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的病有进展
扁头:
“就是我们去嘉定以后啊!日本人那个电讯侦缉车,就找到了军统卧底的发报地点。对方好像四个人,涩谷宪兵小分队,跟苏三省他们,把那什么秋风渡石库门都堵了,没抓住,还是跑了”
陈深:“就算这个电讯侦缉车可以收到电报,那他们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军统发的呢?”(是不是算漏了什么细节呢?)
扁头:“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你晓不晓得苏三省他们最近鬼鬼祟祟的干嘛?知道吗?”
陈深:
“在干嘛?”(难道找到了什么把柄?)
扁头:“军统新来的交通员也被抓了,密码本都缴获了,电报也译出来了,发的就是归零计划,不是内鬼是啥?”
陈深:“涵之跟叶冲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扁头:
“好像是跟着一起治疗那个可什么?”
陈深:“可云”
扁头:“对对对,就是她,那个可云,治病去了”
事实上,根据毕忠良所提供的情报,曾树已追踪并掌握了陈深的部分行踪,取得了一些重要的发现。
曾树:
“昌隆饭店的伙计叫阿兴,潮州人,今天早上九点的火车,就是开往潮州的”
苏三省:“附近的居民问过了吗?有没有人听到枪声?”
曾树:“问过了,有说有的,也有说没有的。这年头乱,外面枪声多,再加上昨天晚上风雨交加,所以问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苏三省:
“派人去潮州找那个叫阿兴的伙计,陈深能买通老板,我们就能买通伙计,不怕拆不穿他”
曾树:“好,我去安排”
紧接着,他们踏上了新的征程,向着约定中的第二处秘境进发,继续寻找治愈可云心病的方法。尽管前路充满未知与挑战,但看到可云逐渐好转的迹象,无疑成为了涵之心湖中最温暖的慰藉,如同一剂良药,悄然愈合着两人旅途中所遇的一切烦忧。

陆依萍:“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可云真的进步了好多想了好多事情。只要她能够肯定现在的尔豪,就是以前的尔豪,她说不定可以想起全部的事情”
何书桓:“我还是蛮担心的,她怎么会把孩子又忘了呢?”
杜飞:“我看我们帮可云找回忆,是有点麻烦。她如果像狗熊捡棒子,捡一个掉一个,那我们的找回忆,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确实,若只是寻回了部分记忆,却遗失了另一部分,这样的恢复远称不上完整。唯有当她能将所有过往的经历如同拼图般一一拼合,并从中解脱出来,不受其丝毫牵绊之时,才能真正地说,她的病症得到了彻底的治愈。

何书桓:“头痛啊!我看,又要找孟医生好好研究一下”
陆依萍:点了点头“嗯”
陆涵之:“其实我觉得也没有那么复杂,人的一生会经历许许多多的事情,有的事情值得用一生去怀念,可是有的事情,让人痛不欲生”
陆涵之:
“对于可云来说,失去孩子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痛,让她忘记这一切,也未尝不可。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也拥有忘记痛苦的能力”
何书桓:“我看你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定的,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陆涵之:“没事儿,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麻烦的”
在一侧默默观察许久的叶冲,此刻选择了适时地开口。他对涵之内心的细腻波动了若指掌,也清楚她心中的不悦源自何处。然而,有些心结唯有勇敢面对,方能真正释怀。
叶冲:
“可能你想忘记的,不止昨天晚上的一件事情吧!”
陆涵之:“总而言之,我心里一切的所思所想,在昨天都得到了见证。所有的一切,都朝着我所预料的方向去发展,我不过是一个见证者罢了”
叶冲:“即便是这样,你还是决定不顾一切吗?”
陆涵之:
“身不由己,心不由己,这种感觉,你懂”
杜飞:“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迷啊?说的话,我们三个都听不太懂啊!”
陆依萍:“涵之,虽然我们的心思都在可云的身上,但是我们同样是家人,你是我的妹妹。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我来帮你分担”
望着妹妹那坚定而又略显疲惫的身影,依萍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在妹妹柔弱的双肩上,不仅承载着个人的情感波澜,更肩负着整个国家的命运与重担。





