么放人进去
宫紫商:宫三你这屋子是藏了坨金子不成,你老挡着我做什么
宫紫商跟头斗牛似的向着屋子冲,宫远徴把人往房门的远处推搡,两人僵持不下,宫紫商虽向来偏心宫子羽,但再怎么宫紫商也是宫门大小姐,是宫远徴唯一有亲缘关系的姐姐,因而宫远徴对宫紫商多是嘴上奚落,也不曾真的伤过宫紫商,于心底宫远徴没有嘴上说的那么讨厌宫紫商这个姐姐,若不是这个姐姐不偏心,他也是愿意每日唤宫紫商姐姐的
宫紫商:你给我撒手,你知道我今日的流云髻梳了多久么
宫远徴:反正你就是不能进去
金繁拎着糕点,默默看着这两姐弟跟个小学鸡似的,你推我攘,论心眼两人加一块都凑不齐一个,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吵的
宫紫商:为什么不能进去,你里面藏宝了?
宫远徴:文曲君尚在沐浴,衣衫未齐整,怎么让你进去
忽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宫紫商夸张的长着嘴巴,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震惊的看着宫远徴,两只眼睛睁得溜圆,文曲君尚在沐浴!但她刚刚分明看见小毒物是从里边儿出来的
文曲君与宫远徴之间已经是这般亲近的关系了吗?宫远徴疯了吗?就算宫门接纳了文曲君,可文曲君到底是朝廷的人,他们两个人之间绝对不可能有什么未来可言的,再则宫远徴尚未及冠,这么小就开始贪恋美色了?
此刻连向来沉稳的金繁都陷入了沉默,惊讶的看着宫远徴,凭心而论潇湘阁的文曲君确实生得极美,说是倾国倾城之貌也不为过,宫远徴年轻气盛一时为美色所惑,似乎也说得通
宫远徴:我……就是给她……送药……
回过神来,宫远徴干巴巴的给自己找补,他只是一时嘴快,才说了这极具歧义的话,现下也不知道该如何把话圆回来,这话确实挺起来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就算心底确实对文曲君有惦念,但他还干不出趁人之危的龌蹉之举
宫紫商:哦~送药啊,什么药需要在沐浴的时候吃
宫远徴想要再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大妥当,尴尬的干咳了几声,白面皮硬生生被憋得有些泛红
厌生:紫商姐姐,你就别逗他了,他不过是无意闯入
厌生的话终止宫紫商和金繁的胡思乱想,究竟是不是无意闯入,只有她与宫远徴两人清楚,可这么说,也让宫紫商和金繁挑不出什么错来
宫紫商见房门开了,退后了几步拉着金繁先宫远徴一步进去寻了个好位置坐下,宫远徴与厌生对视了一眼,见这人脸上还是挂着习惯性的浅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在文曲君的脸上他看不见任何的慌乱或是窘迫,不知为何,宫远徴的心口涩涩的,活像是吃了黄连
宫紫商:你的病可好些了……
过近的接触,宫紫商嗅见了厌生身上还未散去的药草味还有掩藏在药草下的金创药的味道!宫紫商心中一惊,好端端的文曲君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金创药气味,文曲君受过伤,很重的伤,宫紫商拎得清事情的轻重,也知这事不能大肆宣传,没有开口主动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